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其实要比他的脸蛋更招人喜欢,一个男人的阳刚与力度在他修长身躯的每块适度的肌肉里都表现了出来。
就是因为他是这样的一个男人,所以自己一直以来都有些舍不得吧……优秀男人不是没有,但也不是有那麽多,合胃口的更是难得,尤其在脸孔身体这种直接的诱惑背後,这人更是有著更坚锐的内心。
这种男人折射出来的魅力,对一般人而言已足够神魂颠倒,而对许百联这种以纯感情享受为上的人来说,更是有种想得入手的冲动,这也是当初他见了苏高阳後,就算立场对立也没有按捺住的真正原因。
所有好的,能得到的,不能沾的,他也是会尝试著沾一沾的。
而苏高阳也没让他失过什麽望,从头至尾,或多或少也入了这场他一时兴趣起的局……哪可能不会觉得喜欢,没有比这更好的对他的恭维了。
“这里?”许百联摸到了一条新伤痕,抬眼瞥向了苏高阳。
“前段时间有的。”
“怎麽伤的?”许百联漫不经心。
“一把刀横了过来,侧身闪过时落下的。”
“刀?”
“嗯。”
“我还以为现在都用枪了。”许百联淡笑著在刚结了疤的伤口中吻了一下,尽量不让自己露出著迷的眼神。
那些错落有致的伤口此时在落下的水幕中有种让他呼吸窒住的美……在这麽多伤口下还挺拔活著的男人的吸引力已经必须让他有适当的掩饰才能维持他平静的表相。
“子弹用光了,最後用的刀。”苏高阳淡淡说明,没再有更多解释下去的意味。
“嗯。”许百联也不想再追问,他对於苏高阳身份级别的那种私稳的事完全没有兴趣,要知道跟军务沾上关系了,那可不是能轻易摆脱的事情了。
“腿还好吗?”苏高阳帮他撩开额头的湿发,露出了他完整的脸出来。
许百联因有混血,五官比一般周围的人深遂得多,眼睫毛也比一般要长又深得多,淋浴的水此时打在他的睫毛上,沾著水的眼睛就像有水滴在跳舞的湖泊一样让人移不开视线,再加上他此时他还微微笑著,更是让眼睛荡漾著让人目不暇接的闪光波澜……
“挺好。”许百联笑著低下头看了下自己的双腿,事发後其实如同地动山摇般,跟他们家有关系的各方都惊动了,随即请来了不少医生,每天都有各种对他身体考量的方案出来,这事所欠下的人情不算,光金钱的花费也挺可观的。
总的说来,尽管身体没有留下明显的痕迹,但这次事件的影响却是不可能消退的──要知道,威特现在还在找那个炸弹制造者的麻烦,现在正在把人逼往瑞士国内好让他收拾。
要说苏蕾蕾其实也是个聪明的女人,找了个名不经声的,偏偏还是已死身份的人做的精密炸弹,如果不是花了大价钱把这消息砸了出来,恐怕怎麽查都查不到她头上去。
可惜,他认识的的几个人都是只要能得到想要的答案,不管砸多少钱都会砸的人,於是过阵子,人找到了,苏家可能真的得头疼了……比他与苏高阳正式出现在他们面前还让他们头疼!
许百联笑著把视线从自己的腿上移到了苏高阳脸上,淡淡地说,“其实,只要我稍一不经意点,你恐怕得在我墓碑前面告诉我你有多喜欢我了……”
苏高阳沈默地看著他,没有说话。
“真的只要稍迟一点,哪怕一秒,你也得再次找个人与你谈情说爱了,还好我曾遭受过不少暗杀,没少坐过车底埋炸弹的车子,要不然的话这命真得丢了……”
许百联说著眨了眨眼,想把掉在眼里的水滴眨掉,紧接著,水不再流下。
苏高阳关掉了开关。
许百联一刹不刹地看著苏高阳,嘴里淡然地说,“不要怪我不见你,我是真的出不来。”
他说完之後,直接看著面前的人,想从他脸上看出什麽来。
而苏高阳听完之後闭了闭眼睛,伸手把他的头揽到肩膀处,半晌之後才说:“不会再出事的。”
许百联听了,无声地笑了,不置可否地勾起了嘴角。
威特跟一些还尚存王位制度的王室有些杂七杂八的关系,主要是他父亲大人的养母是位公主,後嫁到另一国的王室当了个王妃,他那个没有血缘关系,自己也没有生下孩子的祖母现在还在世,一直在思索著要把她名下的一些可转移的财产在死後转给她喜爱的这个英俊绅士的孙子继承,而在她明显透露出此意愿之後,可怜的威特就没少受过不少跟她有直接血缘关系的亲人的骚扰。
於是,在许百联与威特交往的时间,也见识过了不少那些人暗杀的手段……坦白说,许百联觉得自己毫不犹豫与威特结束关系,一丝留恋也无也跟此有一些关系。
毕竟,普通人没事不希望自己活得时时草木皆兵。
只是,当年与威特所经历的那些事情,却成了如今救他一命的经验……许百联对此有些哭笑不得,威特被逼无奈发明出来的为了让他们保命的触感器没想到在他们分手多年後还是如此管用,他还以为在远离威特之後就远离了危险,一直戴著那块表也是因为有著最精密的gps定位仪,方便让夥伴找到他在哪。
明明只想过风平浪静的生活,只是还是被自己的不甘寂寞给打扰了,许百联嘲讽地觉得自己也这是自找罪受。
不过就算如此,他也没打算原谅苏蕾蕾。
惊动了那麽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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