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极苦,我来受。但你不能忘记云岐是谁。”
花溪皱眉闷哼,心口处仿佛都被他撞的微疼,只能微仰脖颈的喘息。
“不能忘。”低哑的声音像是梦,就此缠缚住他的身他的魂。
乃至他的一生。
最后神智倦惫的时刻,花溪缓缓环上云岐结实的脊背,轻澜应了声。
“我不忘。”
心潮温热。
夜间的徐风撩起瑰紫色的别离花,花溪疲倦的敛上眸。
一夜无梦。
☆、章八 辜负命数
此后些年,大抵都是这般。云岐年年来南域花家小住,世人都道花、云两人情意非凡,算是挚友知音。
长廉每每听到这般的言论,都会暗自咋舌。然后愈渐苦恼的扯自己头发。
年来年去,时候一长,总是会瞒不住的。到时候若是家主震怒或尊上勃然,主子和小尊上又该如何是好?若是天下皆知,必然哗然一片,主子和小尊上又该何去何从?
云岐年年来,花溪年年在,长廉也跟着年年愁。
这一周而复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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