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占伏清便宜占的爽呢,忽然被人打断心里好生不快,瞪了一眼那衣着花哨的像一只公鸡般的公子,回呛道:“你吃你的我干我的,多管甚么闲事。”
“你还有理了!”童公子气的撸起袖子,“本公子今天就要为民除害,打死你个老色鬼!小的们,给我上。”
——感情不是自己动手啊。
眼瞅着那几个仆从就要冲上来,伏清连忙站起来,情急之下扯了个谎:“这位公子,手下留情,他,他是我师兄。”
“师兄,师兄就能占便宜,随便揩油?”
伏清继续扯谎,“他并非是占便宜,而是……治,治病。”
童安之呆愣,“摸腿是治病?”
景昭哼了一声,道:“你没听说过扶筋正骨,按位点穴么,算了,看你一副纨绔子弟的打扮,想你也没听说过。”
“这个……”童安之还真没听说过,不过他要是听说过就会知道,人身上是没几个要穴长在大腿根上的。难道真是自己误会了?童安之气焰一下子弱了下去。问伏清,“这位道长身体不好?”
“嗯,有顽疾,时常心闷气虚,刚刚也是,突然就发了,所以他才帮我按穴。”为了替景昭解围,伏清都不惜咒自己了。
童安之挺热情,听说后便对伏清说,“我府上正好有大夫,不如道长来我府上,我让人给你看看?”
“啊不用了。”伏清连连谢绝,他本来就是装的,“这病已经根深蒂固了,我已经不打算治了。”
“这怎么行。”
景昭慢悠悠的说,“我这师弟是无功不受禄,最不喜受别人的施舍,除非啊,替人做了事。”
童安之眼珠一转,很聪明的就想到了邀伏清进府的方法,“道长,其实我府邸有些不干净的东西,想请你去看看。”
景昭朝他挤眉弄眼。
“你到底想干嘛。”伏清悄悄质问景昭。
“借除妖的名义在他府上住一段时间不是很好?看他样子挺有钱的,府邸应该比客栈舒服,还可以赚点银钱呢。”
伏清骂他招摇撞骗。
景昭无比厚颜的嘿嘿一笑,回道:“跟你学的。”
童府里确有不干净的东西,不过妖气很弱,他们感觉到了。他们便没说什么,安静的在府中住下了,打算抽个时间把那妖物除了。
童安之对伏清的病体一直念念不忘,不住的念叨要找人给他看看,无奈之下,伏清只好使了个障眼法,显出仿佛久病缠身的样子,让那大夫随便开了几服药回去复命去了。
“童公子,不必操心我的身体了,眼下还是贵府的事重要,您说有不干净的东西,是怎么回事?”
“哦,这个啊。”童安之挠挠头,“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前几日下雨,我房前的泥地总会有些小脚印,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的脚印,反正是一直延伸到我房里的。后来我想观察一下,便每天在房前铺一层软泥,那家伙果然每天都来。但我并没受到伤害,还,还睡得挺安神。”
伏清说,“我明白了,我会在您房间周围布一圈结界捉它,公子您还与原来一样便是。”
“噫,那好。”童安之其实也挺想见见那妖孽的真貌,便恳请道:“道长,您抓住了先别急着杀,让我看看长啥样。”
“好。”
结界只是拉了几根透明的金线,线上贴了几道符,隐形的,看不见。
一轮明月高升,景昭冷冷淡淡的靠在树下,伏清吩咐他看着,可他这副样貌童安之横竖看不顺眼,心想同门师x-di怎么长相差别这么大,景昭也懒得搭理童安之,打着哈欠目光盯地。
时间还长,童安之又是个嘴闲不住的人,这么彼此尴尬着也不是事,便率先打开了话匣子。
“景道长今年贵庚?”
景昭嘴角抽了抽,“四十有六。”
“那你与伏道长不是年龄相差很大?”
“你是不是想说为啥他那么年轻我这么老?”
“呃……”虽然童安之是这么想的,但这说的也太直白了吧。
“因为我是从小上山的,他是半道儿上山的。年龄我比他强,资质我比他老。”景昭就喜欢在这无关紧要的小事儿上占便宜。
童安之咳了一声又问:“你们关系不错啊?”
景昭意味深长一笑,“不错,好到能一张床上睡觉。”
童安之一脸“呵呵呵呵”的表情。
大概是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年轻俊秀的人与一个枯老丑陋的人同床共枕该是怎样一副诡异的情景吧。景昭忍不住刺激他,“其实啊,他一直暗恋我。”
童安之噗的一声,眼珠子瞪得快掉下来。
景昭对其反应十分满意,仗着伏清不在,继续恶趣味的胡言乱语:“我们本是关系很好的一对师x,法术,所以才苦求我多年。但你知道的,我们修道之人怎能沉溺于儿女私情呢,所以啊,我只能不言不语,我怕拒绝了他会伤心。外人都只道我猥亵他,实不知是他勾引我啊。”
老道一副哀痛不已的表情,看的童公子心惊肉跳,这年头,果然蛤蟆都能上树了。他还能说什么呢,他什么都不能说,光是想想那副场景便已经够诡异的了,果然是真爱无敌啊。
童安之僵硬的笑了笑,说:“伏道长……对您还真是,爱之深。”
景昭心中早已笑翻,心想这蠢货竟还真信了。
“啊。”一声微弱的呼喊,金光一闪,仿佛套住了什么东西。
“抓住了?”童安之一惊。
“看来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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