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全给翻了出来……。夏云河第一次听到袁少的过去。他在脑袋瓜里排列了一下娃儿说的话,了解了全部……
袁少有一间公司!他是一个有钱的公司老板!
有钱的公司老板每个月都给那个人零花钱!
给少了,就瞧袁少不入眼。那人朋友圈也混乱,常常夜不归营。袁少说他几句,他就红眼瞅着他,骂他说,就给这么点钱,是不是还有后宫要养。那人虽然住到袁少家哩,但两人并不同房。别说同床共枕不曾发生,就连一个星期见一次面都难得。袁少求着他的安慰。求着他的重视。求着他尤其是情人的起码亲近和关爱。可是甚么也没有。那人只爱着袁少的钱,而不在乎他的人……。
夏云河心疼了。
夏云河忌妒了。
自己爱着、崇拜着的哥哥,怎么任性都舍不得使唤的哥哥,竟然被别人那样糟蹋。没有尊严的爱着一个人。
【爸爸恨他吗?】夏云河问小沙弥。
【这我倒不清楚。爸爸也没说,不过我听姊姊说,爸爸一点儿也不生气。】
【……】
【不但不生气,提到那个人的时候,爸爸还乐呵呵地笑了说甚么有缘见面一定得好好跟他吃饭呢!】
原先的同情、心疼呼的一阵风似的吹散了。夏云河感觉身上的血液急速下降,他甚至可以想象自己的脸色在剎那间一下惨白惨白的样子。手脚也凉了。
☆、幽幽恨意
五十二
自年初,就是尧明月到李花村那时候开始,袁少和夏云河就没再分床睡过。两人赤果果黏呼呼的睡觉习惯,是谁也离不开谁。袁少不抱着夏云河就睡不着;夏云河不被袁少抱着就整夜闭不了眼,加上两人之间有了更亲密的举动后,果果相拥更加理所当然。所以今晚,对两人来说,成了不可言喻的折磨。
夏云河背着身子,远远地睡在床边,中间空着能睡下两个人的宽度,让这个豪华、柔软、舒适的大床显得格外冰冷。夏云河屈着双腿抱着双臂,活像只烫熟的龙虾蜷卧着,心里难受的要史。尧明月捉弄他也就罢了。之后的冬雨淋,指着鼻子侮辱他警告他,要他识相秤秤自己几斤几两……都没让他产生害怕的感觉。加上当时误会很快地解开,那些事儿就更没让他往心里去。袁少说他和小沙弥一样,在他心里都疼得紧,没谁轻谁重。由袁少的行为话语,关爱的动作,确实如他所说,夏云河自己心里明白也感受得到。直到他遇见那个男子……这个人是哥哥曾经爱过的人。是事实存在的事情,不是子虚乌有、空穴来风。他从没像现在这样害怕过。小沙弥说的那些事儿,袁少从没跟他提起过,现在又不跟他解释,难道哥哥还放不下那人,还想再续前缘跟他在一起……。
夏云河难过的哭了。泪水静静地淌下,心里幽幽掀起一股恨意。
大床的另一端,袁少也静静躺着,不声不响,两眼直愣愣盯着天花板。
他转过脸,看见夏云河背对着他,离的远远的。那孩子又怎么了?整个晚上都不说句话!这会儿也不抱抱了,啥时候可以独自睡了,不偎在自己胸前睡的着?
少爷酒店住宿最后一天,因为此种委屈,两人一夜无语,背对背睡着。只是天亮的时候,夏云河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哥哥的怀抱。
夜里也不之咋地,夏云河衣服脱了,裤子也脱了,整个人窝在袁少赤果果的怀里,令人尴尬的是,袁少的手摀着夏云河的屁股不说指头还卡进臀缝哩,微微动一下,夏云河就搔痒难耐,哼哼唧唧,扭腰摆臀……。
***
从少爷酒店的大门,将一家人接上车,就直达天皇小区开去,路途将近四十分钟左右。
今日退房了。
驶出王椰树林大道,再开五分钟便直上高速公路;由高速公路下来之后接上主要干道,十分钟,就进入木内里。
一亩亩太阳花田延绵天际,朝阳照射ㄥ下精采夺目,直让人神清气爽,路旁一溜枫树,初春的嫩叶,颜色清黄不接,夏云河顺着道路望呀忘、看呀看,看的他上气不接下气,赞叹的喉咙直发出哇哇声,这是啥样的人间仙境这是?
路旁的风景再由枫树转换为凤凰木的时候,夏云河又是一阵惊讶,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好笑,他是袁少名正言顺认下的弟弟,他在家里受尊重,受疼爱,所有人都不敢放肆欺负他,因为他与袁少,是一家人啊!现在可笑了!哥哥能住最高档的酒店,身旁的人都哈着腰跟他说话,他像电视剧里的有钱人一样有司机,他还有高级别墅,有公司……他却完全不知道,完全像个陌生人一样惊慌失措,喊叫,赞叹,哥哥连个暗示都没给他。是啊!夜夜抱着的哥哥,就连他的感情世界都一无所知。身外之物又算啥!
车身驶进天皇小区的大门,一溜二层式的白色洋房,栋栋间隔宽敞,都有前后花院,周围都以白色低矮的木制栏杆围着……整体相当气派。司机在靠南面的转角处;一栋写着一三六九号的大门前,停了下来。
袁少拿出了钥匙,开门。尧旭东和袁少提起找个阿姨来打扫的事。夏云河跟在后边儿,提着行李,也不说话。模样儿显得幽怨,也显露凄凉,活像个小媳妇儿。
踩上洁净的红木地板。他的心情又是喜悦又是难过,小沙弥领着他左转右转楼上楼下的跑。夏云河看得很仔细,主卧室的大床、落地窗,放衣服的柜子是整个儿人都可以进去走动的,有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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