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振台动作僵住,头发从跟儿上立了起来,僵硬着肢体转过头,目光投向声源处,随即一愣,没搞错的话,声音就是从那可疑的伙计站起来的地方传来的,接着又响起一声呻吟,这声音比刚才清晰多了很痛苦,还在丝丝缕缕的抽气,熊振台瞬间明白了,赶紧跑过去,果然,一个只穿着短裤的人躺在地上。
“嘿,你怎么了?我擦没事儿吧,哥们儿?能挣眼不?”熊振台走过去拍了拍这人的脸,然后试着想把他扶起来。躺地上的是个青年,或者说是个少年,长的黑不拉几瘦不拉几,满头的血,熊振台心想这人八成是后面搬东西的。
这青少年哼唧了半天才回过神儿来,看清楚眼前人穿着工作服后愣了一会儿,接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抱着熊振台的胳膊不撒手,方言浓重的嚎啕,熊振台听了半天才听清楚,他来仓库拿墩布的时候被人一下子捂住了嘴,然后被按住脑袋在地上猛磕,问清楚楼上的大概布局后,被人用不知道什么东西一下子砸晕了过去,还好他脑壳硬从小砸核桃练出来了,不然早就脑花开裂了。
熊振台听完,抱着这倒霉的硬脑壳青少年后背一阵阵的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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