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爱副首席”的消息!
就在盛彦辉以这个青年为目标,打算继续努力的时候,不过几个月……
他又成为首席了啊!!!!
维爱的副首席和首席,看上去只有一个字的差距,但是所有人都明白——
这绝对不是一个字的分量可以形成的天堑距离。
盛彦辉是彻底地服气了,也再也没有了任何想要赶超那个青年的念头,只想着以对方为目标,走出自己更为出彩的人生。就像两年前在b市的那场私人音乐会的后台里,戚暮对他说的一样——
你需要超越的是你自己,而不是其他任何人。
想到这,盛彦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心中最后一点点的暧昧念头也彻底地烟消云散。他坦率地看着眼前俊秀漂亮的青年,笑着说道:“我祝福你们,戚暮。”
戚暮并不知道刚才盛彦辉的内心里到底经历了怎样的天人交战,但是他却也发现,这位老朋友的笑容里多了几分真挚与热情,让他也不由地感到轻松起来。
“谢谢你的祝福,盛彦辉。”顿了顿,戚暮忽然想到:“对了,刚才我听到你演奏《第一交响序曲》的时候,好像在第二个乐段的颤音部分有点问题,你是对这段的指法有些疑问吗?”
盛彦辉一愣,然后赶紧地凑了过来:“是的,这段的指法和我以往习惯的方式……”
谈论起专业方面的问题来,戚暮和盛彦辉再也没有了刚才的轻松随意,两人非常仔细地将这段音律的指法研究了一遍,最后经过多次尝试后,他们找到了一个和盛彦辉正常的指法最为相似的方式、并且试验成功。
盛彦辉将那一小段旋律再演奏了一遍后,兴奋激动地感谢道:“真是太谢谢你了,戚暮!卡尔教授之前教我的时候一直都比较注重我的右手弓法问题,他认为我的左手指法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华夏作曲家和西方作曲家的编曲方式还是有一些不同的,在学院毕业以后我确实也经常会遇到一些问题。”
戚暮非常明白盛彦辉的难题,因为他以前在日内瓦学院的时候就研究过中西方作曲家的一些差异。毕竟华夏古代的乐曲都是五声调式宫商角徵羽,而西方却以七声调式为主,即使现在作曲家大多以七声调式为基础来进行作曲,但是有不同也是理所应当的。
想到这,戚暮又将自己以前研究过的一些经验和盛彦辉进行了分享。
于是等到闵琛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场景——
青年淡笑着与一旁的男人说着话,他很有耐心,对于盛彦辉提出来的每个问题都会进行细致的分析讲解。甚至有的时候他还会直接拉过盛彦辉的手、在琴把上进行一些纠正和示范。
闵琛:“……”
再等到下午的排练开始之后,一首《第一交响序曲》是完美流畅地合奏出来了。虽然在个别地方还有一些细微的错处需要进行纠正,但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了。
就在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却见那个冷峻淡漠的男人忽然指挥棒一样,直直地指向了坐在第一小提琴组前方位置的乐团副首席。
盛彦辉瞪大眼睛:“!!!”
闵琛面无表情地抬眸看向他,语气平淡地说:“开场第一个音,你插入得慢了半半拍。”
戚暮:“……”
盛彦辉:“……”
华爱众人:“……”
所以说,到底什么叫做半·半·拍啊!!
就这样,等到音乐会正式要到来的时候,除了早已习惯了闵琛的节奏、并且甚至觉得闵琛还没有将时间压缩得更紧的戚暮外,所有华爱的成员们已经半死不活地瘫软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听着朱丽扬说一些明天要注意的事项。
“以前我们也参加过很多次大型的音乐会演出,但是这次还是有点不同的。这一次,国家1号频道将会对我们的音乐会进行现场直播,全华夏的人民都会看到你们的演出情况。能不能够让古典音乐在华夏更为有力地推广,就看明天的音乐会了。”
“我们这次的演出是一次很具有象征意义的演出,所以在明天的音乐会上,大家一定要严阵以待。”说到这,朱丽扬转头看向闵琛,笑着说道:“闵先生,明天稍微给大家一点休息的时间吧,大家这段时间都辛苦了。”
闻言,闵琛也没反对:“嗯,好,明天上午休息吧,下午的时候再来预演一遍。”
得到闵琛的同意后,朱丽扬便继续将明天的一些注意事项说了下去,并且让华爱随行的工作人员将他们早已准备好的礼服,全部发给每一位成员。
当戚暮领到那一套精美漂亮的礼服时,他微微一愣,下意识地抬首看向朱丽扬。后者也心有灵犀地笑着看向他,解释道:“因为我们非常重视这场演出,所以小七,麻烦你和闵琛也换上我们乐团的特制礼服了。”
朱丽扬语带歉意,而戚暮自然是微笑着点头同意:“好的朱姐,我明天会将这套礼服穿上的。”但是过了半晌,看着那上面华丽花哨的花纹,戚暮终于还是忍不住地问道:“不过朱姐……这个上面的纹路是不是……”
“哦,你发现了啊?那是苏绣,请了绣娘亲手缝制的,非常具有象征意义。”
戚暮稍稍吞了口口水,又到:“嗯,原来是苏绣啊。但是朱姐,这衣服是不是太……”
“你很喜欢吗,小七?那等到演出结束后,这件礼服你可以拿走的。因为你是特邀小提琴手,所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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