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他与苏高阳之间也就不过如此了,很多事情不管当事人心里是怎麽样的,只要不见面,任何事都能淡去。
他也没再交往别人,主要是在国内,他能喜欢上的人不多,而周围的一些优秀的人,不是极好的朋友就是别人家的小孩,只要不是双方对上眼,别的人的挑逗他是不给予反应的。
当夏时季问他什麽时候回去维也纳时,许百联知道苏蕾蕾那边的事有了结果。
夏时季没有明说,只是轻描淡写说苏蕾蕾出了去,可能在一个地方呆著再也不回来了。
许百联听到答案後愣了下,後来才知他爸在其中也是求了情,觉得事情不要拐入死角,放苏蕾蕾一马等於不会让局面崩溃。
夏时季让许百联回维也纳继续他的生活,而许百联去在下半年的时间里没有更多的教学安排,去了也是瞎呆著,再加上他心情平静,不觉得自己需要另一段感情打发时间,於是就在国内呆了下来。
他从来都不是什麽感情用事的人,性子也淡泊惯了,於是他的安静呆著也没让人有什麽反应,都随他的意。
只是家里父亲忙了起来後母亲也跟著忙,许百联呆在家的时间不多,干脆回了春夏镇和他爷住一块。
他一天不是呆在果园就是弹弹琴,带著他的狗们生活得倒是惬意。
只是这种生活没半个月,有次与邓顺电话中,得知了苏高阳的事。
邓顺说苏高阳好像又动了次什麽手术,在病床上昏迷了半个月了,看样子好像有点醒不过来,问他要不要去看看他。
许百联本来想著不去看的,觉得这种时候不需要自己去看望,也不是真要继续下去的人,去看也是涂增以後的困扰。
只是又过了半个月,别人都说苏高阳好像有点不行了,连病危通知书都下了好几次,许百联才回了省城。
许百联回到省城的目的也并不单纯,不是来见苏高阳最後一面的,只是听夏时季说如果把苏高阳从军医生转出来到国外治疗,倒还有点生存概率。
只是国内不放人,根本不允许一个军人去国外治疗,并且,治疗来源还是来自他们这边。
许百联不得不出面联系威特那边的关系,让威特那边以对等的身份让国外的那家医院发出邀请,再加上别的关系,才让某些人松口,答应送他前往治疗。
许百联一直在帮苏高阳的转院治疗忙著,到了国外时才从人口里知道,苏高阳在一次任务中本来就危重,醒过来时好像与家人在病房里争吵了一下,手臂又受了一枪,再加上头部还被人煽了一巴掌,後来就没醒了过来了。
许百联听到这事之後眉毛皱得死紧,脸上苦涩成了一片,莫名地觉得这个跟自己上过很多次床的男人挺让人心疼的。
他知道苏家向来管教甚严,但从来不知道苏老爷子会对这个连外人都否认不了杰出的孙子下这麽重的狠手。
苏高阳最终在昂贵的药物和天才的医生手里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但情况很不容於乐观。
他的一条腿与一只手都不能动,只有些许的疼痛反应。
许百联倒是耐性得很,加上他没有什麽要事,天天都守在苏高阳身边。
苏高阳第一天醒过来时,他也是在这人身边的。
他一直脸上都带著微笑,知道苏高阳最坏的情况会死於迸发症时也还是很是淡然,没有什麽惊慌失措。
苏高阳也表现得很是镇定,没有什麽剧烈的反应,对於许百联的照顾也只是静静看著,一言不发。
等到脱离高度危险期,身体慢慢脱离高度麻醉的僵硬後,腿与手的情况好像也好了点,只是还是不能动弹,但神经的反应要比之前好了许多。
那几个月治疗的时间里,许百联除了去了维也纳完成了一下院长要他做的工作外,其它时间都是呆在医院里。
後来苏高阳脱高危病房,他就睡在苏高阳病房附属的那间小房间里,等到苏高阳好了一半,他的笑容笑起来都好看了一点起来。
苏高阳躺著不动,就算知道自己会死的时候也没什麽的反应,等到身体好一点时,也只偶尔说几句话,更多醒著的时候只是静静看著许百联,一声不响的,就那麽静静看著。
许百联也不问什麽话,任他看著,在有落地窗的病房前面坐在椅子上看书晒著太阳,安安静静的跟平时他在家里一样。
两人这样不交流,但自然而然的相处在照顾苏高阳的医生与护士里都觉得他们像对老夫妻,他们对许百联尤其喜爱,觉得他一直不急不躁但不离不弃的的等待是很值得赞许的。
在别人都以为他们是对极佳的伴侣时,谁都不知道他们彼此感情其实没那麽深厚,几年的交往也没让他们有那麽熟悉的感觉,只时,许百联没有为此去说明过什麽,更没有解释他们不是什麽一对。
因为他这样子在苏高阳身边,其实也是有理由的。
许百联从来都不觉得自己真是狼心狗肺的人,苏高阳对他的好,他都记著。
临到他应该对苏高阳好的时候,他不会不尽力。
他就是这麽觉得,才会就算被威特指责,很多人不解,也要把苏高阳弄出来。
里面其实没什麽对苏高阳深厚的爱情,但有他对苏高阳的感谢,後来,还有尊重。
他尊重这个就算命悬一线也面不改色的男人,不管这个人是不是他曾经的情人,他都会敬畏和爱慕这种男人。
他不得不承认,苏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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