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前面不能走,总能回头走吧,结果对方直接压到他的身前来,左右都被拦着,这附近的墙面上都雕琢着斑斓的壁画,又不好随便靠上去,总觉得会扎得后背不舒服。
诃罗低着头,把这个细瘦的身体从头到脚,扫视了一圈,声音里透着笑容:“你不是想练剑吗?我也能教你。”
这个提议倒挺温和的,只是有种微妙的违和感,诃罗不是很反感他练剑吗,怎么改变了主意?
“我……”他对上诃罗的双眸,想从诃罗的眼神里找找他有什么目的,但是完全看不透,答应了好像不好,拒绝了更不好。
诃罗不留余力地揽住这副肩头,让他想挣脱也没有力气。
“走,去我的房间。”
“我……”感受到对方的力气聚拢在掌心,整个身子都向诃罗靠去,任由他带着走,稍不顺他意就会被弄得很疼,他仿似是要吞噬什么一般用力。“我能不去吗?”
想到那个房间,曾经有一天撞见诃罗在那欢爱,达沙就羞得满脸通红。微弱的声音在悄悄抗议,诃罗一概装作听不见,他寻思了一下,把这具身体往怀里一带,两手扣在腰上。
低沉的声线吐露着暧昧,“是你告诉我的,练剑就是抱在一起的。”
“不,我没有说过……”手捏了成拳,达沙往他身上推攘,但这点微不足道的力气还没法让诃罗动弹,他被钳在对方的身体里,不能后仰,只能往前靠。
这里还是走廊,说不定会有人经过的!和白龙练剑的时候,也只是从后面靠上来,握着手指点一二罢了,又不是拥抱,完全不觉得有什么,然而现在却这样被抱在男人的怀里,粗重的喘息在耳边萦绕,把诃罗的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这未免、也太奇怪了。达沙涨红了脸,受不了这样的捉弄,他的抗议小声的就像蚊子嗡嗡一般,当即就被诃罗无视。
诃罗得意的在他耳边呵呵笑起来。论体力和能力,甚至智慧,都远在自己之下,还敢这么抗拒,像极了一只拼命逃跑的小动物,说起来,很久没有打猎了。
诃罗在他腰间试着反复摩挲,刚到那贝勒斯的时候,明明瘦得不经看,这几天的锦衣玉食是不是把人养肥了,细腰摸起来居然有一些软软的肉,手感真好。
“行啊,那你告诉我,是这样练的,还是怎么样练的?”诃罗埋着头,正想要试着侵犯一番近在咫尺的薄唇,达沙别过头努力避开,他又不是动物,诃罗该不会想吃他的肉吧,竟然在捏他腰上的肉,好像在查看好不好吃。
“你够了!我不练了,不练了……”
达沙低声叫嚷,希望诃罗能放过他。两个婢女有说有笑的谈话声从前面传来,要是被看见就糟了,达沙一瞬间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推开了这只大型动物。
大概也是听见了有人的声音,怕被人撞见,论两人的身份都会尴尬,诃罗不留神就松了手。结果根本就没有人走过来,进展顺利的事却被两个小姑娘的声音给搅黄了,怎么说都难平愤慨,居然让人逃了!
追上前面转角,达沙已经越跑越远,果真有两个婢女在道上走着,不时回头偷看匆匆跑掉的浮楼王子,后殿的侍女们最近都在谈论他。走着走着,撞上脸色发青的诃罗王子,对着无辜的婢女怒目而视,她们两个这才连忙跪下行礼,再也不敢多看一眼。
这事以后,白龙被安排了一堆事务,前不久才从龙将军那接手兵营操练一事,又要负责近日国王上山行禅一事的流程,忙得不可开交,接下来的一个月都不能再回到班加德城。白龙总觉得,是诃罗殿下故意把他支开的,又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了。
小侍女敲了敲门。她是诃罗身边的随身侍女妙音,人很勤快又听话,所以呆在诃罗的身边有好一段时间了,也没有被他赶走。而且最近几天,诃罗殿下好像变了,晚上也不寻欢作乐,白天也不乱发脾气,时不时还会流露出难以理解的忧郁,而且常常吩咐她来找浮楼王子过去。
“浮楼殿下,诃罗殿下邀请您共进晚餐。”
“……不了,能回绝他吗?”
听出了这个婢女的声音是见过的,上次叫他去见诃罗的那个婢女就是她,达沙立刻打开门,不让她在门外孤零零地站着等,但他不打算接受这个邀请。
“他说准备了很多您喜欢吃的。”
妙音低着头,双手握在一起,扑闪着眼睛,祈求着他的同意。达沙心里扑腾了一下,要是赴约了,这不会是自己最后的晚餐吧。那天和诃罗抱在一起的那一幕亲密景象还在脑海里回荡。
“我喜欢吃的……他怎么知道……”
只要是吃的,达沙一概不会讨厌的,但也没有特别喜欢的,这肯定是诃罗胡编的借口。
“可是,浮楼殿下,如果您不去的话,诃罗殿下会生气的,而且,会惩罚我的……”
达沙愣了愣,上次撞见诃罗亲热的时候她也在,她事后肯定挨骂了,只可惜他不能时时刻刻帮着她们解围。
“别担心,我会试着劝劝他的。”
他在妙音的肩上拍了拍,看她一脸委屈的样子就知道是诃罗为难过她。浮楼王子的笑容真是让人如沐春风,妙音盯着他看,差一点停止了呼吸,没想到他这么温柔,自家王子怎么就反差那么大……
妙音刚在这样的笑容里沉浸两秒,却像见了鬼一样发现诃罗殿下站在一边,吓得她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诃罗皱着眉,“请你吃个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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