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吩咐道:“掰开他的后面,给我往里面填煤渣,填满为止。”
周佟在一旁早就抖成了一团,直到江韶矽在他背上拍了一把,他腿脚一软瘫倒在地,江韶矽笑着逼近了他的脸庞:“周管家,你这是怎么了。这样一场好戏,难道不好看么?”
周佟哆哆嗦嗦的摇了摇头:“好看…好
17、【 报 复 】 ...
看…”
江韶矽提起嘴角,意味深长的问道:“我们今天坐车出来干什么了?”
周佟牙关打颤,整个人几乎要带着些神经质:“今天…今天五少爷要看电影…我叫人备了车,和五少爷一起去了…星光电影院…看…看了外国电影…”
江韶矽满意的拍了拍周佟的脸颊:“这就对了,管好你的嘴,一定错不了。”
水青残了,被人扔在西郊煤场的大门口,从此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而江韶矽的汽车,碾着郊外的尘土,扬长而去。
18
18、【 错 过 (一) 】 ...
江韶矽把戒指放在了阮富山的手心里:“父亲,您掉了这个,周佟在客厅角落里捡到的。”
阮富山十分惊喜,他握住了失而复得的戒指,这戒指跟了他很多年,堪称他的贴身之物:“我今天起来之后就发觉它不见了,心里老有个疙瘩。”
江韶矽淡淡一笑,顺带又瞧了一眼周佟,才对阮富山说道:“您的心爱之物,可要收好了,亏得是周管家先瞧见,要是旁的人拿了去,这样的好东西,哪有还给您的道理。”
阮富山把戒指牢牢戴好,他摩挲着那颗硕大的翡翠,对周佟很是赞许:“做的不错,做的不错。”
周佟惨白着脸,努力把嘴巴咧了起来:“应该的,应该的。”
他在心里暗自叫苦,自己到底是哪里惹了这个新来的五少爷,怎么这五少爷跟他过不去,戒指明明是对方拿的,却赖在他的身上,还非要安个拾金不昧的好名声,若是东窗事发,煤场那残了的小子败露了,这五少爷就可以嫁祸于人,黑锅他就背定了,可眼下又不敢违抗了这五少爷的话。
阮富山可没工夫在乎一个下人的脸色好看不好看,他正筹划着晚上要赴胡万七的宴会。
他把帖子拿给江韶矽瞧了瞧:“韶矽啊,一会儿我和你大哥要去赴宴,你要是有兴趣,也可以去看一看啊。”
江韶矽跑了一下午,自然没心情去参加晚宴,摆了摆手拒绝道:“不了,今天没有去学校,我想看看书。”
阮富山刚要心生感动来夸江韶矽几句,哪怕阮陌寻从楼上蹦蹦跳跳的窜了下来:“爸爸,他不去我去吧!反正我今天约了沈二少去听戏,哪知刚才他在电话里说要随父亲去胡司令那里赴宴,你带上我,我好去找他!”
江韶矽站起来微微欠了欠身:“父亲,三哥,你们谈。我上楼了。”
阮陌寻一把拽住江韶矽:“哎,你别走啊。我刚刚还想着听戏也顺便带上你。”
江韶矽大感意外,阮陌寻会来约他这倒是头一遭,往日里他与阮陌寻简直身处两个世界,阮陌寻过得日夜颠倒,生活也堪称多姿多彩,是江韶矽所向往的少爷生活。
阮陌寻搂着江韶矽的肩膀坐了下来:“五弟啊,最近有个红角,叫岳如娇,你跟我瞧瞧去?”
一说到小戏子,阮富山也来了劲:“我也听说了,花旦。标致不?”
江韶矽也不禁低下头去认真听了起来,还试试探探的问道:“大花旦还是小花旦?”
阮陌寻瞧了江韶矽一眼,他觉得这个五弟真是入眼极了,不禁舔了舔嘴唇:“大花旦,演过红娘。要不,今晚去瞅瞅?”
这三人低头凑在一起说的很是热闹,阮陌寻还趁机假装不经意的摸了江韶矽几把,阮富山和江韶矽听得兴致勃勃,丝毫没有察觉阮陌寻的手很是不老实。
他的手一路攀上了江韶矽的后颈,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肌肤滑腻手感很好,他这样想着。
这时,阮陌臣穿戴一新出来了,瞧见这三人开会一样凑了一小堆,淡淡的说了一句:“该出发了吧。”
阮富山第一个抬起头弹开很远,尴尬的咳了几声,他倒是很在意自己的威严,更不乐意让大儿子看到自己热衷花边新闻的模样。
阮陌寻正想要把手伸进江韶矽的衣领里,哪知被阮陌臣打断了,故而对大哥颇为埋怨:“大哥,你来的真不是时候。”
阮陌臣掏出怀表,一边下楼一边说道:“今晚卢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要去胡万七的司令部,我们最好不要迟到,以免落下什么话柄”
阮富山起身整了整衣服,他依然一身长袍马褂,头发梳得溜光水滑,最惹眼的当属他手里那根万金打造的金手杖,灯光之下夺目耀眼。
周佟很有眼色的叫人备车,阮家人就要各就各位之时,阮富山突然转身指着即将离开的江韶矽说道:“韶矽,你去换身衣服,与我一同赴宴。”
阮陌臣眯起眼睛不言不语,这样的场合阮富山向来只带他一人,可见他在阮家的地位不是其他几个弟弟妹妹可比的,而今江韶矽竟可占上一席之地,他内心多有不悦。
阮陌寻一听连江韶矽都有份,他也要争取一下,立刻嚷道:“我也去换衣服!我还要去找沈二少呢!”
阮富山驱赶蚊子一般挥了挥手:“你在家该干嘛干嘛去,我今天要带韶矽亮亮相,让沈琴维瞧一瞧。”
江韶矽打扮了一番,瞧上去真是一位油头粉面的公子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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