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清楚自己的位置,突然就对昨天晚上男人莫名其妙的怒意有些摸不着头脑。他隐隐约约有一个念头,可又觉得若真是这样自己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
懒散地趴在床上,想又想不出头绪,被过度开发的地方火辣辣地疼,上眼皮和下眼皮开始打架。他困倦地动了一下捞上被子,想再睡一会儿,萧宿峦的东西还留在身体里面他又没精力弄出来,搞得他现在身体很不舒服。以前就算再胡闹,还是会帮他清理一下的,明斓恹恹地歪着头。
眼角扫到了什么东西,把他从入睡的边缘拉了回来,他定睛看了一眼,有些迷惑。地上的衣服?是谁的……
那么典型的白衣,好像是端木斐昨天穿的那件。
脑中一直缺失的一环终于补上。他突然放声大笑,笑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仿佛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动作一大,浑身抽疼,哀哀叫着又缩了回去,老实地蜷成一团。还是止不住笑意,在被子里笑得一颤一颤。
原来昨夜萧宿峦发那么大的火真的是在吃醋,而且让他吃醋的对象不是端木斐而是自己。这简直就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明斓嘴角勾起默默把自己藏进被子里闷头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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