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又不得不在这两天面对情敌对自己宝贝的嘘寒问暖。明明他们看不惯对方,周末不来就是了,可他们又想监督其他人有没有对男人做什么逾越的举动,又害怕男人记忆苏醒的第一眼见到的不是自己……
真他妈的自遭罪受又甘之如饴……
男人所在的房间已经被换到了第三副城的顶层,整整一层都是外人不可进入的禁地!除了必要的医生所有的一切无关人员都守在外面。房间格外的大而温度适宜,有着五张围着大床摆放的红木办公桌。
雷示见到陆应年也没有在外的让人惧若鬼神的强大气场,在一看到男人后臀上浅浅的快要看不到的两个被蛇咬到的印记时,就心头一震,酥酥麻麻的像是有蚂蚁爬在身上,想起那次男人和他在洞窟中阴差阳错的性-爱,脸不自觉的红了一点,却又默不作声的清了清嗓子……
叶拓倒是毫不客气的朝男人走近,坐到男人床的另一边,束着的头发都扫过男人的脸颊,抬起陆应年的下颚就是一吻,直直堵在男人殷红的唇瓣上,唇齿相碰,激烈又缠绵的吻顿时让男人喘不上起来,陆应年本能的推拒,可却不受控制的软下身子,久而久之就忘记了自己刚刚想要干什么,任由耀同索取着甘甜的唾液……
男人的忘性在很多时候都被他们所包容甚至庆幸男人的失忆,可有的时候就很想把男人以前的记忆全部塞进他脑子里!陆应年那些生涩不管干什么都像第一次的反应让他们打心底喜欢,可那一直不记得他们,对他们永远疏远的表情让他们往往心力交瘁……
罗凌站在最远的地方,忽视所有人,只看着被叶拓压着亲吻的陆应年,墨绿的眸子和白珞一样暗上了几分,可他并没有上前,不是不想上前,而是男人不喜欢他碰他……
是的。
即便陆应年失忆了!人鱼的他还是对蛇族充满恐惧和与生俱来的敌意。罗凌也不想自己生命时候控制不了了不小心伤到男人。最近他的自制力好像越来越弱了……
周一的时候他看着男人在水池中游动的景象都差点要把男人绑起来狠狠贯穿了!!他受不了男人一直这样人鱼的样子,看到这样的陆应年,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叫嚣着要凌虐他,可精神上又心痛的舍不得……
他从来都不想男人受伤,可事实却不尽如人意……
当初他拿来训练忍耐力的最后几条人鱼都早已被他弄死,碎成肉块的丢到了第一副城的水潭那里。冷血如斯,却也会为男人拒绝他的触碰而落寞不已。
他曾以为对男人异样的守护是对所有人鱼都有的情感,谁知道这种极尽变态的占有却是对着陆应年才有的,那么……若连这都不算爱,算什么?!
罗凌两个月前的本意是想先将男人骗回蛇国,然后再把外界和蛇国的通道全部封锁起来!让男人只属于他!
可万万没想到整个国的禁锢都被那几个人打破,生生闯了进来。
其实他们各自的心思都昭然若揭,只是现在陆应年的状况很特殊,暂且就只好这样维持和谐的假象。
拒医生的诊断,陆应年的失忆和自身的意向有很大关系,若他不愿醒来,那不管我们再外面对他做什么都是没有用的,而且,人鱼的待产期是一年……
一年!他们要维持这样诡异的关系一年!!或许更久……
光是想着要让自己想要占为己有的男人被其他野男人抱着,吻着,他们这些傲然凌人无比的强者都不能接受!可是又不甘愿退出!所以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人离开反而有人天天和催眠似的在陆应年耳边说自己是他的老公,然后还要听男人喊……
基本每个周末都是很沉默的,可是这几周发生的事情影响太大,他们又都是各自国家的高位者,不知谁先起了个头,关于狼国新帝的谈论便开始了……
“据说本来狼国新帝已经快要死了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后好了,现在正大开杀戒呢……”叶拓轻描淡写的说着残忍无比的话,像是话里所描述的场景很平常似的……
白珞不置一词,暗红的眸子被额前细碎的刘海洒下的阴影掩盖得异常妖冶,看向应该知情的罗凌。
罗凌双腿交叠的坐在华丽的靠椅上,淡淡道:“上次新帝的父亲到是来我这儿求人鱼来着,只不过当时我们这儿已经没有人鱼了,他还想要帝血人鱼,大概是要救当时快死了的新帝。”
“哦……”耀同把男人揽到怀里,像是故意做给罗凌看的,道,“你没和他说年叔就是帝血人鱼吧……”
“……”罗凌冷冰冰的眼神直直撇了一眼耀同,眸底的含义明显是在说:废话!
雷示直接靠坐在桌子上,那英气无比的样子看上去是收敛了不少的戾气,道:“我派去的人打听到狼国的新帝像是为了钟情只人在大开杀戒的收集‘万滴血’,这是个救治精气神都没了的人的土方法,百分之二十的救治痊愈的几率都没有。”
“啧……看不出来……”叶拓只知道狼国前几年先是有内战,然后是遭遇天灾,本来就很强大的国家一下子外强中干了不少,但新帝是个进化超乎想象的进化者,传言出生时就是只狼……所以他们也没有去打狼国的注意,只不过现在新帝收集‘万滴血’的范围扩大到了他们狮国和蛇国,他们不得不留意……
所有人的注意都暂时被正事牵走,陆应年也听不懂,只是看着他们一个个严肃的表情,自己也皱了皱眉头,可不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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