热之物轻轻触碰,湿润感缓缓拖曳,半晌沈衍才明白,正血在舔他的伤口——
“你别……这样……”陌生的触感形成了极大的刺激,沈衍浑身发软,呼吸急促。他羞愧难当,苦苦哀求,“别这样……”
正血无视他的反抗,将他压得死死的,唇上的动作却极度轻柔。他以舌尖轻触着沈衍的伤口,那温热之物缓缓滑动着,留下一条湿漉痕迹。伤口大概并
不大,正血几乎将那处皮肤给含在了口中,以唇舌濡湿着。
微许的刺痛感反而让沈衍的身体越发亢奋起来。沈衍只觉全身血液都涌到脸上和身下,手脚却冰凉。他感到脸上烫得要命,胯【哔——】下那物竟已渐渐起了反应。
妈的!这什么跟什么啊!
沈衍哭笑不得,简直想一头撞死在墙上。
见正血无意停下,沈衍只好咬住牙忍受这色【哔——】情至极的舔弄。伤口虽疼,却舒服得很。正血的动作很温柔,那痛也是一丝丝的,有点缠绵的意味。沈衍无法控制自己的胡思乱想,只要咬紧嘴唇,生怕自己忍不住发出要命的呻吟。
靠,他上辈子是狗吗,怎么能舔得人这么舒服……
快感微弱,却勾得人神志不清。沈衍喉间一动,几乎要忍不住叫出声来。眼角却有泪簌簌流下。
那是给委屈的。
想他好好一个大男人,居然被另一个男生按在墙上,还给舔得起了性【哔——】冲动。他自认是直男,也对正血没有那种想法,但是两人独处在这阴暗潮湿的角落里,墙壁冰冷,背部□,客观条件就足够刺激了,敏感的伤处还被舔弄着。沈衍那是真的情不自禁。
他还不敢逃不敢叫,只怕真把别人引来了,他的清白就彻底毁了。
最要命的是,正血除了舔伤口以外就没做别的出格之事了,严格说来并不算是挑逗他。沈衍自己起了反应,只有被嘲笑的份。
“……为什么哭?”正血的声音里竟有疑惑。
沈衍感到手上的桎梏一松,正血抬起头,以指腹轻轻滑过沈衍眼角,困惑地看着指上的晶莹。
“你为什么哭?”正血又问了一遍。
“……哭你妈的头!”沈衍恼怒地一摸眼泪,立马转身。刚把衣服拉好就抬起一拳朝正血脸上招呼!
正血的动作却比他快,拳风还未划到,正血已将他的拳头紧紧握住。
“你为什么哭?”正血皱起眉问着。
沈衍心里一跳,不知为何有种心慌的感觉。
“……谁哭了,那是眼屎!”羞耻感卷土重来,沈衍恨恨咬牙,一把推开正血。走了两步,却又忽然转身,怒视着正血道,“你他妈到底在想什么?!我不管你是同性恋还是变态,你他妈别碰我!老子不好这口!”
要是此时正血痞着脸说句“嘴巴不老实身体可诚实呢”,沈衍绝对得抹着眼泪哭哭啼啼撞南墙——君不见,某人胯【哔——】下雄风抖擞正抬头?
还好正血的表情没那么丰富。困惑之后他立刻恢复往常,面无表情地道:“愈合了。”
“什么愈合了……”沈衍听不懂他这没头没脑的话,下意识地伸手摸向后
肩,竟摸到一片湿润。沈衍脸上又红了几分,却猛然发现:伤口一点都不痛了!
他脸色一变,仔细摸去,发现伤口确实已经完全愈合!不知何时,裂开的伤口已长出全新的肉来,皮肤也笼合在一起。要不是那处肌肤仍湿漉漉的,沈衍简直要怀疑自己是做了一早上的白日梦。
“你……你刚才舔我是为了……”话说了一半沈衍就说不下去,只觉得喉头发哽,心里默念“让我去死吧让我去死吧让我去死吧”一百遍。忽然却又意识到不对,他狐疑道,“怎么你一舔就好了?”
难道他自己的伤也是舔好的?……不对,自己怎么舔得到自己的背?……难道是唤灵舔的?!
沈衍脑中顿时栩栩如生地出现唤灵以极度色【哔——】情的姿势给正血舔伤的场景,顿时被雷得菊花一紧。
正血却无甚反应,淡淡问道:“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没了没了,回去吧。”沈衍连忙摆手,努力把那个恐怖的场景从脑中赶走。现在什么大力丸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他都没兴趣知道了,只想赶紧从这个尴尬的地方离开。
沈衍转了身就走,自然没注意到正血再次露出的困惑神情。
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裤裆,然后伸手摸了摸那胯【哔——】下之物。
……软软的,什么反应也没有。
正血撇撇嘴,不发一言地跟了上去。
与此同时,南屠纪念馆。
后门边的一大滩血泊旁,正站着个双手环胸的男人。此人剑眉星目,一张俊脸英气勃发,看上去不过二十七八,却又散发着老成持重的风度。合身的警装将他健美的身躯包裹得严严实实,浑身充溢的野性气息令人怦然心动。
他低头凝视着那滩血迹,若有所思。
在他身侧,小警察们奔走忙碌,地上却已不见了那几个清洁工的肉酱尸体。
忽然,手机响了。
他低头一看,屏幕上写着顾昕迩三字,当下便接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优雅成熟的女性声音。
“喂,王萌萌……”
“叫我王队!”男人额头青筋暴起。
优雅女人低沉一笑,慵懒地道:“名字只是代号,有什么好嫌弃的?”
“少废话。”王队哼声道,“顾大法医,结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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