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跪下来,把季陈的性器整个舔湿,这个过程,让季陈差一点就射了,还好定力十足,忍住了。
严晓扶住季陈的性器,低头看对准了,才慢慢地往下坐,眼睛瞪得贼大,这个动作对他来说既痛苦又兴奋,整根没入后,他的yīn_jīng也充血竖了起来,而季陈则是爽到叹息一声,托住他的两瓣臀,胯部上下起伏,小幅度的chōu_chā起来。
两年后的第一次xìng_ài还是很温和的,就像是两年前的最后一次一样,严晓整个人都被季陈弄得软绵绵的,浅浅的呻吟,伏在季陈的胸膛前,微微喘气。
第十九章
解释也解释过了,做也做过了,两人齐刷刷的躺在床里,人手一根烟,把屋子里弄得乌烟瘴气。
“我们回家吧。”严晓靠在季陈的肩膀上,抖了抖烟灰,也不嫌弃烟灰掉在床里。
季陈感到手上的热源越来越近,猜想差不多该烧完了,把烟摁灭后,搂了搂严晓的脖子,“那好吧,回家。”
“我们回家用我当兵的那笔钱开一饭馆吧。”讲起饭馆,严晓眼睛迸发出光亮,像是找到了生活的盼头,高兴的咧开了嘴。
季陈听得出他口吻中的兴奋和期待,自然大力赞同,“好啊。不过我只能帮你洗洗碗了。”
严晓推搡他一把,“谁让你洗碗了,我是让你当老板娘的唉!”
也亏得他说得出老板娘这三字,季陈听了就想笑,不过这种口头上的便宜,他跟严晓不一样,他不占。
“恩,都听你的。你高兴就好。”季陈还是这句话,你高兴就好,确实,他这一生,都是为了严晓高兴而活着的。
第二天,他们随便收拾收拾就打包离开了,走的时候,小孟送了他们一程,严晓为了这事还挤兑了季陈一路。
季陈嘟囔道:“她就一小孩,有什么醋好吃的。”
严晓瞪了他一眼,不说话了,生起闷气来,一个晚上,季陈把他这一年半的生活简单的概括了一下,原来这个村子是季陈的出生地,所以他才会回到了这里,找了一份没多少工资的工作,勉强养活了自己,那个小孟也是看他可怜,总是照顾他。
那天喂饭其实也是个例外,季陈的手被货给砸了一下,肿了,拿筷子都不太利索,这个严晓早就发现了,只是没说,他心里还想着那女人给季陈喂饭的画面呢,不高兴了,小心眼冒出来了。
听到季陈还在帮那女人说话,没好气的捏了一下还没消肿的手臂,季陈疼得叫了一声,严晓得意了,脑袋搁在季陈肩膀上偷笑。
季陈摸摸手臂,也不责怪他,撇过头亲亲他的头发。
这一系列动作,公交车里的人都没有注意到,没有人有闲心去注意坐在最后面角落里的两个大男人。
回了镇上,严晓把季陈安顿在刚租的房间里,然后兴冲冲的找到了现在的老板,一见面就说要辞职了。
老板不冷不淡的说道:“找到人了。”
严晓难掩兴奋的点点头,“找到了。我要和他一起回家。”
老板心情不太好,眼睛没精打采的瞟着严晓,“回家去干嘛?”
“打算开一家店。”严晓并不做隐瞒,他对这个嘴皮子啰嗦的老板并不讨厌,甚至还有一丝喜欢。
老板这时候忽然又活力重回了,拉住严晓的胳膊,“哎~那你就留下来呗!”
“啊?”严晓摸不着头脑。
“我要跟我亲爱的去国外结婚定居了,正愁着没人接手我的店面呢!严晓,要不你就留下来把我的店接下来得了,店给你,我放心啊!”老板兴奋了,叽叽喳喳个不停,罗里吧嗦讲了一大通话,无非是关照他关于店面的事情。
“你说行不行啊!?”老板掰住严晓的肩膀,一本正经的看着他。
严晓干笑两声,还真招架不住老板这一通说,动心了,点头应承下来,“那好吧,我接。你急不急?”
“急啊!我后天就走了!”老板吼着大嗓门。
严晓抿嘴笑笑,“要多少钱转?”
老板刚想把手搭上来说要啥钱啊?我们谁跟谁啊?
被严晓挡开了,“我们这事情还得走程序,钱得算算清,合同也得弄一份,必须得按规矩走。不然以后出了事,不好弄。”
老板听他话说的在理,也不坚持自己的观点,往抽屉里一顿翻,掏了一个档案袋,挥了挥,“喏,都在这儿。十万,我把店都盘给你了。”
“这么便宜啊!”严晓接过档案袋。
老板不乐意了,“便宜还不好啊!要不就十万,要不我就不盘给你了。”
“行!”严晓一口应下,他做决定一向很果决,一如抛弃季陈去当兵,一如又把季陈找回来,虽然决定变得挺快,但是从没有犹豫过。
回了家,季陈便熟稔地在不大得出租房内行动自如,又盛饭又搬椅子,跟正常人没什么不一样的。
“你真厉害啊!”严晓抱住季陈的腰,亲亲他的嘴唇,“都摸透了?”
“恩,都摸透了。”季陈骄傲的仰起脖子,捏捏严晓的下巴。
严晓又给了他一个奖励,在他的嘴上狠嘬了一口,“真乖!”
晚上,严晓跟季陈说了老板把店面盘给他的事,季陈给了他一个很暖心的回答——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然后,严晓就魔怔了,大半夜了,硬是趴在季陈的身上,又摸又蹭,一定要做,季陈也想,两人也管不了时辰了,足足做了两个多小时,直到凌晨三点才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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