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出个哼字?
是在装可爱的意思吗?
你很ㄜ心耶。
装什麼可爱阿!我再度抱怨。这次抱怨不在退伍,而是
他,仁翔!
「我们身体都给了彼此,就不能撒娇一下?」
他此刻嘴裡说的「身体给了彼此」,或许就是上週吃完打
退伍,他忽然出现在小港后的那一个夜晚吧。
●
那晚,我走出小港捷运口,背后乍现他的声音。
「不是说叫你到了小港要打电话给我吗?」
惊讶之后,我就坐上了他奔驰来的车离开了。
他再次踏入我家门,半夜裡的屋内,除了寂静就只剩寂静
了。
推开房门,前脚才刚进,后脚还留在门外,仁翔一把就推
了我进房间,拥入,怀中。
那是温暖的。
ㄟ!我爸妈睡隔壁啦。小声一点!我用气音的说。
他那身上的香味,淡了,不在是军中那股气息。
扑鼻而来的是五味杂陈的味道,那是夜市残存的痕跡,扰
味。
「你是不是在生气?」他问,他问的令我没著头绪。
我干麻生气?
「因為我女友突然的出现。」
我一听,我蹶起了嘴角,上扬,笑了。
我笑了。
如果我真的生气的话,我干麻还上你的车?
我应该学偶像剧那样掉头就走的。
还是现在要像琼瑶一样,轻打你胸口?
他大笑了起来「哈哈」,那声音割破了这寂静的夜梢。
ㄟ~我爸妈会被吵醒啦。他仍旧笑著。
这样的黑夜,又开始让彼此多了些化学变化。
仁翔一口大笑,停止了,他的停止是因為我的吻,轻放在
他笑开的唇上。
他闭上了笑,吻合著,唾液跟著开始分泌,也在彼此口裡
交织起。
如果说上帝赐给我们人类舌头是為了味蕾跟说话的道理,
那我寧愿选择此刻俩人缠绕的温柔及勇气。
我的双手伸进了他的外衣,开始在他身上游走;似漫步,
也似在散步,反正那都是浪漫的舞步。
那股令我讨厌的气味,阵阵的飘进我的鼻口腔内,不呛嘴
,但就是杂陈令我反胃。
游走的双手,褪下彼此间的外物,衣服、裤子。我们就在
这小夜灯的空间裡,赤裸裸的盯著彼此。
那样的灯火,打在铜体上,显得闪闪发光,格外诱人。
潮溼的双唇,晕染开来。
為什麼会有这麼安定的情绪;爱情到底是什麼东西?xìng_ài又
是什麼物品
肌肤之亲,表露无疑。
汗水夹杂著,彼此黏腻,那像蛋白黏著蛋黄一样浓烈,原
来那诗意叫缠绵情谊。
那尖挺的下体,顶进我的大腿之间。
我的吻,离开他的唇,像画一个圆,也像油刷一样,从耳
窝到双颈在慢慢的把rǔ_tóu舔进去舌窝。
慢慢的蹲下,那森林般的肚毛快被我吞噬侵略,直到把那
最坚硬的物体吞吐了进去,吸吮。
他喘息,他咿语。那是淫叫的源头,也是证明自己还活著
的开头。
麻痺是送给自己最好的证见,做爱是人类最根本的快乐。
「你想要吗?」他问。
什麼?
「以前都是我进去,你想要吗?我可以给你。」
真的?
他转过身后,就在也没说话过。
那是我当兵这麼漫长裡,第一次进入,进入那柔软的肠管
裡。
温热在我的命脉下,滋长散出。
那是细菌都想多待的巢穴,那是爱。
我吐了唾线,那是前戏亲吻的口水,涂抹在他那厚实翘楚
的双臀峰深处内。
那是洞口,製造快乐的门口。
坚挺的我,慢慢的探进了,好紧实。
「天阿,也太痛了吧。」
「我以前都不知道被插是这麼难受的事。」
蠕动的下盘,让我浑身宛如梨花带雨的汗下,香甜。
其实当你习惯了,你会开始发热,感觉舒服。
「我以后会轻一点。」
那一夜,我们彼此熟悉夜黑,也开始属於黑夜。
●
「我们身体都给了彼此,就不能撒娇一下?」
他这样的说起,让我微笑了一下。
好吧,容许你这一次。他笑的更灿烂了些。
仁翔起了身,帮我整理起打包的行李。
那画面多麼美丽,眼前这个男生,这位异男,眼底下的我
,到底会是什麼?
我是重要的?
但不管如何,他眼下的温柔,也為我保留。
是心的寄托!
连上空盪盪的,第一波人潮啟程了。
一次少了一半的人数待隔日清早啟航著。
吃过饭的我们俩,洗了最后一次在军中的澡。
后晚,营长对连上讲了些鼓励,就提前关上今日的夜灯,
入睡了。
那熟悉的晚安曲再次唱起,在特别的今夜令我想热泪迎接
来临。
我多麼渴求这晚的梦境可以长一点,长到永远看不到隔日
的蓝天。
「你睡了没?」躺在同一张军床的仁翔问。
没。
「原来你也失眠。」
我们终将离开了,你会慌张吗?
「不会!」
「因為外面有我们的世界。」
那你会忘了我吗?
「不会!」
「你放心,我会等你退伍的。」
「你不用担心,我只是比较早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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