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什么忍啊?我的手指头要断了,停车停车,快点给我停车!”全释一脸的不耐烦,心情坏到了极点。
口中热息不断地透过全霭腿上薄薄的裤料打透进去,男人忽然觉得玩得有些过了头,身下,马上就要令他献丑。
一个急刹车,全释嗷唠一嗓子,寸劲卡进去的手是出来了,脑袋又顶了个大包,还顺势把掉到空隙里的电话也勾了上来。
“嘶……呃…拜托…你会不会开?下来下来,快下来。”恼羞成怒的全释要崩了,勾着电话的手一个劲的猛揉头,一手就扯上全霭试图把他从驾驶位置上拉下来。
歪歪扭扭的车子在道边停了下来,全霭借着给全释开车的由子,急忙打开车门出去透透气,裤裆撑起小帐篷可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男人绕过车身的速度很慢,全释已经从副驾驶的位置窜过去老半天了,一哈腰,推开副驾驶那边的车门就冲着车外皱眉吼了一嗓子:“我说你是龟仙下凡么大哥?拜托你快点,ok?”
“抱歉小释,给我看看你的头。”觉得那股子粘人的燥热消散的差不多的全霭,迈腿坐进了车子,随即带上车门扭头关切的问着一脚油门踩下去的全释。
“切!”全释嗤之以鼻:“我的头儿可不能随便给你看。”
全霭微怔,似是一时没反应出来全释调侃他的话,随即会意的呵呵低笑出来。
“你笑的能不能不这么慎?”皱着眉的全释嘟囔了一句,看来全释的心情仍旧不咋地。
“啊?”男人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鹰眸闪烁:“我有么?”
“有,你太有了。我一听你笑就浑身凉飕飕的。”全释说着还夸张的抖了两抖,那感觉真的很像在四九寒天、结满冰面的江边tuō_guāng了衣服,说要跳下去冬泳一样,冻得你牙齿直打颤。
“呵呵。”没办法,全霭这是发自内心的笑。
“拜托,真是受不了,你笑的比哭还难听。”全释仍旧一副吊儿郎当的德行,全霭真的怀疑他是不是用眼睛踩刹车,用脚丫子看着方向。
“那你说咋整?”全霭有些无奈,略带讨好的问道,连家乡的地方话都给整出来了。
“那还能咋整?要不你回回炉去?”全释一呲牙,笑得那叫一个猥琐,小哥也不含糊,直接回了全霭一句东北嗑。
全霭就纳闷了,怎么他这个宝贝弟弟在他的面前什么魅惑fēng_liú之感都不见了?就活脱脱是一个极度有文化、有教养,满腹经纶的臭流氓。
男人摇头,略显苍凉:“可惜咱妈去的早。”
噗~全释被全霭那副多愁善感的愁容给逗得笑了,常态尽失,笑得前仰后合,一张嘴胃都露出来了。
“啊哈哈,大哥你可逗死我了,真的,没想到你这么有幽默细胞。”
“小心小释,树,刹车,刹车。”全释果然是用眼珠子踩刹车的,完全不是个称职的司机,要不是全霭手疾眼快的扑过去帮他控制住了方向盘,估计这哥俩就直接上树了。
被全霭伟岸的身躯整个盖帽压倒在车座子上的全释爆发了,一把推开在他身上‘挺尸’的家伙怒吼:“不行了,我忍不住了,我他妈的想给你一拳大哥?”
“抱歉,抱歉小释。”全霭忙不迭的从全释的身上坐起,刚才出门才捯饬的潮流发型在他的diy下变得十分可笑,全霭老练,并未在全释的面前显现出他想嗤笑的样子。
只是下一秒,全霭便发现全释的眼睛似乎被谁施了魔法定在了挡风玻璃上。
追寻着那道玩味目光看过去,是一个被急刹车吓到的小娃娃倒在地上哇哇哭,只是孩子的妈妈跑过来把见义勇为的迟岚给臭骂了一顿。
城市喧嚣,槐下清风,迟岚扭过头,看过来的那一瞬,遮挡他面颊的那捋发丝被温柔的风掀了起来,淡淡的表情,冷冷的眼神,全霭知道迟岚根本看不清车里的他们,可是那细瘦男人的神情却自信得令他们心虚,是他们害得迟岚背了黑锅。
迟岚扭回头,就是想看一看是谁这么没有公德心,敢做不敢当的躲在车厢里做缩头乌龟,无视黑白颠倒的妇女,迟岚径自转身,随即便没入人流之中。
全释不知道他是不是和那个家伙八子很合,还是全霭与他心有灵犀,他和迟岚今天穿的又是同款的上衣配同款的裤子,只不过全霭给他买的帽衫选择的是银灰色的,裤子是墨绿色的,而迟岚的帽衫则是鲜黄的,裤子却是橘色的,很大胆的搭配,可比全释穿起来还潮流。
“呵。”全释觉得好笑,擦擦下颏,忽然侧脸对全霭龇牙一笑:“还真是英雄所见略同。”
鹰眸皱缩,闪过异色,男人心惊,他并没有回答全释的话,却记下了刚才转身没入人潮的迟岚。
承上启下的男人卷1:021此彼非彼
全释没有马上发动车子,而是抓起全霭的手机拨下了一串号码,几声蜂鸣之后,全释道:“大侩,我和你说的那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景欧优哉游哉的声音透过听筒飘进全释的耳膜:“你猜?”不正经的话会被说得极其正经,这天下恐怕无人赶超景欧。
“没吃药?擦过你家大门的时候被门弓子夹了?”全释一脸的严肃,声音冷飕飕,完全配合景欧说话的模式。
“再猜!”景欧说得一板一眼,正式的宛如在做某种临床分析报告。
“好吧,我断定你是被驴踢了。”全释无奈道。
“为什么不是一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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