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乱默默的看向自家系统。只有系统才做得到，不过零为什么要这么玩他？真的是美色特训？
“零，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
自从被流星砸第二次，也就是第二次重复连接后，他觉得自己似乎……偶尔似乎能感觉到一点零的心情。
这种感觉很飘渺了，不过不属于自己的心情还是能区分的。偶尔突然闪过心中的焦躁，憋屈，愉悦，郁闷……
系统内，除了自己就只有零。
佐证也有，从他伤好了以后，系统内奇奇怪怪的特训项目越来越多了，虽然总有点道理，也比以前趣味了很多，不过总是带着点恶趣味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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