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脱力了一般软绵绵的,连脑袋里也像塞满了,反应迟缓。
我感到他将性器退了出去,然后有些黏糊糊的液体就顺着身后的那个穴口缓慢流淌,如同将要冷却的岩浆,qíng_sè到让我感到有些羞耻。
我以为这就结束了,正昏昏欲睡,但还没等我从高潮的疲累感中沉入梦乡,混血就再次压了上来。
他用行动告诉我,我太低估那药效了。
“唔你……哈啊……”
这次他扒开我的大腿,让身后那个地方留出更多的余地来容纳他的性器,然后就着那些粘滑的jīng_yè一插到底。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异常敏感,他一动我就会发出丢脸的呻吟。这让我有些不好意思,所以我只好将手背塞进嘴里,堵住那些如同女人叫床般yín_dàng的声音。但这一举动很快被混血发现,他拉开那只手,一边操我一边将它递到唇边,轻舔上面的齿痕。
漆黑的眼眸泛着一层光,舌尖像染了血般鲜艳,比任何我所见过的男人都要性感,刚刚才平息的yù_wàng几乎立马就又死灰复燃了。
到第三次的时候,我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他将我拉起来,坐在他腿上,让我环住他的脖子。这个姿势令他的性器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我就像被钉在了一把利刃上,只能发出虚弱的呻吟。
他扶着我的腰让我配合着他的顶弄起伏,头埋在我的脖子边,不停吮吸、啃咬我的肩头,在我丢脸地说着“不行了”的时候轻抚我的背脊。
他仍然没有允许我碰触自己的性器,高潮的时候我的十指紧紧扣在他的肩膀上,温热的液体喷溅在彼此胸腹,我甚至能感受到紧绷着身体时身后那个地方产生的阵阵痉挛。
第四次他将我翻了过去,在我屁股上咬了一口……
到最后,我已经不知道我们做了多少次,在迷糊中我看到窗外似乎透进来一丝微弱的光,恐怕天都要亮了,而混血依旧兴致不减。
这药效强悍得让我非常想把默克尔那个混小子狠狠揍一顿。?
“你说得对……”我有气无力地躲开想要再一次掰开我双腿的男人,“我们……去医院吧!”
不然再这样下去我会死在床上的!
虽然想想“死在美丽的混血床上”也不失为一种浪漫的死法,但是“在美丽的混血床上?被操死”就还是算了吧!
就在我想着绝对不能再这样了,必须结束这样无休止的做爱,被我拒绝的混血就黏糊地又缠了上来,亲密地吻着我的耳垂,抚摸我的腰臀。
“乖孩子,把腿张开。”
他就像童话故事里邪恶的反派,用着低沉暗哑的嗓音诱惑着我,一旦我妥协,就会把我吃得渣都不剩,而不幸的是我偏偏非常吃他这套。
“不……”我做着最后的挣扎,其实早在他开口的瞬间就把自己的决心抛到一边了。
恍惚中他似乎在我耳边轻笑了下,然后熟悉的快感涌上来,回过神的时候我的yīn_jīng已经被他握在了手里。
我眼看着它从颓败的模样渐渐变得精神无比,抵抗的情绪也随着逐渐淡去。
“……这是最后一次!”我强调。
结果做到一半的时候,他为了不让我太轻易就射,竟然用手扼住了我性器的根部。我被他折磨得痛苦不堪,怎么哀求他他都不为所动,差点被他逼疯。
最后我们一起高潮的时候,我紧紧抱着他,轻轻在他耳边说道:“行止,我爱你。”
他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只是不住亲吻我的额头。那感觉很舒服,生理和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之后我就彻底昏睡了过去。
13.梦境
“约翰,如果我有一天伤害了你,你会恨我吗?”
阳光很不错,我看不清对面人的长相,但是通过模糊的轮廓和身形,我还是一眼认出来对方就是我的前女友,那个骗了我又抛弃了我的女人。
明明是在喧嚣的餐馆,我却听不到周围人的一丝声音,这让我很快意识到自己可能在做梦,可我已经不记得这是真实存在过的记忆,还是我臆想出的梦境。
“我不知道。”我“感觉”自己是这么说的。
当时的我或许不知道,但是现在的我可以回答她——我会恨她,恨不得杀了她。但那些已经过去了,我不会再为了她浪费一点感情,因为?那不值得。她从未在乎过我,为了一个不在乎自己的人伤神非常愚蠢。
女孩似乎笑了下:“你一定会恨死我的,你就是那样的人。”
梦中的我皱了皱眉:“我是怎么样的人?你是指记仇吗?”
对方摇了摇头,棕色的长发划出些微的弧:“不是记仇。你有很强的自尊心,不会容许恋人的背叛。你的爱太纯粹了,有时候让我害怕,我真怕自己伤害到你。约翰,那样你一定不会再原谅我了,是吗?”
她不等我回答又接着说:“看起来你对我非常痴迷,但我知道你其实并不是个会被美色冲昏头脑的蠢货。”
不,的确是,从以前到现在都是,这点我无可辩驳。
“你到底怎么了?”
“我把你的唱片弄坏了,有签名的那张……”
这个可不是光靠长得好看就能糊弄过去的事!
“什么?!”其实我根本不知道她说的是哪张唱片,但心中还是有股怒火急需发泄,“谁让你去碰它了!”
我是那样的生气,气得莫名其妙。梦境放大了一切,毫无逻辑可循。
对面的白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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