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欲行有时也会触怒他被罚,虽然他没有换掉欲行,但是有所不满是肯定的,那么自己要和欲行相争,唯有一计,那便是听话。想想一个孤傲择人而噬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却在他面前乖得不行,指东不往西,这样的对比,想必他会有些兴趣吧?于是顾不得声音不好听,他主动说道:"主人。。。可。。愿。。。看?"
雅尔江阿撇了他一眼,想着欲行传回的消息,每次这人遇见抓他的,出手狠辣,招招毙命,毫不留情,再看他现在眼巴巴的样子,到真是觉得有些异样,便点点头。
他松了一口气,死人是无所谓长什么样的,看样子雅尔江阿暂时不打算要他的命,接下来,要更小心才行。于是也不避讳,就当着雅尔江阿的面,把易容的东西去掉了。他扮的那个小厮,面容清秀,去掉易容后,雅尔江阿却发现他顿时像是小了好几岁。配上他单薄的身形,雅尔江阿简直有些不敢相信,欲行心中颇为忌讳的人,居然长了张娃娃脸,好似未成年!不禁面色古怪的问:"你几岁了?"
他一顿,说道:"回主人,属。。。下。。。不。。。知。。。属。。。下。。。只。。。知。。。据说。。。属下。。。在营里。。。至。。。今。。。二。。。十。。。三。。。年。。。了。"
雅尔江阿又问:"还有谁见过你的真容?"
他想了想,营里一直暗无天日,后来又都是遮盖着面巾,便道:"开始。。。训练后。。。只有。。。主人!"
"嗯。"对这个答案,雅尔江阿挺满意,突然开口:"你的绝杀令是爷下的,你可知晓?"
一直没有提到这个话题,他还以为雅尔江阿是有意不追究了,现在这是,算帐了吗?他心里一紧,压低声音回到:"属下。。。知道!"
"那你竟敢抗命?"雅尔江阿声音严厉。
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竟觉得自己心脏一阵紧缩,于是小心翼翼的回到:"属下。。。不敢。。。只是。。。属下训练至今。。。竟从未。。。见过主人,心中。。。遗。。。憾。"
"哦?"雅尔江阿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那如今见着了之后呢?"
"属下。。。任主人。。。处置!"艰难的吐出这句话,他知道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刻到了,心里反而松了一口气。
自己无法对雅尔江阿出手不说,即便出手,雅尔江阿身负母蛊,要杀自己,也不过是一念之间,自己是没有办法的,该做的该说的都表现出来了,现在,就等着雅尔江阿的决定。
然后,雅尔江阿给了他一颗药丸,吃了之后他浑身的经脉在一个时辰之内一寸寸的粉碎。这一个时辰是他从没经历过的痛,偏偏意识清醒得要命。
好不容易挨过去,在身体自我修复的过程中,他又是痛不欲生,这之后,每次哪怕是想起雅尔江阿,都让他骨子里总是忍不住冒着寒气,见了面,更是战战兢兢。
因为他说他不会要他的命,可是若惹他不高兴,他就会赏他一颗药丸。还微笑着说旁人终其一生只能使用一次,他却可以尽情享受。直说得他冷汗直流。
且因着体内的子蛊气息被雅尔江阿的母蛊锁定,日后无论他到哪里,雅尔江阿都能轻易找到他的方位,他便彻底断了心思,安分下来。
过了一段时间后,他对于雅尔江阿的畏惧消退不少,因为他慢慢的发现,如果得到了雅尔江阿的信任的话,雅尔江阿就会像他曾经幻想过的主人一样,给予属下的自由,超乎他的想象,如同欲行一般。
于是他开始努力,不过说到底,他的对手只有欲行一个,不仅是在事业(任务)上,在感情上同样如此。
再后来,不知怎的就形成了他和欲行分庭抗礼的局面。
对于这样的结果 ,他已经很满意了。
至于雅尔江阿其他的情人,由于互相之间基本不会有交集,所以可以无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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