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的?”江慕炎笑了起来,戏谑道,“兰老师,你脸红的样子真是可爱。”
江慕炎戏谑的目光让兰溪生出一丝不安的感觉,兰溪心里有点乱,掩饰性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江慕炎知道他脸嫩,不再继续调戏他。
“我再考你一个。”江慕炎把辞典往后翻,随手一指,“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兰溪抬起眼皮,顺着他指示的方向望去,看清楚后表情又变得很纠结扭曲,抬起头狐疑的望着江慕炎。
第一次碰巧翻到那种词,还说得过去,怎么第二次又是?一本牛津字典足有几十万个单词,怎么能有这么巧的事,每次都翻到那种词?他不会是故意逗自己玩的吧?
“兰老师,你怎么这么看着我?”江慕炎无辜的睁着眼。
见兰溪不理他,江慕炎自顾自的拿出一张纸,认真的拼写下来,一边写一边大声朗读:“p-e-n-i-s!合起来怎么念?”
只能说江慕炎的演技太好,兰溪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也没瞧出破绽来,只能安慰自己说是纯属巧合。
“penis······”兰溪小声念了出来,白`皙的脸颊浮起一层绯色,垂下眼帘,低咳一声道,“是一种人体器官。”怕江慕炎追问,他又补充:“男性才有的器官。”
“男性的器官有很多种呐。”江慕炎笑得很无耻,继续逼问,“到底是什么嘛,老——师——”
了两个字。
“啊?什么?大声点,我没听见。”
江慕炎凑到兰溪面前,兰溪却死活不肯再开口,俊脸热烫得要烧起来,伸手去推江慕炎。
江慕炎嬉笑着拉住兰溪的手,放到自己的喉结处,“是这个吗?”
兰溪摇摇头,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江慕炎却死死拽着不放,还变本加厉的带着他往下面摸去。
“那么······是这儿?”
13. 我患有性功能障碍
兰溪的手被强行拽到江慕炎的裆部,触碰到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他浑身一个激灵,像摸到了烧红的烙铁一般,跳起来一把甩开江慕炎的手,失声叫道:“你你你······怎么······”
“我怎么了?”江慕炎无辜的眨了眨眼,“兰老师又不说清楚,我只好请你亲自指给我看了。嗯,男性才有的器官,原来你指的就是——阴`茎啊!”
兰溪倒退几步,把手背在身后,下意识的揉搓指尖,指尖上似乎还残留着那个硬`挺器官的热度,脸上不由得露出尴尬和羞耻的神色。他一辈子都没碰到过这种事情,又震惊又慌乱,不知道应该甩袖就走,还是该斥责江慕炎无礼。
没想到江慕炎反而恶人先告状,抢先抱怨道:“兰老师,我是很真诚的想跟你学英语,可是看看你都教我些什么呀?又是射`精又是阴`茎的,听得我下面都硬了!”
兰溪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明明是江慕炎找来这些词考他,还猪八戒倒打一耙,怪到他嘞?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我不是······”
“不是什么?”江慕炎的魔爪伸到兰溪的腰间,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
虽然只睡过一次,但兰溪身体的敏感点江慕炎记得一清二楚,兰溪被他一掐,立刻嗯了一声,半边身子酥软,被江慕炎顺势捞进怀里。
“兰老师教我这些暧昧的词,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兰溪本来就不是伶牙俐齿的,被江慕炎诬陷冤枉,只知道摇头否认,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可哪里说得过巧言善辩的江慕炎,身材体力也比不过,就这么被江某人搂在怀里上下其手。
兰煜从小就爱黏着兰溪,兄弟之间打打闹闹,搂搂抱抱,甚至同睡一床,也是常有的事,因此在兰溪纯洁的心灵中,男人跟男人之间是只存在兄弟朋友之情,从来没想过还能有别的关系。
江慕炎拦腰一抱,让兰溪面对面坐在自己的膝盖上,两只大手不安分的在他身上游弋。
兰溪一时没有弄明白江慕炎到底要做什么,还以为他在跟自己开玩笑,便任由江慕炎搂着,不过,江慕炎的动作越来越变本加厉,那根杵在他腰间的肉柱也越发硬`挺,让兰溪本能地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江先生,别闹了,我该要回家了······”
“哎哎哎,你别扯我衣服啊——”
兰溪的脸涨得通红,奋力挣扎,一个使劲拉,一个用力扯,只听噼啪几声,兰溪的衬衫扣子崩掉了几颗,裸裎出大片雪白的胸膛,两颗殷红的樱果盈盈玉立。
江慕炎望着他那莹白如玉的身体,呼吸一滞,眸色倏然深沉下来,脑中不由得回忆起酒后乱性的那一夜。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兰溪的身体有多么柔韧多么销魂,得到过兰溪之后,再去看别的人只觉得难以入眼。这样的美人,只享用一次怎么够呢?恨不得把他锁在床上,囚禁他,占有他,蹂躏他,让他彻底地臣服于自己的身下。
江慕炎饱含欲`望的眼神,让兰溪不安起来,下意识的朝后退。江慕炎心中犹豫不定,以他的体型和力量,要压制住兰溪是轻而易举的,在自己的家里,就算是霸王硬上弓,兰溪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不识相的来打扰他们。
不过,兰溪的眼神像受惊的小白兔一样,江慕炎相信,如果在清醒情况下强上了兰溪,兰溪吃了亏,以后就不肯再接近他了。为了一时之欢愉,断送一生的性福,这太不划算!再说,他也不是那么没品的人,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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