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僵在原地,他的脸色浮现了少见的受伤的神色,庞壹也没想到自己抗拒心这么严重,居然顺手就拍了过去……两个人一时间相顾无言。
气氛很诡异,不过宋非乐的脸色只僵硬了几秒钟,他就压低声音喃喃问,“你现在就这么讨厌我吗?”
庞壹说不出话,干脆闭嘴。反正现在眼睛都是花的,神经在宣泄着不舒服,再等会他觉得搞不好自己会一头栽个狗吃屎。
然而下一秒他就跌进了一个沾着雨水湿气地怀抱,宋非乐死死把他搂在怀里,庞壹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就用手去推,然而宋非乐力气很大,他觉得自己被禁锢捆绑了似的被对方压成了个人棍,手脚完全没作用,宋非乐那冷淡的双眸燃起了暴烈地熊熊大火,他咬牙切齿地声音在庞壹耳边不断激烈回荡。
“庞壹,我他妈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完全当我是垃圾,随时可以进行分类处理!!!”
“究竟有多久你没跟我好好说过话了?你除了让我滚让我爬,能不能再和我说点别的?”
“我就这么招你烦?招你厌?我们之间到底是你玩我还是我玩你?”
“对你好你根本不领情,对你狠你只会比我更狠!”
宋非乐的声音一声一声又怒又痛,恨不得此刻就把庞壹掐死在自己怀抱里,在他的人生里,这个人颜色如此鲜明而又张狂,想喜欢他的时候说来就来,也不管他愿不愿意,不喜欢他的时候说走就走,拍拍屁股一点留恋都没有,更不会问问他的意见!
“难道就因为一个刘行之你就要对我判死刑?你曾经的情人跑马灯那么多,你怎么不想想我的感受?!!”
那拥抱如此用力,庞壹被挤得胸腔疼痛,头晕目眩,宋非乐单手将他的头按过来低头吻了上去,庞壹完全没反应过来,就被对方攻城掠池,越吻越狠,既热烈又激狂。
庞壹既想反驳又说不出话,你他妈在圈子里都是饕餮谈资了,你还觉得自己很委屈?整个胸腔窒息得难受。他这辈子强吻别人的次数不少,但是所有被强吻的经历都来自宋非乐这个混蛋!这到底是衰还是幸?
庞叔前段时间忙工作,今天又经历和二叔的对峙,再经历了对王老爷子内心的拷问,饭没吃,大冷天还睡感冒了,脑门一直在充血,这会再加上怒极攻心,“宋非乐……宋非乐……”胸腔起伏,翻来覆去就是恶狠狠地念着宋非乐的名字,视线一黑,就晕了过去。
宋非乐把人扛起来,转身就往车里塞,看样子是要带走。他现在被庞壹弄得五脏抑郁,胸中情感沸腾,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这种强烈地挫败和烦躁让宋非乐只想将人掐死砌在他卧室的墙壁里,一辈子就两人这样死磕到底!
一边开车门,才想起刚刚隐隐约约发现后面花园里还有人,他压抑心中盘旋的郁结之气,冷声道“还要看到多久?!!!!!!”
全程目睹了活春宫的bobo惊得嗓子眼都打颤,此刻被宋非乐这么一吼,吓得差点跌出来!妈妈呀,这宋三少原来和庞叔是这种关系,不是听说还是亲戚吗?那强吻的狂热劲儿简直和他平时见到的判若两人,这会不会把庞叔弄去拆了吧?!!
bobo麻着胆子滚出来,鼓起勇气反驳,“庞叔生病了!你不能把他带走!”
宋非乐觉得自己听了什么笑话,横了他一眼,这才将人小心翼翼放在后座躺平,将外套脱下来盖在庞壹身上,接着摸了下庞壹的额头,发现果然在发烧了,触手温度之烫,需要去医院。
小软糖实在是怕了宋非乐,被对方一横,瞬间萎了一半。
“宋……三……少……你这是带叔去哪啊?”
宋非乐调整了下庞壹的位置,没有理他。
小软糖结结巴巴,吃了熊心豹子胆似的发出了肺腑的点评,“我……觉得你挺可怜的,你说王家给你留了那么多钱,怎么没一个人教你……怎么去爱一个……人呢……”
说完这句小软糖就被自己的大胆吓哭了,因为宋非乐简直浑身都在燃烧。
吃人扒皮的眼神,实在好可怕!
bobo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拔腿就跑!
待bobo已经跑远,宋非乐才稳住自己刚刚被强烈震撼的内心,抖着手将车子发燃,灯光在半黑的道路骤然明亮,听见庞壹在后座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大约是烧得有点迷糊,不舒服。
不知过可多久,一双有力的手臂轻轻地将他放到了柔软的床上。
湿热的吻,将温热的开水沿着他的口腔灌进了喉咙,已经灼热得快冒烟的嗓子终于得到了抚慰。接着更多更多的水被灌了进来,那舌头霸道地压着他的舌根,将略苦涩地药片顶进他的喉咙。而一只手沿着他的脊背顺势往下……那抚摸带着热切地渴望和占有,浑身又软又烫,庞壹张了张嘴唇,想拼命反抗,却消音了般张唇无声,连呻吟都发不出来。
灵巧的舌头沿着他的脖子肆意舔舐,在脊背上留下一串又一串的吻痕,庞壹感受着身上激烈地占有,像濒死的鱼在水池中寻求最后的挣扎,直到那有力地手禁锢似的握住他的腰肢,几乎把他捏成碎片。
庞壹在这个又热切又痛苦的梦境中上上下下,沉沉浮浮,迷糊中那双手温柔地抚摸过他的嘴唇,那亲吻变得不再粗暴反而带着眷念的细腻,有个声音在耳边痛苦地呢喃,似茫然又似颤抖……
“庞壹……你总说我不懂……我不懂……你教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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