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小师弟这是……脸红?这世道真是奇妙。
文雨微微一笑,朝白桦伸出手:“把手伸出来。”
白桦愣了愣,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他伸出手去。
看到白桦伸出手来,文雨掩嘴笑了:“这一次你倒是乖乖地伸手了。”
白桦的手停在半空,敏感地抓住一个词:“这一次?你不是许云开。”
文雨笑得撩人:“这是许云开的身体,怎么就不是许云开呢?”
白桦的脸色阴沉,语气冷硬:“他不会这样笑。”
许云开饶有兴致地问:“那我是怎么样笑的,嗯?小师弟?”
白桦疑惑地看着许云开,有点搞不清楚这是不是许云开了。
许云开也被文雨搞糊涂了,本来他是没想过文雨能那么轻易归还他的身体的,“身体夺取方案”他已经想好了几千套,哪知现在一套都派不上用场。
许云开抓了白桦的手,让他看身后的文雨,文雨现在的状态不是很好,她的脸色有些发白,身体也呈半透明状。
“刚才不是我。”许云开一句话说出,白桦明白了一大半。
白桦没有说话,许云开觉得他在生闷气,具体生的是哪门子闷气,许云开表示高冷小师弟的心思你别猜。
文雨微笑着,仿佛陷进了很美好的回忆,良久她说:“我在他面前往下跳的。那天我穿着他曾经说过喜欢的白色的连衣裙,就是现在这一件,站在楼顶的栏杆上。他没有劝我,只是沉默地看着我。我看得出他紧握成拳的手在发抖。后来我后悔了,我不想死了,想走回去。哪怕全天下的人都反对我们在一起,哪怕就连他也放弃和我在一起,我也不想死了。但是人生就是那么可笑,我失足了。呵,这死得多冤枉阿……死了也就死了吧,反正我活着还会连累他被唾骂……我是他的妹妹啊,尽管只是法律上的。但总有人拿这个当理由骂他的……但是死了之后我又不甘心了,因为他掉眼泪了,他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抱着我的尸体哭得那么狼狈。我不希望到最后毁了他的人反而是我。对不起,云开,是我任性占用了你的身体,我知道这对你的伤害会很大,但是我当时来不及多想……总之是对不起了。”
许云开听到这里,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
白桦上前扶住他,思考片刻,丝毫没有挣扎就提出自己的疑问:“如果刚才他是不是抱,而是吻你,你会吻回去吗?”
许云开勉强睁着眼,轻笑一声,回应:“可爱的小师弟,你脑洞太大了。”
许云开随意地摸了把脸上的泪痕,无视莫名黑脸的白桦,走了——他现在比较想拥、吻他的大床。
而被文雨这一出闹出来的后遗症就是许云开和他的大床相亲相爱了整整三天都没醒过来,而白桦顺理成章地顺走了他的备用钥匙。
☆、前“缘”未了
仿佛睡了好几个世纪,这三天里,许云开除了被白桦准备的食物诱惑起来之外,几乎没有离开过他的大床。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棉花一样,软绵绵的,直到去了学校也没有丝毫改善。
呵,无故旷课三天。许云开趴在桌子上的时候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终于后知后觉地为自己毕业证书默哀了三秒钟。他所不知道的是,这一天,t大中文系热闹异常。
因为刘天成来了,传说中的世人无不为之癫狂的影帝——刘天成来了。
事实上,对于许云开来说,不管是刘天成,还是别的什么让人如雷贯耳的人物来了都对他没什么影响,因为他是许云开,仅仅是一个名为许云开的人而已,与刘天成无关,与那些人也无关的人。
可偏偏又有好事的刘盈在。眼看着下课铃都要响了,正当许云开好奇着刘盈那只从来不缺席《〈诗经〉研究》课的丫头今天要搞什么花样的时候,刘盈就像风一样卷了进来。
“师兄!影帝,影帝……来了!”刘盈隔着桌子气喘吁吁地大呼,鼻子都要戳到许云开的脸上了。
许云开往后一退,整个人往椅背上靠,打着呵欠:“影帝?影后我倒是知道一个,能将一个‘疯’字的涵义表现得淋漓尽致的人。”
刘盈刹住,一脸疑惑,表示没有听说过这一号人物。
许云开好心解惑:“古代某皇族的后裔,现代t大的疯丫头,名曰‘刘盈’者也。”
刘盈凶相毕露,平生最令她抓狂的莫过于她爹妈给她取了那么一个让她想自插三刀的名字!但是生的气多了,也就没什么抵抗的积极性了。刘盈很快就放弃了跟许云开纠缠这个问题。她继续兴致勃勃地跟许云开分享她的发现:“刘天成,我说的是刘天成!他要来我们学校开演唱会了!今年复出的第一场!”
刘天成?就两面之缘。一次是他十岁那年为许月明去讨签名的时候,不过那时候刘天成也不过十六;还有一次就只是几天前他为了文雨去接近了他一回……都算不得什么关系。因此,许云开只是事不关己的姿态淡淡地“哦,不认识”了一声,表示自己有在听她讲话。
若换作平时,看到许云开这明显敷衍的回应,刘盈肯定是不依不挠了。这次半天没听到刘盈的大嗓门,许云开真有些不习惯,抬头后更是看到了刘盈嘴巴大张,一脸呆蠢的模样。许云开跟她相处久了,多多少少也知道她一些习惯。于是他很上道地转过头去。不期然,一张魅人笑脸近在眼前。
许云开视若无睹,淡定地移开视线,悠哉游哉地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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