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这才收了嘲讽的笑,重新打量了下他,傲慢地抬了抬下巴道:“来喝杯酒暖暖身子吧。”
谭落诗收了折扇,蓦然一笑,“先生请!”
这狂人住的小木屋里生着火,虽然外面寒风吹着,但屋内却温暖极了,谭落诗本来就体寒,脸色冻得发白。这人便给他烫了一壶黄酒,谭落诗接过喝了一口,从胃暖到全身,脸色这才红润了起来。
他自来熟地问道:“敢问先生高名?”
这人认真地拨弄这柴火,冷哼道:“姓名有何重要?!”
看来这人有些喜怒无常,谭落诗却并不在意,温声笑道:“虽然你的确比朕先生,但总不能让朕总是先生先生的叫吧?”
那人不吃他这一套,“哼,亡了国还有心情在这和我胡扯!”
谭落诗也不恼,依旧笑道:“难道亡了国就要哭哭啼啼地吗?如果眼泪就能证明悲伤,朕可以流泪,但泪水却是给别人看的。”
那人说不过他,冷哼了一声,“司无情!”
谭落诗评论道:“司无情,似无情,看似无情却有情,朕还是叫你先生吧。”
司无情被他气到了,“你问我名字,说了你还是不叫我名字,还问什么?”
谭落诗解释道:“别生气啊,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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