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问:“你们找谁?”
“蓝晔。”伊擎说。
少年盯着伊擎眨了眨眼,突然砰地一声关上门。七子狐疑的去看一脸淡定的伊擎。没有多久门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门大打开来,站在门口的是刚刚的那个阿拉伯少年。
少年礼貌的请他们进屋:“蓝先生在工作,吩咐我暂时代为招待,请你们稍等会,蓝先生很快就会出来。”
喝着少年端上来的红茶,七子打量起房子里的一切,屋子不大,除了他们坐的这张有些陈旧的木桌、几把椅子还有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屋子里几乎没有任何的装饰品。好像这里只是主人暂时的落脚地。
吱呀一声,七子转身循着声音看过去,楼梯下面打开一道小门,一个三十岁左右,穿着白大褂的英俊男人从里面走出来,乌亮的长发用一个白色的带子绑在后面。七子吸了吸鼻子,他隐约闻到有血腥味和药水味从小门里飘出来。
男人高兴地说:“猜到你会来。”
男人一屁股坐到伊擎的对面,七子闻到从男人身上飘过来的血腥味,不禁紧了紧鼻子。
男人见他紧鼻子,和颜悦色道:“抱歉,我还在工作还没来得及洗澡。”
七子说:“没关系。”他用眼角的余光看楼梯下面的小门,不知道这个叫蓝晔的是做什么的,身上会有这么重的血腥味。
伊擎和蓝晔聊了几句,伊擎便直入正题说:“我要你帮我们去坎丁。”
“没问题,三天后有一批牲会被送去南部,我安排你们混在里面。”说完,蓝晔接着笑着调侃,“没想到你也会出这种纰漏。”
伊擎淡淡地说:“呆在这种地方也没堵住你的耳朵。”
蓝晔笑眯眯的看向闷头喝茶的七子:“你不会是又给谁擦屁股吧?”
七子微微一怔。
蓝晔吩咐少年整理好客房,上楼的时候,蓝晔突然叫住七子说:“如果你想出门记得把你的脸遮起来。”
七子疑惑的愣了愣,想问为什么的时候,蓝晔已经不见了,他又回到地下室工作去了。后来他从伊擎那里得知蓝晔是黑市医生,在黑城做些割取人体器官的勾当。
第二天七子醒来时,睡在隔壁床上的伊擎已经不见了,被褥整齐的叠放在床头。他伸手摸了摸,床上是凉的没有温度,显然人已经走了很久。他穿好衣服,洗了把脸就下了楼。楼下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他走到楼梯下面的小门抬起手又放了下去,他想到地下室里可能会出现支离破碎的尸体就一阵阵的反胃。坐在桌前等了半天,还是不见有人回来。七子无聊的拍拍嘴巴打了一个哈欠,他决定出去走走。走到门口,他突然想起昨天蓝晔叫他把脸遮起来,想了想,他还是用头巾把自己的脸遮了起来才出门。
看多了那些木讷没有表情的脸,七子觉得自己也麻木了,看着从身边走过去的那些被叫做牲的人,再也没有开始的那种愤然。他离开叫嚣的人群走进一条巷子,沿着巷子往前走,突然一个脏兮兮的男孩从巷子拐角的另一头慌慌张张的跑出来,猝不及防,两个人重重的撞上,双双跌坐在地下。
七子揉着摔痛的屁股嘟囔:“你是怎么走路的?不会看着点吗?痛死我了。”
男孩向身后看了眼,爬起来躲到七子的背后,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盯着巷子的另一头。七子狐疑的看去,就见几个男人从另一头的巷子里跑过来。
“他们要抓你?”七子问。
男孩瞪着紧张的大眼使劲点头,一溜烟躲到一旁去了。
七子捏捏双手,他正觉得手痒呢,正好趁这个机会活动活动手脚。没有多久,几个膀大腰圆的男人便全撂了。
“出来吧!”
男孩看了看地上的男人,抬起头紧紧的盯着七子的脸,眼睛惊讶的放出程亮的光芒。
七子摸着自己的脸疑惑地问:“我的脸有问题吗?”打架的时候,头巾掉了。
男孩微微一怔,马上用力的摇头,抓住七子的衣服转身就走。
七子奇怪的仍凭男孩拖着走。“你要带我去哪里?”他问。
男孩指了指前面,七子顺着男孩的手指看,远处是一片倒塌的房屋,废墟里有几间还算完好的房子。男孩拉着他进了一间屋子,屋子的一角已经塌掉了,用塑料布挡在上面。屋子里有一张双人床,破旧的被褥和枕头脏的黑的发亮。地上放着两把断了腿用木条固定的断腿凳子,一张破桌子。
“这里是你的家吗?”七子打量着屋子问从外面跑回来的男孩。
“谢谢你救了我弟弟。”
七子转过身,回来的男孩身后站着一个皮肤黝黑的少年,少年营养不良的脸上,两颊深深的凹陷,一双眼睛却出奇的亮。
七子说:“不客气。”
少年说:“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七子问:“什么事?”
少年抬起瘦骨嶙峋的手,手指指着墙角的一口上锁的木箱说:“你可以帮我把它打开吗?”
箱子很旧,上面的花纹已经脱色露出深红色的底色,上面扣着一把生锈的大锁,看起来很古老。
“那是妈妈留给我们的,但是我不小心把钥匙弄丢了,我想也许你可以打开它,里面的东西对我们很重要。”
“没问题。”七子爽快的答应,找来一根撬棒撬锁,优越感让他完全没有想过为什么男孩不用石头,或是撬棍撬开锁头。
咔嚓一声,锁头掉在地下,七子打开箱子蓦地愣了愣,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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