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敷着浅黄色的药膏。
伤口太多,无法包扎,血口子中不断渗出鲜血与淡黄的液体,触目惊心。
那人偶尔浑身就抽搐几下,嘴中冒出几句梦呓,听不太清。
殷承煜:“咦?”
这人眼熟的很。
他小心地避开横陈在地的肢体,捏住下巴,把那人唯一还算完好的脸轻轻扳过来。
桃花瓣儿似的双眼瞪成杏仁,脱口叫道:“阿卿?!”
转过来的脸血色全无,唇也淡的与周遭肌肤融为一体。但双颊却艳如胭脂,浓密的睫毛根上满是水痕。
林之卿睡梦中犹喃喃自语,神色十分痛苦。
殷承煜唇角泛上邪佞的笑:“阿卿,踏破铁鞋无觅处啊……”
食指轻轻触摸上他发烧的额头,沿着轮廓边缘往下滑。
他的皮肤粗糙了许多,让殷承煜不满地抿起唇。
“哎,打成这样,不知还能不能用。”
林之卿昏迷不醒,任由殷承煜把他四肢摊开,将全身上下前后都翻检了一遍,一面可惜地摇头一面指尖把伤口中的血污挑出来。
林之卿高烧,连血液也像沸腾了,有点烫手。
殷承煜架起他的双腿,露出深藏在臀间的肛口。
这儿倒是没受鞭笞,干干净净得一如往常,紧紧皱缩成一小点,浅淡的褐色诱人采撷。
“啧,小的如此欠操。”殷承煜沾满鲜血的指头,直接闯入其中,指甲抠挖几下,把娇嫩的穴口也挖出血来。
林之卿察觉到痛意,不安地挣扎起来。
殷承煜转眼看到带自己来的那名侍卫还守在门口,也不好继续放肆,把指头抽出来,解开身上外袍,把林之卿包了起来。
“这人我要了。去弄些伤药送到我房里。”
侍卫为难道:“殷少爷,没有教主的吩咐您不能……”
殷承煜脸一沉:“你算什么东西,白年那边我自有交代。”
侍卫微一犹豫,忙找人去收拾了各种上好伤药送去。
殷承煜打横抱起林之卿,神色莫测地回到自己房中。
清洗掉残余的药膏与血污,涂上上好的金疮药,又捏着下巴喂了几粒活血化瘀的丹药,林之卿神态安详地躺在床上,胸口浅浅起伏。
殷承煜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掌,脸上竟有几分堪称温柔的微笑。
他把林之卿四肢舒展开来,扯下床帐撕成布条,把他手脚牢牢束缚在四角。
林之卿不会反抗,身上伤痕满布倒是平添了几分凌虐之美。
殷承煜解开自己的衣服,赤条条跨上床,把他整个覆在身下。
曾经光滑柔韧的肌肤如今抚摸起来是粗糙的,但肌体火热,像一团火焰在身下燃烧。
殷承煜把之前用来疗伤的金疮药挑一些在掌心,略搓了一下,便握住自己下腹半硬的东西,不急不忙地揉搓几下,那儿就以极快的速度勃起,成为一条庞然大物。
美味正在眼前,殷承煜反而并不急色,跪到林之卿双腿间,用guī_tóu分开他的臀,“小得欠操”的菊穴在浑圆的顶端碰撞下不自觉地收缩。
殷承煜也不用指头触碰,只是用yīn_jīng一点点研磨那处,铃口不时吐出些清液粘连在两地,扯出剪不断的银线。
林之卿臀上全是赤红鞭痕,上了一层薄薄的药膏,已经肿起,然而臀沟一线完好无损,肌肤白嫩,中间一点又是赤红,形色十分诱人。
殷承煜轻车熟路地挑逗他的后穴,没多久它们便老友相见开了门户,菊穴微微张开一点,若即若离地吸吮着顶端。
yáng_jù只是戏它,头部钻入一些就离开,把身上带的药膏带进去一些,没多久,自阳筋之前已经全部进入。
穴口开合,含着圆如鸟卵的巨物,被弄得湿淋淋得,透明的粘液与乳白的药膏从里面流出来,鲜艳欲滴,美色诱人。
殷承煜双臂撑在林之卿腰侧,舌尖舔了舔受重创的rǔ_tóu,把上面渗出来的黄色液体吞入口中。
又痛又痒,rǔ_tóu颤颤巍巍地立起,上头因为鞭打造成的红肿更加明显,殷承煜轻柔地把它含在嘴里,把残余的血痕都tiǎn_shǔn干净。
rǔ_tóu上沾了水光,淫靡至极。
另一枚也如法炮制后,殷承煜如游鱼一般,头颅轻摆,一直亲吻到林之卿的嘴唇,可身下却没有半点温柔,只借着yīn_jīng上的一点点润滑,便势不可挡地插入。
许久不曾有外物进入的谷道十分紧致,殷承煜也被夹得生疼,可他却不愿后退半分,直到全根没入,才满头大汗地轻喘,身躯与林之卿完全契合,甚至也伸展开四肢,与他十指紧握,从上面看,宛如合体成一个人。
林之卿躯体滚烫,把殷承煜也烫的头脑眩晕。
浓重的血腥与苦涩的药草香味混杂在一起,似成了最好的催情香,与他紧紧相连的yīn_jīng一刻比一刻更加粗壮紧绷,叫嚣着要在火热柔韧的穴道里一逞淫欲。
殷承煜与林之卿口舌相接,脸颊相贴,只耸动着腰臀,把身下巨物抽出插入,不急不缓,次次到极深。
身下人毫无反应,形似奸尸,给了殷承煜异样的刺激。
这个人他想怎么操就怎么操,想摆成什么样的姿势就摆成什么样的姿势。
想他死他就可以死,对待叛徒,殷承煜从来不会手软。
温热粘湿的液体浸透了殷承煜的耻毛,那是林之卿的血,味道实在太熟悉。
殷承煜低头埋在林之卿颈窝中,那人身上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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