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踹,踹什麽踹,就他那身板,禁得你踹吗?”
管安全的人本来就让苏高阳带著人轻易上了岛,觉得面子里子都丢光了,许百联还说了句这麽火上加油的话,当下简直就是气爆了,口不择言地说,“我操他妈,你惹的事还不够多?要不是你什麽破床都要上,早几年老子就轰了那帮孙子,哪还会让他们欺负到家里来?你见著男人的jī_bā就腿软,要不是有个像样的老子,死哪里都不知道,我瞧不起你……”
他气得眼都红了,说的话大声得恐怕楼下的人都听得见。
许百联摸摸鼻子站在一边,不声不响的,也不反驳,就是一句话也不说。
书房的门也不知道什麽时候打开的,这边声音一吼完,有道声音不轻不重地响起:“李烟海,还有什麽要说的?”
刚刚吼的人一听,眉头一皱,推开拉著他的人,拿著讲对机匆匆下楼去了。
李昱泊只淡淡看了眼身高与他齐平的苏高阳一眼,就把视线转到了另外的人身上去了。
他眼睛只一扫,其它人都找了各种理由下了楼,只余下了许百联对著他笑。
李昱泊知道夏时季向来只跟许百联最亲近,某个方面,夏时季是把许百联当亲弟弟那般照顾著,他知道夏时季是肯定不愿意别人当著许百联的面说这些话的。
私底下怎麽说管不著,但当著面说,那就是找死。
但刚才的人都是他手底下的人,他心思略微一动,就要开口先道下歉……
“我没事……”他还没开口,许百联就微笑著说,一向平和带著点闪烁柔光的眼睛还是明朗清净,“他在生著气,说话不好听点正常。”
说著他也觉得好笑地笑了下,看著李昱泊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在意。
李昱泊领会,点了下头就要带苏高阳下楼。
苏高阳一直站在旁边,脸色上难看至极但离好看也相差甚远,他一字不落把话都听在了耳朵里,从第一句话开始到现在,他的心口就一直钝疼钝疼地在起伏。
他从来都知道这边的人不喜自己,也跟别人一样把他们的关系当笑话一样私底下说,但他以为许百联一直都风光无限,这个人的身份背景加上在音乐界的地位,就算被人说,也不会像今日所见一样地这麽毫无脾气地忍受著难堪。
可现在见到这样的场景,许百联笑得越若无其事,他就越觉得身上疼痛,就像被人撕著他的头皮血淋淋地把脸皮揭下来那样地疼,且无地自容。
他知道他不能把所有责任都揽在身上,但此情此景,他没法有一点点的感觉良好。
李昱泊在走,许百联也跟著往前走,到了楼梯的转弯处,夏时季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拉著许百联停了下,抱著许百联的头压在自己的肩窝处悄悄说,“等著我收拾那李烟海给你看……”
许百联笑了,笑容里有丝孩子气的天真高兴,长手也挂上夏时季的肩,修长白皙的手指在半空中晃啊晃地悄悄回应著说,“回头你要是阴他,也让我上去踢几脚,刚刚他说的话可气著我了……”
夏时季鼻子里“嗯哼”著答应了,许百联受了点委屈,让他因为许百联没用生著的气也消了,这时见李昱泊停下了脚步盯著他们,他白了李昱泊一眼,接著说:“那我回去接著睡了,合约是谈得差不多了,现在苏高阳一时半会的也不会跟我们闹翻脸,你想怎样就跟他怎样……”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又补充道,“记得别吃亏就是。”
“哦。”对此,许百联只轻哦了一声,抬起头来去看也停下在看著他和夏时季的苏高阳,在对上眼神的那刻,他觉得头好像有点疼痛了起来。
他好像确实太任性妄为了点,很多事情太依赖於随心所欲的直觉,把这几年的纠葛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一路看来,他的忠於yù_wàng确实在其中添了不少的乱。
鉴於李昱泊那个人越来越冷酷的眼神,作为他另一半的夏时季拍了拍许百联的脑袋,就又溜回他的卧室继续回头睡大觉去了。
许百联坐在送苏高阳离岛的车上,莫名地头更疼了,他开著车在路上飞驰了一阵,要过海时才把车速降了下来,然後才去看旁边坐著的苏高阳。
“他们呢?”许百联拿了瓶水喝了口,笑了笑问。
“在别处,”苏高阳知道他问的是他带来的部下,他们离岛时,岛上还一派兵荒马乱地在抓人,他顿了顿,闭了闭眼睛说,“他们还有别的任务。”
这句话本来是要隐著不说的,他带兵出来,尤其是带手下的尖锐兵出来,不可能只执行跟人谈判这样的任务,不过原来不说,不了解他这方面的许百联也不会知晓什麽,但苏高阳在此刻却不想隐瞒许百联,先前许百联笑得一点脾气都没有的脸还刻在他脑海里让他疼痛著,这种时候,他容易暴露出更多的自己。
“哦。”许百联轻应了一声,车子又开了一阵,他带著思索的表情微撇了点头看著苏高阳说:“你带人过来摸地形吗?”
他不是太懂军事,但他不无知,春夏镇周边好几十处无人的小岛,有时候还会有军队过来演习,自从岛屿可以私人买入拥有之後他们这个镇买了好几处,但都不是离曾经演习过的岛屿,怕的就是这些军队的人要是搞起了私密演习,把人的良宅当成了自家花园。
苏高阳一说那些人有别的任务,他就知道军队演习又要开始了,前头部队先来了,而苏高阳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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