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来监督我吧,而我也可以趁机给你“开导”一下,免得你悲伤过度。
文玘越想越觉得这个提议很好,当下便拉着文斐要走。文斐迟疑了一下,没有拒绝。
有一下没一下地拨着热水,文玘趴在池壁上看着文斐慢慢走下水来,他发现自己这个小弟弟似乎真的长成大人了。
文斐察觉了对方目光的落点,愣了愣,哭笑不得道:“哥,你在看什么?”
文玘嘿嘿一笑,指指文斐胯间那活儿,笑眯眯道:“毛毛虫变成大乌鸦了。”
文斐很是无奈,伸掌虚遮在文玘眼前,道:“别看了。”
“呵呵,小十三害羞了。”
“哥……”
“好啦,好啦,有什么好害羞的,又不是没看过。你看,我也可以给你看啊。”
文玘说着坐在池边的阶梯上,对着弟弟张开大腿,露出他的“白鸟”。
虽说他们兄弟间还真的是没有什么没见过的,不过文斐还是很受不了哥哥这样大大咧咧的没神经,而且最关键的是……
文斐不动声色地绷住小腹,同时强行将哥哥的双腿给按拢,再将对方给转过去,抓了一块软布在手上,说:“我给你擦擦背吧?”
文玘撇撇嘴,还不忘调侃一句:“好吧,既然你这么害羞,我就不为难你了。”
文斐摇摇头,没说话。
软布带着热水从文玘肩头擦过,温暖的触感仿佛能就此洗去生活中所有的不顺心。文玘发出惬意的呻吟,不再戏弄弟弟,趴在池壁上安静地享受这份服务。
细腻的布料擦拭过身体,让白皙的肌肤晕染了一片粉红,文斐专心而细致地坐着这件事,仿佛在手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珍宝,一个稍稍用力就会留下伤痕的名贵器物。
后背擦好,文斐让文玘转过身,给他擦拭胸膛。
文玘偶然睁眼时便看到了文斐神色中的专注,心中一动,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想到了薛璁。每每情事过后,文玘都会在薛璁眼中看到这份认真,不带任何sè_qíng意味,坦然地表达着他的喜欢。
文玘一时有些失神,不知不觉间,竟抬手抚摸上弟弟的脸颊。但文斐的动作并没有因为这样的抚摸而停顿,他的流畅让文玘沉湎在对情人的怀念中不可自拔,直到文斐抬起头来。
文玘吓了一跳,慌忙收回手,他以为文斐会说什么,但文斐只是轻声问:“哥,要继续吗?”
文玘怔了怔,意识到弟弟已经给他擦完了上身,下身嘛……他本想拒绝,但是转念一想,却萌生了坏心思。
“要!”
文玘大声叫道,像个要糖吃的孩子。
文斐笑着摇摇头,却俯身将文玘抱起放到池岸上,拉过一张毯子让他裹住上半身以免受凉。
软布抚摸过胯间不可避免地带来快感,文玘忍不住发出呻吟,也忍不住将双腿打开一点,但软布很快就转移到了大腿上,大腿内侧的嫩肉因为触碰而感到瘙痒,这让文玘又忍不住合拢双腿,将那只移动的手给夹住了。
“哥……”
文斐无奈地看着自己被对方夹在大腿间的手,如果不是知道这个哥哥就是个没神经的家伙,他真的会认为对方是在勾引自己。但在过往几十年的朝夕相处中,文斐的神经早已被自己的哥哥锻炼得极其坚韧,即使面对如此香艳的画面,他也能保持从容。
文玘讪笑了两声松开大腿,没忘倒打一耙:“都是你弄得我痒痒!”
文斐笑了笑,继续他的服务。
脚趾头被热水浸泡得晶莹水润的,就像白玉豆腐一样,文玘炫耀似的曲曲他的脚趾头,似乎在说:看吧,我的脚趾头都好看!
文斐看到这样孩子气的行为不由得失笑。
文玘不满意了,看到弟弟浅褐色的乳 头露在水面上,便绷直了脚尖去抠弄。文斐面色微变,飞快地握住了文玘作怪的脚丫子。
文玘开心得咯咯直笑,也不顾毯子滑落,拍着手说:“让你装老成,小坏蛋!”
文斐没说话,只是托起文玘的脚丫,在足背上落下一个轻吻。
文玘一怔,笑得更欢了。
文玘笑够了,对着弟弟张开双臂:“十三,我冷了。”
等文玘泡得全身都热乎乎的了,他又让弟弟抱他回卧房——这个懒骨头,连两步路都不想走。
上床前文玘顺手从桌面上折了一朵花插到弟弟头上,笑道:“奖励你的!”
文斐笑纳。
并排躺在床上,文玘终于安静下来,但他并没有睡着,而是睁大了眼睛注视着床顶,似乎在想什么。当然,他可以想的事情很多,想薛璁,想过往的美好,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想朝堂上的那些事。
夜晚很安静,安静得似乎连屋外灯笼里烛火的哔剥声都能听到。
“十三。”黑暗中,文玘的声音很轻却也很清晰,“你很爱她吗?”
文斐沉默了片刻,道:“不,并没有那么爱,只是,感到愧疚。”
“愧疚?”
“嗯。”文斐没有多解释。
文玘翻过身来,摸索着摸上文斐的脸,抚摸着说:“你真是个好孩子……”
文斐握住文玘的手,用了一点巧力,将人拉进怀里抱住。
文玘感到不舒服,不是不喜欢十三抱他,而是他没办法抱着十三。文玘总是喜欢在睡觉的时候抱着点什么——比如人,文斐大小适宜,身上很热——这种热度正是文玘喜欢的,这些要素都弄得文玘心痒痒,总想把手脚放到对方身上乱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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