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地冷声一声,“算了别管他了,我们该出兵了。”
解君薄拜了一拜道:“王爷,此战臣的建议是暂时不要打了。”
“为什么?”
解君薄解释道:“大文不能内耗了,我们暂时退兵吧。”
“……可你还是没说清楚为什么。”
解君薄干咳一声,“军中大事听您的还是听臣的?”
宇文陵毫不犹豫道:“当然是听本王的,怎么了?”
哨子笑了一下,插话道:“王爷,大文的规矩一直是军师主管战事的,王爷虽然能打,但军师的决定一定有他的道理。”
“……所以本王在问什么道理啊!”宇文陵突然觉得好委屈,感觉被人欺负,这个小白脸好讨厌,一来就挑战本王权威!
哨子对解君薄道:“时间不多了。”
解君薄马上下令道:“先撤兵吧。”
宇文陵还想说什么,哨子又对他笑道:“王爷要懂的分清轻重缓急,待到撤兵后再问,好吗?”
他笑的样子有点戏谑,像是在笑自己一样,和一个人很像,就是让宇文陵觉得很想打他。宇文陵心里窝火,还不好发出来,只能默默地忍住,他已经确信了,他是真的讨厌这小白脸!
对面的军营里,邓立真有点惊讶,其实他确实没抱多少希望,没想到这小白脸真能退敌。
不过他到底是生了怎么一张嘴能劝的了宇文陵啊?
还不对,重点是……哨子怎么不回来了啊?!
这边宇文陵也很郁闷,他想了很久都没想起来有这么一条规定是说将军要听军师的,还拿出典籍来找,也没找到。
最后他终于确定了,他被耍了!
正打算找解君薄和小白脸算账,就到处都找不到人了,直到他再次问解君薄的时候才知道那个叫哨子的小白脸已经走了……当本王的大营是什么地方了?!
宇文陵默默下定决心,别让他再看见这个人,否则……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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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解决了一件事,身着白衣的少年又开始重新赶路,这一次的目的地是一座云雾缭绕的仙山,这里与世隔绝,名唤天光仙境。
他走到山脚的小草屋门口时又已经日落了,他犹豫了一下,刚一抬手就听到门内传来一声,“进来吧。”
少年便轻推开了门,他的脸依旧遮在宽大的帽子下,看不清楚。
屋内的人在认真地摆弄着草药,看都没看他,只是淡淡道:“回来了。”
少年礼貌地点了点头,“还有事请您帮忙。”
屋内的人指了指旁边的一碗闻起来味道实在是不敢恭维的乌黑色药液,“先喝了。”
少年只好端起碗来,一口喝尽。
那人问:“怎么样?”
少年抿嘴笑道:“太苦,再放点十香软筋散味道就更好了。”
“哼,贫嘴。”
“请问还有什么吩咐?”
“一会给我说药效,你先去看看师妹吧。”
“是。”
少年转身走向了树林更深处,小路的尽头是一座简单的坟墓,虽然不大,但修剪得干净精致,少年微微颔首,抬手轻抚了一下温玉般的石碑,温声道:“我来看你了,影妹……”
“这个手链是在京都时候买的,你带上看看。”
“京都已经沦陷了,寒卿昏迷不醒,西流被贬,景儿被流放。”
“我知道,大文军魂永不败落。”
“你……安息吧,影妹。”
记忆仿佛回到那一夜,尸骨堆里,他看到两道翩然身影在眼前,接着天放晴了,太阳出来了。
那人再次回来了,却是叹气,“看你还是撑不下去啊,为了陵儿就破一次例吧,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白光一闪,他耳旁听到了唐影的哭声,“落诗哥哥!都怪我呜呜呜呜……”
然后是唐默的声音,“气血衰竭,没救了。”
仙人道:“办法我已经说了,做决定吧。”
唐默道:“不行!师妹,我不许!”
然后是唐影断断续续的哭声,“落诗哥哥……情之所依,心之所系,代君受命,保君平安,你要活下去……”
“代君受命,保君平安。”
谭落诗喃喃地念了一遍,还在想着思路就被腹部的一阵剧痛拉了回来,他赶紧上了三炷香赶回了小木屋,这时候已经痛的站不稳了,“师兄!”
“别叫我师兄。”
“……是,寒毒,入心肺脾三条经……”
“还能忍吗?”
“不能。”
“再忍忍。”
“不能!”
“你想要的解药我已经制好了,再忍忍我就给你。”
“……”
谭落诗不语,缓缓地半跪了下来抵御那阵疼痛,不知道坚持了多久,才被撑着起来灌了一口药体内反复发作的毒性才被压了下来。
他赶紧抓住唐默的手颤声道:“寒卿的解药……”
“一会给你,我先问你几件事。”
“是。”
“这半个月你都去了哪里?”
“京都,南部边境。”
“见过什么人?”
“丞相,景儿,寒卿的旧部,还有解公子。”
“露过脸了?”
“没有,我带着帽子,或者是易容。”
“没有就好,记住,别让任何人发现你。”
“是,谢谢师兄关心。”
“别叫师兄,她是以我媳妇的身份死的,不是你的皇后。”
“是。”
谭落诗闭眼,不适的感觉消下了很多,唐默才扶他起来道:“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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