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是说真的?”我有些不敢相信,连忙问道。
“嗯,明天一早就接你出院。”他摸了摸我的脸,“又瘦了,以後要好好补补了。”说著亲了亲我的脸颊。
第二天一早,车真的来了,我毫无防备地被默希律带上车。有点困,就睡著了,醒过来的时候,我正躺在床上,一张又大又软的床。
“这里是那里?”
“我家。”
“我要回家。”我想起来,只坐起半个身子,就又被他压了回去。
“从现在起你是我的。”我被他抱的紧紧地,在我的耳边说道,我心一紧,冷汗都流了出来。
“你怎麽可以这样?”我拳打脚踢著。“你凭什麽,这麽做,我不是你的东西,更不是你的玩具,你这个混蛋,疯子。”
“为什麽,我不可以?”他把我压地更紧了,嘴亲了过来。
“呜呜。”我在哭,不停地在哭,自从遇到他的这几个月流的似乎比我19年以来流的眼泪还要多得多。
他把我软禁了起来,一开始我还能下楼走动,可是他意识到我有逃跑的意图後,他就把我关进了房间里。不管我怎麽大喊大叫,还是没有人理会我。
“这里是我的城堡,你是逃不出去的。”这是恶魔地低语,他在我的耳边轻轻地说道。
我曾经试图自杀,可是他这次好像早有准备,房间找不到任何可以划破皮肤的东西。在这里我只能数著手指过日子,白天黑夜,被关在这间豪华的牢笼里。
默希律照样每天晚上都会来,抱著我说话,抱著我看电视,抱著我睡觉,就像是家庭作业,一天不漏地完成著。
我是个很无趣的人,一开始还对他大骂,现在他不管说什麽,我都不会在反驳了。渐渐地连我都觉得自己像一个洋娃娃,被默希律随意摆弄著。
☆、第二十章
默希律照样每天晚上都会来,抱著我说话,抱著我看电视,抱著我睡觉,就像是家庭作业,一天不漏地完成著。
我是个很无趣的人,一开始还对他大骂,现在他不管说什麽,我都不会在反驳了。渐渐地连我都觉得自己像一个洋娃娃,被默希律随意摆弄著。
“给我吃下去。“默希律不止一次硬扒开我的嘴巴,把食物塞进来,强迫我吞下去。但无论他怎麽拍打我的脸颊,掐我的下颚,我都没有下咽的意思,好几次我就差点被他掐到窒息。
一开始还会感到饿,过了两,三天,身体好像习惯了似的,意外的没有一点感觉。原本一天要喝500毫升以上地水,到了现在我已经几乎滴水不进。
当静脉被插上针头打点滴时,我已五天,或许是六天没有吃东西。
我就这麽一直那麽躺著,呆呆的望著天花板,然後晕睡过去,再醒过来,一直重复著。
门开了,有门走了进来。
他关上门,走到床前,坐了下来,然後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脸颊,不过那个人不是默希律而是秦可。
“秦可。”我用嘶哑的声音叫著他的名字,有些茫然地看著他。
他苦笑了起来,“看你瘦的只剩下骨头。”
“嗯。”我无声地回答道。
“在这样下去你真的会死的,你就想这麽死掉吗?多不值得。”我也知道我选择了一个很蠢的方法,但是好像真的很有用。
“我跟小律说,我可以劝服你,他才肯放我进来的。”他在我耳边小声地说道,“你觉得我可以做到吗?”
我猛地睁大了眼睛。
“让院长看到你现在的模样如何,或者是把你最重视的那群小孩敢出孤儿院。”他哈哈大笑起来。
“要是平常的小律,他一定会这麽做的。他的个性一向就是如此,这次怎麽会这麽笨呢?”他停顿了一会,“从这里就可以看出,你在小律心目中的地位。只要是你,他就变得那麽地没理智,他早就不把你当做一个玩具了,而是只属於自己的东西。”
“那又怎麽样?”
“这麽简单就可以控制你的方法,你认为小律想不出来吗?”是啊,这麽简单的事,凭他的聪明才智怎麽会想不到。
“我吃。”我实在是太笨了,我没有抵抗过吗?要是抵抗有用的话,我还会在这里吗,抗争的结果,永远都只是屈服。
“那就好。”秦可向我笑了笑,“我去叫小律。”
“你斗不过小律的,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除非是小律自己,把你丢掉。现在请你对自己好一点,不要在伤害自己,伤害别人。”
他打开了门,“还有,不要在自寻短见了,如果你真的死了,陪葬人可不止一两个。”
“拿来吧。”默希律走了进来,手里还端著一杯热牛奶。我想去拿可是,手没力气拿不动。
默希律什麽话都没说,只是轻轻地托起我的下巴,将杯子凑近我的嘴巴,我有些吃力地喝著。喝完了牛奶,才稍稍缓过气来。
默希律给院长打了电话,就在我的面前。说我受了伤,暂时住在他家。院长不会对他产生怀疑,欣然的答应了,还问我要不要紧。我只是说了句,没事。
我再也没去学校,反正不会有人因为我没有出现而感到担忧,要说担心的话也只有友人一个人。我向来在学校没有什麽朋友,反正都是这样了,去学校也没有了意义。
我呆在这间房间里,不是睡就是吃,不是吃就是睡。反正默希律让我做什麽,我都照做。白天他会去上课,晚上也还是跟我睡在同一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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