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摆尾地扭起来,两手一齐去堵他的嘴:“不许再亲了,嘴巴都让你咬肿了。”
温邢远倒不勉强,就着这个姿势半伏在林宝身上:“本来是想过几天才告诉你的。让你过来住一段时间,我也有时间陪你。”
“这还差不多。”林宝立即阴转多云了,“那你现在好点了没啊?”
“呵呵,宝宝觉得呢?”温邢远笑得别有深意。
“讨厌鬼。”害他白白担心,“不过以后一定要注意身体了。你年纪也大了……”
林宝这句话触到了温邢远的痛脚,他立即一声:“嗯?”
“本来就是么。”林宝撅嘴撒娇,然后抬起脑袋,安慰似的在他脸上香了一个响的。
温邢远坏笑嘴巴凑近他耳朵,暧昧至极的声音:“等宝贝知道了干爹的厉害以后保证就再不敢说这这样的话了。”
昏暗里温邢远的眼神烁烁闪着让人脸红心跳的暗光,林宝顿时有些心慌意乱,赶紧垂下了眼睛,扇子似的眼睫轻轻几颤,心里恨恨骂道:大sè_láng。
吴特助拧开了外间的门,穿过客厅屈指在卧室门上轻敲。
“第一发动机长刘副总要过来看您。”吴特助声音不大,“林宝小少爷来了,我刚就自作主张地给婉拒了。说您太累了晚上都是早早就睡了。”
“知道了。”温邢远扬声答应了一声,低头问林宝饿不饿,起来吃点东西。
“已经过了饭点了。一会还要输液呢。”吴特助说了这句,里面就没动静了,温邢远没有什么指示。过了一会,屋里灯亮了起来。吴特助一转身见小秘书一脸疑惑地站在身后,立即打发她下班了,让她明天也不用来了,会让于秘书另外再安排人。小丫头明显不够机灵。给老板做事的守则:不该疑惑的别乱猜,不该明白的要全装糊涂。
三十七
从住院部大楼出来,外面还挺冷的。温邢远将自己的围巾套到林宝脖子上,将人包得结结实实的,就露了一对大眼睛,一手插兜,一手握着林宝的手。
“你是病人。”林宝抗议,“你不是说没事的吗,怎么待会还要输液啊?”
“真没什么事,胃里有些溃疡。都是小问题。”温邢远握着林宝的手塞进自己的大衣口袋,小东西长得快,现在站在他身边已经能够到他胸口了。
林宝攥紧了温邢远的大手,手指在他手背上细细摸了摸,果真摸到了两三个凸起来的小点点,是之前的针眼。一阵心疼立即从心底泛了上来。小手在口袋里将干爹的五指分开,手指嵌进去紧紧扣住。
两人在昏黄的路灯底下散步似地往外走,聊一点林宝学校里的事情,聊油画聊国画和雕刻。刘存明马上就要从英国回来了,温邢远想让林宝跟着他学画。
“他虽然是搞圆雕的但是素描和油画都非常棒。他天生就是搞艺术的材料。琴也弹得好。”
“他会不会不收我啊?”
“他敢不收我的小宝贝我打断他的狗腿。”
林宝听了这话有点点羞涩地在围巾里裂开了嘴,笑眯眯地问:“那他回来以后就不走了吗?”
“应该会住一段吧。他家里人现在逼着他结婚呢。”
“那干爹家里有没有催着结婚啊?”林宝顿都没打一下直接就问了出来,也难怪这时候他还只是个刚过完生日的十六岁的少年。温邢远想,他可能从来没有想过以后会与我如何如何,他只是知道我喜欢他,也因此很欣喜,很快乐罢了。
“……”温邢远沉默了一下,侧过头来与身边的少年对视,“当然有。”他已过而立之年,女朋友先前还谈了一大堆,最近几年倒是凤毛麟角了。如今身体这一病,结婚的议题又被老爷子提上日程了。前几天来看他就在耳边念叨着呢。
两人在医院外面的中餐连锁店吃了粥和各种中式点心。因为还要输液便没有耽搁又慢慢地散步回来。
林宝如今仍是害怕打针的,见护士对着温邢远手背扎针,立即将脸别到一边。再转过来温邢远已经躺下了。林宝跑进洗手间用毛巾沾热水给温邢远捂输液管。这样药水进到身体里不会觉得冷。其实屋子里开着暖气冷是冷不着的。
温邢远拍拍身边的位置,林宝立即脱了鞋子爬了过去,在干爹身边躺好。
张应枫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一个漂亮的男孩躺在自己儿子怀里,还环着温邢远的腰。
林宝一惊,慢慢地坐了起来。来人和温邢远眉眼明显有些像,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了,但是身材高大,自有一股成熟的老男人味道。
“爸,您来了。”温邢远声音有些冷,视线射向站在门口的吴特助。吴特助满心委屈无处申诉。低着头默默退出去。
“有没有好一点。”张应枫说着话在沙发上坐下,眼睛却盯着林宝看。
“本来就没事。宝宝,去倒茶。”温邢远没有介绍林宝,他将张应枫当外客待。林宝答应一声伶俐地跳下床,到客厅找出茶叶给泡了一杯君山银针,稳稳地送到张应枫身边的茶几上。转身又坐回温邢远身边。
张应枫当然知道林宝,现在近距离看这孩子果真像赵若萱说的长着一对会说话的眼睛。让人不由自主地就能生出好感来。
“身体不好就要好好休息才是。你呀就是太拼了,凡事非要做出一百分的成绩来。”张应枫默叹一口气,温邢远点头称是,但是并不答腔,专等他切入主题。张应枫专心品了品茶,就茶和温邢远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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