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医粗声粗气道:“我家手艺可是传了有七代,祖上还是御医哩,你随便打听打听,我们这儿谁不知道李家是骨伤推拿针灸的圣手,买的膏药都是老字号,文化遗产懂吗。”
唐毅摸了摸鼻尖,刚要开口,沈凌涛就虚弱道:“李医生,您动手吧。”
到底淤青很严重,沈凌涛痛得眼前一阵阵发黑,不过硬是挺着不发一声呻.吟,结束后,沈凌涛感觉就跟死了一回一样,膏药不能碰水,唐毅给他盖上被子,沈凌涛不久便沉沉睡去。
梦里他忽然感到一阵浸入骨髓的冷意,之后后忽然热了起来,像在蒸炉里,又闷又热,难受了好一会儿,有人轻柔地将他抱起,额上附上冰凉的东西,舒服地叹息一声,又陷入黑甜梦乡。
再次醒来,却已经不是昨晚的酒店了,沈凌涛盯着头顶的天花板,恍惚了一阵,耳边忽然响起一声“感觉怎么样”,他怔怔地转过头,入目是陈骁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眼眸,里面满是关怀的神色,沈凌涛眨了眨眼,“你不是回江海了吗……这是在做梦么?”
男人俯身,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忽地凑近沈凌涛,两人鼻尖不过几厘米,他缓缓地开口,带着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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