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如果凌涵不在你身边,你可该怎么办啊?”
凌涵对于友人的话不置一辞,只是轻轻揉按着路溟眼周的穴道,“你不是学的西医吗?”被遮档住了视线,路溟的注意力就全落在了凌涵的手上。
“哈哈,路老师你不知道凌涵家里这是家学渊源吗?凌涵的外公是个大名医——中医,放在古代那就是御医圣手级别的,他们家那是中西合璧。所以说,路老师,你以后要是再生病什么的,有他照顾你,完全不用担心。”张逸自己说完这段话,突然都觉得如果凌涵以后真的选了病理学,可能也是件好事了。
“我真的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不会照顾自己,这些都只是巧合而矣。”终于觉得眼前不再只看到那个炫目的光斑,路溟示意凌涵松开手,忍不住半是叹气地解释道。
“啧啧,路老师,我认识你那才多久啊?这巧合也不能那么多,你说是吧?”张逸双手一摊,“其实也没关系啦,有凌涵在,没什么可担心的。”
路溟颇有几分无奈,幸好这家餐厅的出菜速度很快,冷菜很快就一盘盘地送了上来,张逸将一盘卤水鹅肝推到路溟面前:“路老师,法国的鹅肝虽然有名,但我觉得这个也不差哦!”
路溟从善如流,咬进嘴里才发现这鹅肝是冰镇过的,当下牙齿就微痛,不过也不方便把嘴里的鹅肝吐出来,也不敢咀嚼。无奈之下,他只能伸手去够边上装了温水的杯子,手才伸出去,就被握住了,凌涵一手握着路溟的手,一手递了个餐盘到他面前:“吐出来,牙齿敏感不用勉强。”
路溟讶异于凌涵的观察入微,应声低头把半块鹅肝吐到了盘子里,凌涵才将水杯递给他。
☆、第一百二十四章:真相(一)
捧着水杯,接连喝了几口,牙齿的酸痛感才缓了下来,凌涵又替他夹了片鹅肝放到一边干净的盘子里:“升温之后再吃。”
一顿晚餐吃得张逸牙根发酸,总觉得自己以后应该少找他们一起吃饭才对,吃完一付饭前,除了牙酸,心也跟着抽痛起来。
三人弃车,散步回到villa,三人在楼上一起看了部大片,而后各自回房间,该干嘛干嘛。趁着凌涵洗漱的时间,路溟先打开了电脑。
实习cv-饭烧焦了:唉,今天一天都没看见零度和夜溟了,他们出去度假应该玩得很开心吧?
实习cv-午夜搭车:那是一定的啊,夜溟从国外回来,是应该好好走走,有零度大大陪着,也比较让人放心嘛!
实习cv-饭烧焦了:也对,毕竟是国外回来。不过夜溟都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其实感受一下一个人的自由应该也不错。
美工-夜溟:一个人或有人陪,都很好。
实习美工-红线又断了:师父!!!安妮欺负我啊!师父,求做主。
美工-夜溟:安安欺负你?
实习cv-午夜搭车:我说红线啊,你把话说反了吧!安安怎么能欺负你?
实习美工-红线又断了:你们明显是识人不清啊!你不知道,前几天我辛辛苦苦画好了一张插画。结果今天安妮看到了,把我的画批评得体无完肤啊!这张画根本不是剧组要求我画的,我这是自己勤劳上进自我要求、自我实现,才动的笔,谁知道会换来这样的结果啊!我不活了!
实习cv-午夜搭车:画的问题我就不掺和了,反正我也看不懂。还是让夜溟大大做主吧!
美工-夜溟:把画发给我看看。
实习美工-红线又断了:我觉得是我的精心之作呢!师父你一定要给我平反啊!
美工-夜溟:你先把画发给我看一下,你能有这样的动力去画画,我觉得是一种进步。
其实路溟大约也能猜到于安安的评价大概不会相差太远,不过许佑霏以前每次交作业和图都是压着最后的时间线交的,这次在没有布置任务的前提下,她还能腾出时间来额外画一幅插画,的确也是非常难得的。并不是许佑霏不爱画画,只是她更爱偷懒一些罢了。
实习美工-安妮熊的三明治:师父,你这两天玩得开心吗?
美工-夜溟:嗯,上午去骑马了,有段时间没骑了,很怀念。
策划-飞奔吧少年:骑马?哎呀,好想看青葱少年在马上的英姿,啧啧,那腰线,那小翘臀,多么迷人的弧度啊!
路溟看着飞奔的话,却不知怎么想起了张逸坐在马上,僵硬的模样来,忍不住轻笑出声。
“她们在说什么?笑得这么开心?”凌涵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路溟眉眼带笑的模样,便挨过去,将人牢牢捉进怀里,从后环住。
路溟虽然一开始没发现凌涵已经出来了,但是对于他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却已甘之如饴,还不待他回答,凌涵已然看到了屏幕上的字了:“你想到张逸了?”
“这你都能猜到?”路溟讶然地回头,却不料仰起的脸正对上凌涵压低的脸,唇瓣意外擦过他的。
路溟微微一怔,正要向后退开,便被凌涵按住,密密匝匝地吻了下去,唇舌被迅速地攻城掠地,酥麻灼热的感觉飞快漫延。
直到几乎透不出气的时候,凌涵才放开了他,路溟深呼吸着,调节着紊乱急促的呼吸。就在他还没能完全回神的时候,却看到凌涵伸手,环过自己的腰际,在笔记本电脑上打下了数个字。待他定睛去看,却发现是在回复于安安的话。
实习美工-红线又断了:师父,怎么突然不说话了?我的画真得那么差吗?t t 好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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