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能说什么!~嗯?能说什么?”话音刚落,司机不由转头看了看周围,见没有自己担心的人,这才松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从衣袋中拿出百元纱票,脸上浮起一丝笑意,低喃着:“这下好了,妹妹这个月的伙食能好些了。”
一路顾不上别人异样的目光,张哲瀚强忍着头痛快步向孙从安所在的病房跑去。原想坐电梯上楼,还能省些力气,但一想到电梯里那些人对自己注目的样子,只好叹了口气。转身向一旁的楼梯冲去。
眼看着不远处的病房,张哲瀚猛然停住脚步,拿下手看了看自己满是鲜血的双手,迟疑了一下,转身走向一旁的洗手间。洗手间里刚好有个年轻女人正对着镜子整理着自己的头发,看到张哲瀚进来,不由瞪大眼睛。看着她惊恐的表情,张哲瀚心下有些不耐烦,打开水龙头,仔细的冲洗着手上和脸上明显的血迹。看着镜子里自己面色虽然有些苍白但总算看不出来受过伤,这才从一旁扯下些纸巾,将脸上头发上的水擦拭干净。
将水笼头关上,刚转过身,张哲瀚便感觉自己头晕的厉害,忙用手扶住身后的台子,静静站了会,才感觉好些了,心下想着一会看过孙从安,便去看医生。想到这张哲瀚越发加快步子,直跑到病房门前推开门,想着从安是不是该醒了,心下倒有了一丝期待。
推开门,看着干净整洁的病床上。空荡荡的,仿佛不曾住过人一样,张哲瀚顿时愣住,呆呆走到床前,看着明显整理过的病床,急忙转身跑出去,刚跑出门口便看到有护士正走过来,忙迎上去,很是焦急的问道:“你好,我想问一下,这个病房里的人去哪了?”
看到张哲瀚。护士明显一愣,顺着张哲瀚手指的方向看去,轻轻皱起眉头想了想,才说道:“哦~是叫孙从安的吧?”
张哲瀚见她提到孙从安的名字,脸上浮起一丝喜意,连连应道:“是的,我朋友就是他,我刚才来时他还在,怎么一会的时间就不见了?”
看着张哲瀚,护士不解的看着他:“一会时间?他出院都快小半天了,你没看到外面天都黑透了么?”说完看着张哲瀚很是着急的样子,心下一软又说道:“他早醒了,没事的,他朋友来帮他办了出院手续,你可以打电话给他的,问问他总会放心些。”说完看着张哲瀚问道:“还有什么事么?”
摇了摇头,张哲瀚紧紧皱起眉头,看着护士远去的背影,忙从裤袋中拿出手机,拨通了孙从安的号码。
手机响了一会,也不见有人来接,张哲瀚眉头越皱越紧,手机里突然传来接通的声音。张哲瀚心下一喜,忙对着手机说道:“从安,你去哪了?身体好些没?我去找……”
“从安正在洗澡,你有什么事一会再打过来吧。他身体很好,你不用担心。”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年轻男人的声音,张哲瀚微微一愣,忙挂掉手机,心下暗嗔道:赵旭么?从安被他接走的?感觉头晕的感觉越发厉害,抬手扶住头,张哲瀚看了看周围,向电梯走去。
再次来到挂号的窗口,人已经不似刚来时那样多了,只排了一会,便买好挂号单,问清了外科的位置。这才转身向二楼走去。推开外科的大门,里面坐着两个人,看着像是父子的关系,中年男人一脸焦急的问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细细的询问着。
医生是个看上去有50岁出头的老年人,戴着老式的眼镜,正细细的查看着坐在面前看上去很年轻的少年,看了张哲瀚进来,便说道:“你先等一会,不要急。”
张哲瀚忙点头应着坐到一旁,直等着那对父子看完离开,才坐到医生面前,将挂号单子递过去。
老医生看了眼张哲瀚的气色,不等询问便先问道:“哪受伤了?”说着接过张哲瀚的挂号单,翻开,摆在面前。
转过身子,让医生看着自己的脑后:“这里受伤了,你帮我看看用不用缝针。”说着将头尽量凑到医生面前。
细细看了眼张哲瀚的伤口,老医生惊讶的看着张哲瀚:“这么重的伤,怎么样能这样耽误?”说着便拿起笔在挂号单里面的空白页上写了一长串的字,对张哲瀚说道:“拿着单子去一楼小型手术室。”
接过老医生递来了挂号单子,又见他拿出一张纸,细细的写了一堆的字,等他写完,便接过来,道了谢,转身向一楼走去。
小心不碰到刚刚缝合好的伤口,张哲瀚对着手术室里的小镜子侧头看了看脑袋侧面明被刮光一块的头皮和上面狰狞的几道缝合线,不由侧头对一旁的医生问道:“这里什么时候会好?”
正在配药的医生听到张哲瀚的话,没有侧头,说道:“缝了9针,至少也要3个月吧。你算是幸运的,好的只是伤到了头皮,人的后脑可是不能经受碰撞的,下次注意些,不是每一次都能这么好运气。”说完继续手中的动作。
听到他的话,张哲瀚不禁苦笑了一下,走到椅子旁坐下,看着医生将配好的药水装进瓶子里,便起身走到旁边等他装好,便接过来,道了谢,转身走了出去。
第一卷离奇变身第一五零章老头与狗
第一五零章老头与狗
拿着药坐在电梯里。看着周围陌生的人,张哲瀚不由皱起眉头。细细打量了一番,见只是些看上去面色不好或小心照料的病人和家属,刚刚悬着的心,这才松了下来。随着电梯猛然轻晃,原本紧闭的大门直直打开,电梯里的乘客纷拥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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