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见他醒来,就把那勺米粥放在唇边吹了吹,然后深深吸了一口香气,赞道:“上好的玉田碧粳米,加以枸杞黄芪细细熬煮三个时辰,入口柔腻,清香扑鼻。”他斜眼瞧着半死不活的林之卿,嘲笑道:“口水都要出来了,嗯?”
林之卿喉结动了一下。
男人伸出舌尖,在勺子边缘舔了一下,回味良久,道:“果真美味。”
林之卿咬咬牙,扭过头。
男人又道:“也对,肚子里全是东西,又怎么会饿呢?”他不怀好意地用脚点在林之卿的肚皮上,轻轻揉动。
“你!你别动!”林之卿急了,无奈浑身无力,只能往里挪几下。
“这样,你只要求饶,我就放了你,如何?”
“做梦!”林之卿睁眼,虽然虚弱至极,可双目中仍有精光。
“你这卑鄙小人,尽用这些下作手段,是什么男人!”
男人冷哼,把手中荷叶盏砰地砸到桌上。
“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是不是男人,试试看不就知道了!”说罢,他起身捏住林之卿下巴,阴测测道:“你这要死不活的样子,是想恶心我,嗯?”
他又把那盏粥拿来,也不哄他,将那碗粥直接倒进林之卿的喉咙里。
林之卿呛得咳嗽起来,但却吐不出那些粥,黏糊糊的粥水顺着口角流出不少,大多还是顺进了胃。
一碗灌完,男人把碗一扔,跨坐在林之卿的胸膛上,膝盖压住他的双手,开始解腰带。
“王八蛋你要做什么!”
男人努努嘴,腰带也扔一边:“做什么?哈,当然是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他把裤子褪到大腿,露出下体那话儿。
虽尚未完全胀起,已看得出那东西很是硕大,男人的皮肤倒是白净,可是yáng_jù却甚是狰狞,黑黢黢地半竖,在林之卿下巴上晃悠。
“是不是男人?”男人捏着自己的根部,缓缓套弄着,guī_tóu在那纤细洁白的指头中间颜色由棕红变为深红,铃口里淌出透明的液体。
他把guī_tóu凑到林之卿唇边,在那口角粘滑的粥液里滑动。
“要是白米粥,这东西还真像我射给你的。”
“你这淫贼!”
“阿卿,你骂人的话还是那么几句。”他捏着林之卿的腮帮,yáng_jù并不深入,只趁着粥水的滑腻在那双唇上描画。
“唔……”林之卿使劲摇头。
“阿卿,骂人是要指着我的鼻子,念我的名字,那才奏效。”
guī_tóu已经滑进被迫张开的口中。
男人感受着口腔里充塞着温热的粥后那种温腻的感觉,享受地深呼一口气。
“以后,要记得喊我的名字。”
男人挺起腰,把性器深深送入林之卿口中,林之卿难受地呜咽,舌头躲无可躲,只能被迫贴在他的性器上,带给他更多的快感。
“我姓殷,殷承煜。”
性器深深插入林之卿的喉管,殷承煜看着他干裂的唇紧紧含着自己的根部,那鼻子都埋在自己的耻毛中,怎么也比之前小童为自己口淫时爽快的多。
他兴奋地在里面小幅抽动,一边道:“嘴上的功夫还欠点,不过这原汁原味的,就是比熟透了的新鲜。”
胯下春囊在林之卿下巴上啪啪做响,林之卿被他插得喉头痉挛,不时的紧缩夹得殷承煜更加兴起,抽动速度更快,后来林之卿就一副死人模样,任他摆布。
殷承煜自然觉得还不够尽兴,便抽出,使坏地侧躺在他身侧,扳过身体,一手按压他鼓鼓的小腹,一手揪住头发大干特干,令林之卿剧烈挣扎起来。
小腹本就憋得痛不欲生,刚才那碗粥进去,虽然稍解饥渴,可肚里的空间更小,在此番按压下,两腔油脂似要喷薄而出,只是堵在入口处出不得。
殷承煜玩得开心,便握住他后面的玉势,随自己的起伏也抽送后庭,那油腻便在肚里跌宕起伏,连带身前,一层浪激起千层涟漪。
“啊……”林之卿口中的涎液满满溢出,沾湿了殷承煜的体毛,那被玩弄到极致的神态,让殷承煜眼神暗沉,竟一手揽住脖子,另一手提起脚,下体插在他嘴里,把他从床上拖到地上。
为防林之卿作怪,地板都铺着厚厚毛毯。
殷承煜把他双手束在头顶,膝盖顶在腹部,气喘吁吁道:“爽不爽?要不要玩更爽的?”
林之卿疯狂地摇头,被塞得满满的嘴里飘出哀嚎,眼角也滴出泪来。
殷承煜却不心软:“给你三分颜色就敢使性子开染坊,如何了得?”
他把yáng_jù抽出来,半跪在林之卿腿间,道:“好好记得今天,以后看你还敢绝食。”
说罢,他打开林之卿铃口上的小巧夹子,毫不怜惜地抽出软管的同时,把后庭的玉势也一把抽出。
林之卿扭动几下身体,下半身猛地挺起来,先是后庭里的油一点点流出,后来就一大股一大股地喷了出来,所幸并未进什么吃食,出来的还算干净。
后庭出的差不多,可前面却仍是满满的,铃口红肿地张合,只有丝丝细流若有若无地冒,原来那儿堵的久了,竟然不好自行出来。
殷承煜轻笑,捏住那儿,调笑道:“这么大的人了,还要我给你把尿不成?”
林之卿早就在那排泄与尿不出的折磨间生不如死,颤抖着声音哀求:“让……让我尿……啊……”
殷承煜压在他小腹,另一手揉捏性器的根部,渐渐地油脂从尿口pēn_shè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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