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白白占了便宜去,不管他真心几许都没用,既然他现在了悟了他们那边是什麽心思,自己也入了局势了,那就多花点心思掺入其中吧。
那些人要是真敢动手动到他们身上,他就先把苏高阳撕碎了喂大陆吃了……他尽管什麽都不太懂,但杀人不见血的手段还是知道一两样的。
只要能保护他爸妈,那个满镇都能喊得出谁是谁的以後会供他以老的家乡,他是什麽都做得出来了。
至於所谓爱情……人这一生会遇到太多人了,心跳加速倍受吸引的事情又不只会出现一次两次,浪费一次又如何。
那种随著时间过去就没了太多意思的感情,没什麽太值得可惜的。
不经心地这麽想著的许百联沈沈地睡了过去,睡入没多久,他就梦到了一双与苏高阳相似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带著一抹嘲笑,慢慢地,拥有这双眼睛的脸孔也清晰了起来,是苏高阳的模样。
他的脸上也带著一抹冷冷的嘲笑,像在自嘲,也像是在嘲笑许百联……
梦里的许百联看著这张脸慢慢地皱起了眉,他对著那样笑著的苏高阳有些不高兴地说:“许你玩了就不许我玩了?我没真心又如何?你有真心又如何?大不了我也让我有真心又怎样?爱情对我来说从来没有什麽了不起的,你这样子笑有什麽意思……我想伤害你又怎麽了?你伤害我的家人还不许我还你的手啊?就因为你喜欢我我就不能伤害你了?哪里来的这样的道理,真没意思……”
许百联说完,无趣地一挥手,打掉了苏高阳的脸,那张脸的瞳孔紧缩了一下,消失在了黑暗里,而许百联在梦里翻了个身,又舒服闭上眼睛睡去了。
反正,对他来说,只要最後能拥有他最初想拥有的,途中的那些挡他的路的人,他统统当妖魔鬼怪处理就成。
那些途中的人或事牺牲了也没什麽可惜的,因为本来就不是他最初所拥有的,这些本就不在他的名单里,最初没有,最初也不会有。
他只要他想要的。
这次回去,许百联觉得他父亲的脸色好了许多……虽然未复职,但在家的时间也不多,好像在什麽部门挂了个什麽名衔,尽管职位不怎麽好听但有一些非他不可的场合,於是连家里都没有时间长呆,每天都被各种电话拉去处理事情。
他父亲一忙,他母亲的神色也就好多了,许百联在家呆的几天,还天天下午有心情弄下午茶,把许百联养得没几天就觉得自己胖了点。
这天谢文慧又在叫著看曲谱的他去下午茶时,许百联溜回房间换了身衣服,拿著车钥匙往门边跑:“我去时季家……”
留下优雅美貌的妇人瞪著大声被关上的门,拢起好看的眉毛对著门训斥说:“真是不得了,这麽大了还这麽毛毛躁躁,随心所欲,难怪你爸老担心你。”
想著,又觉得儿子可能还有一帮朋友帮衬,心里又安稳了些,定了定心神,就去准备一个人的下午茶去了。
许百联去夏时季那里时,夏时季正在发脾气,脸色阴恻得难看,一屋子好几个人都不敢吭声,看著这爷发著火,连平时的调侃笑谈都不敢说了。
许百联这刚来的人也不明就里,但也不敢吭气,瞅著一人偷偷溜去洗手间,他连忙跟了过去,在洗手间里问那人,“怎麽了?”
这个跟著夏时季管事的,长得一表人材的公子哥抹了把脸,脸上带著点开了一天会的倦意淡淡地说:“不就是跟苏派那边的事,他们倒是在你爸的事上松了口,你爸春节一过就复职,只要到时对他的考核过关,位置也答应再上升一级……而韩家,也就是玲婶那个大儿子韩国,军龄也有十三年了,也拿了军校大学硕士的一个文凭,这不,这次出任务又立了个二等功,无论软件硬件上来说该升少校了,十拿九稳的事,但这次被上面打了回来,时机拿得刚刚好,松了一下嘴又紧咬了我们一口,时季刚刚听到玲婶打来的电话,你说她帮著照顾他爷和他这麽多年,这次她儿子十拿九稳的事都泡了汤,他能不发脾气吗?你啊,别去找他了,哪凉快呆哪去,等会泊哥就回来灭火了……”
许百联听得呆呆的,那人一看,又一抹脸,对他挥了挥手,不耐烦地说:“屁都不懂,跟你说这些干什麽,去去去,别挡著老子撒尿……”
说著,理都不理他们镇最闻名内外的钢琴家,拉裤链掏东西打算放水。
他刚打算掏出,见许百联不走,恰好想到面前的这夥计男女不忌,立马怪叫:“怎麽还不走?你哥们我容易吗?撒个尿还得担心我是不是个直的……”
还在回想他所说内容的许百联一听,鄙夷地看了眼16岁就把女人肚子搞大的朋友一眼,这家夥家里生了一堆小屁孩,就这货色还担心自己会弯……真是太看得起他小jī_jī找洞插的功能了。
许百联其实最害怕夏时季发火,这人平时装得乖巧听话得很,只是房门一关,外人一走,这个人就见谁就踢,见谁就打。
他跟邓顺他们小时候就没少被夏时季这样打过。
现在他们大了,夏时季倒不会再如此对待他们,但童年的阴影太过深刻,许百联迅速溜出大门,又坐进了他刚离开不久的车里。
在车上他又打了电话问调到市里工作的邓顺,史鸣宇他们有没有时间出来玩,哪想,快要临过年关回家过年,这些现在忙得恨不得自己有三头六臂的人一听到许百联居然有脸,有时间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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