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已经康复不然我也不会回来。惘然
导演收拾着东西,说本来晚上要开庆功会,可是我晚上要回家陪老婆,晚上你们怎么安排。
文希打个呵欠说这几天都白天拍戏晚上录歌,很累了哪里还想什么安排。
梁谨言说我也差不多了,过几天还有演出要准备,说完听到纪明亭对罗砚调笑说着晚上我请吃饭帮你接风,吃完叫两个美女一起去酒店。
文希插着嘴说不用约了你们直接叫我好了,反正五星酒店有免费的睡我无所谓你们怎么样啊。
纪明亭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摇头说美则美矣,不够骚,不是我的菜啦。
文希嘁了一声,说只要是菜哪有你不吃的,不开玩笑先走了拜。
罗砚与纪明亭也与大家打完招呼就上车准备离开,梁谨言看着罗砚走出他视线,突然有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情绪。
朱曼的电话适时进来,问jim晚上要不要吃饭庆祝。
小曼还是你够朋友。梁谨言苦笑着回答。
在之前这么多年的演艺圈生涯里,梁谨言从来没有去检讨自己人际交往方面的欠缺,总觉得自己有才华别人喜欢听他的歌,顺带着也长了张可以算得上不错的脸,有专辑发有广告接有w可以开已经够了,但偏偏拍起电影之后才意识到原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梁谨言之前的生活简单到无聊,不忙的时候也喜欢熬夜,只不过全是宅在家中看碟或是上网,赶上宣传期的话通告多的吓人,回来便忙着补眠也没有时间出去玩,身边所谓圈内的朋友,也不过是帮着写过歌或是颁奖礼坐在一起时聊过几句的那种。
之前隐约听说过罗砚与纪明亭是老友,亲眼看到才知朋友是什么样子。明明是看起来不易接近的人,却可以跟纪明亭开着玩笑。透着距离感的罗砚是吸引人的,但是与他亲近消除那些距离却像是更大的诱惑。
梁谨言武断地认定罗砚是一个真实不作伪的人,从当初被气到的那句话到今天对他演戏的评价,他一直说的都是实话,哪怕明知也许会让当事人不舒服。这样花时间揣度另一个人的想法对于梁谨言而言十分少见,但是现在,他想也许是因为罗砚,才会让他开始反省起自己交朋友的失败。
那天梁谨言突然想,也许自己希望与罗砚亲近,而后做好朋友。他自认自己并不是复杂的人,与别的十七八岁进演艺圈的艺人在交往能力上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也许是朱曼从当他经纪人以来就把他保护的太好,而自己运气也一直不错,不需要像别的艺人那样需要戴着面具过日子。而罗砚,则是天性如此。
他想既然两个个性这么相似的两个人,不做朋友会有多可惜。于是那天晚上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梁谨言,晤寐思之的不是窈窕淑女,而是被与自己臆想中的罗砚交朋友这样的念头兴奋的几近失眠。
四天后在做拉阔的拼盘演唱会时,百无聊赖候场的梁谨言又见到了纪明亭。
梁谨言做这种演唱会自己都是最后出场,说起来是衬他的地位也是不要让观众提前退场的手段,可是梁谨言倒宁愿第一个出场唱完走人,免得在后台等的时间太久,什么情绪也被磨光。
半掩着的化妆室门口看到有人靠着墙抽烟。梁谨言走了出去,看到纪明亭反射性的微笑说hi你怎么也在。
纪明亭看他一眼,说喂我也有发过两张唱片的好不好。
顿了顿说了句fuck,太久没唱过这么大的场子,紧张了。
梁谨言卑鄙地觉得自己接近罗砚的机会到了。
五
纪明亭接过梁谨言递过来的杯子,喝了一口觉得有些发苦,伸伸舌头说难怪大牌歌手不好当,原来都是能吃苦的。
梁谨言说这个开嗓很好,呆会你上台的时候当台下都是你女朋友不就好了。
纪明亭瞪他一眼,说我们有没有那么熟,怎么你也笑话我。
梁谨言笑了笑没出声,看纪明亭深呼吸着把整杯茶都喝了下去。
梁谨言准备上场的时候已经找不到纪明亭。他想了想找朱曼要了纸笔写了自己的电话叫她交给纪明亭,说不知道他有没有再出专辑的打算,自己想给他写歌。
朱曼听完张大嘴,问你的歌他能唱好?
梁谨言说我给别人写歌当然会看歌手的特点写啊。
哦,是要写午夜场那型的歌吧。朱曼撇着嘴半开玩笑地回答。
梁谨言这样的想法只不过是突然兴起,觉得给纪明亭这样子性格的人写歌对自己也是种挑战,当然可能他的原始动机并不太单纯。
其实他没有意识到这样子的做法算不上聪明甚至会显得愚蠢,通过一个不太熟的人去接近一个更加不熟的人,这样子的迂回弄不好会更加尴尬。可是梁谨言没有想到这一点,他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目标明确的去做一件事,而对罗砚的兴趣出现在这个时候,更加被他放大一百倍,从而显得几乎有些不择手段。
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唱完最后一首歌下台的时候看到纪明亭在自己的更衣室等他。
梁谨言因为自己最原始的接近他的理由有些脸红,倒也没有在脸上表现得太过明显。纪明亭手撑在桌子上,说喂,是准备回家还是一起出去玩。
梁谨言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纪明亭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说行,我在外面等你。
朱曼怪叫着说乖宝宝要学坏了,我是不是该从今天开始帮你想转型的后路,梁谨言无奈地说之前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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