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这么久?”熊振台问。
“是啊……,我当时……没仔细看合同,青红姐说合同是保护甲乙双方的,然后我也没多想就签了,以为是打工性质的,一个星期去几晚上,一次1、2小时就晚,没想到这边这么严格,基本上一星期没有几晚上是休息的,双休日人多还要加场……,不表演的日子就排练,反正……刚开始挺不适应的,后来习惯了,课也少了,就……也就那样了。”
康海说的很保守,基本上几句话就报所有糊弄过去了,其中肯定还有各种细节可以挖掘。
“那你就一直到现在,没有被人骚扰过出场什么的?”熊振台边问边拿过自己的笔记本,把上面的一些问题画上圈。
“没有啊……,有保镖的其实,而且要摸的话又不是免费,事后会找他们要钱,这都是各个场子的规矩,一般看表演的都喜欢在下面起哄,真要说付钱就都往后躲,我顶多是在二楼,地下室和三楼我都不去。”
“还有地下?”熊振台听了觉得新鲜,之前没听石秋提起。
“是啊,这一般都是……,怎么说呢,提供特别聚会的地方,主要是搞什么活动包场的,但费用特别高,我没下去过,”康海老实的回答。
“没听石秋提起过啊,那那跟三楼有什么区别?”熊振台问。
康海想了想;“呃……,三楼都是有权有势的人玩,玩的挺没底线的,地下室好像就是借聚会名义搞交易的场所,具体什么交易……,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挺不好的。”
熊振台听完,心想真是长知识啊,原来三楼还算是能见点光的,这地下负一层根本就是提都不能提得,而且还不是所有工作人员都能去的地方,康海这样的就不能去。
“你们可别去啊,我听人说下面还有人带枪呢,”康海看熊刘二人都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赶紧提醒;“石哥都不敢轻易下去,好多服务员都不是上下通气儿的呢,之前就有个为了多赚点钱跑下去了,结果染了瘾,还被高哥踹了。”
熊振台听到这,有些不自然的咳了两声。
“哈哈哈,我哥那么爱动手啊?”刘亦辰听完乐了;“我还不知道他这么大的人了还爱打人啊。”
康海连忙摆手;“不是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是……哎呀……,反正不是打人的意思。”
刘亦辰一歪头;“擦,那你的意思是……踹了就是黄了?那染了瘾的是我哥的……,我哥的小情儿?”
康海点点头,泄气了一样的搓了搓脸,觉得自己多说多错,一不小心说漏嘴了的样子。
“擦,我哥找吧台小弟当情儿,”刘亦辰冷笑;“有意思,那小情儿是不被赶出去了?”
康海撇撇嘴,不大想说,刘亦辰伸长腿踢了他一脚;“没事你说,我就八卦下自家人嘛有什么怕的,再说都是过去的事了,赶紧说我想听。”
康海抓抓头;“可说了你也不认识啊……。”
“石秋?”熊振台赶紧插嘴,然后盯着康海等答案。
康海被他盯得后背发毛;“不是,石哥从没跟高哥怎么样,不过那人跟石哥倒是有点不对付,高哥一是嫌他染上瘾了,二是嫌他之前老给石哥添麻烦才把他踹了的。”
“我擦,这么贱?谁啊到底,”刘亦辰甩搭着腿,从鼻子里哼出一句。
康海看自己不说他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索性说出来;“安玉,不认识吧,听人说几年前他被高哥包养,后来自己瞎胡闹,染了淫被高哥踢了,好像还得过病,开始在2楼工作,后来慢慢3楼他也能去了,我跟他没打过几个照面,也不认识。”
康海说完,发现面前俩人反应不大对,都没跟着接下茬或者贫气,一个瞪眼一个张嘴,神情完全是他意料之外的;“怎么……,还真认识?别告诉我跟咱们是校友啊。”
“那他妈的贱b……,”刘亦辰良久后一拍大腿,狠狠吐出这几个字;“妈的原来是他!?”
“记得那天晚上么,”熊振台接过话;“就是刘亦辰被人下药那次,就是他干的,我跟你说起过吧,”接着熊振台干笑两声;“你们这圈子真乱……。”
康海眨眨眼;“记不清了……,他给你下药?是因为知道你是高哥的弟弟……所以报复么……?那看来他还挺爱……惦记高哥啊。”
“不止呢,还把我们去三楼的事捅出去了,结果麻烦的不是我们,是石秋,”熊振台叹口气,脸色不大好。
“哦……,那看来是报复石哥,你知道那个迷幻剂是怎么回事儿么,那东西没瘾,但吃完之后人会十分亢奋,容易闹事儿,跟发疯一样拉都拉不住,我见过一客人就这样,也不知道他用了多少,跟得了疯牛病似的,后来被几个看场的保镖拖走了,不过亦辰你可能吸收的不多,反应不大,还好你没反应,要是在3楼闹起来……那……,”康海皱着眉头笑了下,想了下措辞;“那就太恐怖了……。”
具体怎么个恐怖法康还没说,不过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熊振台听得心里一哆嗦,好家伙,他们悄无声息的避过了一场大难,这样真是刘亦辰当场发作了,他还好,至少自己家有钱有势有哥哥,自己呢?没关系没路子,保不齐就成了什么替罪羊或者可怜虫了。
熊振台越想越后怕,后背起了一层毛汗。
“我擦安玉那玩意儿这是要害死我!?”刘亦辰也被震着了,虽然他在学校有点横行霸道,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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