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的情绪让陆林完全忘记了在男人和自己之间所存在的立场问题,双手支撑在床单上,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快步的走到了游鸣的面前,双手抚上了那温热的脸颊。
也许是被陆林那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住了,赵斌只是呆呆的站立在门边,身子还依靠在门框上,嘴角的弧度并未松下,任由陆林的双手不停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那略微粗糙的掌心不断的骚动着面颊,痒痒的,让心脏的跳动也稍稍的加快了几分。
轻轻地用力,指腹和掌心都切实的感受到了肌肤的柔软和温暖。
真的,他真的在自己的眼前了。不是因为过于饥渴而产生的幻觉,那暖暖的体温,那黑色的眼眸,那微微扎手的胡渣,还有那熟悉的味道。
“好想你……”
低声的喃喃着,陆林的唇贴上了游鸣刚想说什么的嘴唇。
熟悉的柔软让陆林激动地身子微微的颤抖着,灵巧的舌尖十分自然的通过了游鸣开启的双唇,窜入了温湿的口腔之中。
这是一个灌注了一切思念的吻,嘴唇一次又一次的吮吸着男人那还粘有烟味的唇,舌头不时的舔弄着硬硬的牙齿,顺着牙龈舔上了上颚,时不时点触的逗弄着。想要挑起对方yù_wàng的,舌头缠上了对方的舌头,用尽了一切从男人身上所学来的技巧,逗弄着,试图激起潜伏在男人躯体深处的yù_wàng。
“恩……”
在陆林一再的努力下,游鸣也给予了回应。右手掌心抚上了陆林的后脑,手指渗透在脑袋向着自己的方向压来,侧转着头一个劲的回吻着。
“呜……恩……啊……”
游鸣熟练的亲吻技术让甜腻的呻吟声不断的从陆林的唇间渗出,原本就被渴求和yù_wàng所填满的双眼里多了一丝迷茫和沉溺。
不知过了多久,纠缠在一起的舌和唇分开了,唯一还连接着它们的是一根被不断拉长的银色细丝。
“真是一头饥渴的母狗!”
陆林为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炫目的笑容而晕眩,揉和着亲吻所留下来的余韵熏红了脸颊。
“啪!”
剧烈的疼痛让陆林头晕目眩,整个人都摔倒在了地上。
“呜!”
因为毫无防备的被用力抽了一巴掌,牙齿咬痛了嘴唇,如同铁锈一样的血腥味渐渐在嘴里蔓延了开来。
“几个月没有碰男人就饥渴到这个程度了,这一路上已经有多少男人被你扑到,用后面那个yín_dàng的肉穴去吮吸他们的ròu_bàng啊!”
“没有……我没有……我要的只有鸣!”
不希望眼前的男人误会自己,不希望自己在他的眼中是那么的污秽,如此的不堪,陆林跪在地上抓住游鸣的腿拼命的解释着,期待自己所思念着的这个男人能够相信自己。
“呜……”
被踹痛了的腹部让陆林不得不松开了抓住的腿,双手按着腹部侧倒在地上。
看到陆林痛的几乎抽搐的身子,一丝痛划过了游鸣的眼底,但最后还是被隐去了。
“你这个下贱的东西,根本就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想要被疼爱就要明白的知道自己的立场!”
立场!
游鸣嘴里吐出的两个词不断的回荡在陆林的耳边,而它的涵义也一次又一次的冲撞着陆林的大脑。
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自己想要的这个站立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想要他的身体,想要他的爱情,想要他能够时时刻刻的思念着自己无法忘怀。只是,这一切都是那样的虚幻,虚幻的如同一个肥皂水吹出来的彩色泡泡,只要指尖轻轻的一碰就会破碎。而‘立场’截破了这个泡泡,一瞬间它由一个华丽炫彩的完美园变成了逐渐消失在空气里的水渍。
陆林明白自己和男人之间的距离,明白他们所站立的不同的立场。
他是高高在上的主人,支配着一切。自己是一个奴隶,一条低贱的母狗,只能匍匐在他的脚下,承受着他对自己的责罚、戏弄、藐视和唾弃。自己和他之间永远无法用爱情这一美丽的关系所维系,只能够用主奴这一丑陋的形式来关联。
此时,陆林清楚的明白,自己的爱无法换来男人的爱,自己无法拥有这个男人。如果不想分离,自己所能够选择的只有‘被他拥有’这唯一的条道路,把名为‘专属奴隶’的项圈固定在自己的脖子上,把链子的那一头交到这个所爱的男人的手上,让自己成为他的所有物。
对陆林来说,游鸣是他的唯一,只是,游鸣无法成为他的唯一。即使痛彻心扉,他终究是选择了那遗存下来的唯一的一个‘唯一’。
匍匐着身子,陆林缓缓的靠近着游鸣。没有抬起的头伸向了游鸣的脚,柔软的唇轻轻地问在了那双黑亮的皮鞋上,宣告着他的忠诚。
“母狗的后穴好饿,想要主人的ròu_bàng。”
无所谓淫秽的词语,无所谓羞耻的语言,陆林真诚的渴求着,渴求着自己眼前这个所爱的人。
吻虽然是落在了皮鞋上,但游鸣有种真的亲吻在了自己脚趾上的错觉,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了一样,就呆呆的站在那里。
半响,游鸣缓缓的蹲下了身子,伸手抓住陆林的下巴,用力的抬起了他的头。
仔细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那双黑色的眼眸,里面有着浓重的yù_wàng,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什么东西,只是游鸣无法真切的看清到底是什么。
“你真的那么希望被我干吗?”
看着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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