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打采。自己何时对一个人这般费心思啊,第一次如此对待一个人,朱枫一点点体味爱一个人的感觉和心情,新鲜,又有些激动,原来自己居然是个多情王爷,若让别人知道了,不掉下巴才怪。实际上,朱枫也确实是个冷酷薄情的花花公子,一如傅云蔚对他的最初印象,会对一个人这样在乎,他自己也始料未及。
伸手一扯,傅云蔚的束发丝带整个落下,一头如云长发飘散开来。又一扯,腰带散开,双手不停,拉下外袍,两下便撕碎了薄薄的小衣,早已摸遍了的玉骨冰肌终于完全暴露出来,纤瘦,匀称,柔美,有着少年的青涩,但也显示了日后挺拔高挑的征兆,胸前的红珠在他的挑逗下已然挺立,纤细而结实的小腰,线条优美的腰骨,小腹下的阴影仅有少许,修长的大腿,小巧可爱的双足。朱枫贪婪地一遍遍揉搓着,在如玉的肌肤上啃咬吸吮,留下一串串红痕和齿印。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动作更加放肆,在他手来到分身处抚摸时,傅云蔚终于呻吟出声,细细的,极力压抑的呻吟,合着朱枫的粗喘在房中回荡,使夏夜更热了。
“大声叫出来啊,宝贝。”朱枫的唇又来到他胸前,狠狠一口咬住rǔ_tóu,先前已饱受蹂躏的小小红珠又多了一道齿痕。
“啊——”,叫声终于冲过喉咙,如小动物受伤发出的哀鸣,好痛。朱枫的手也在腿间用了很大力道抓揉。他终于把这渴望已久的身体压在身下,尽情发泄压抑已久的yù_wàng,兽性勃发,早已顾不得怜香惜玉,男人的破坏本性显露无疑。这样的身子,真想揉碎它,仿佛只有那样它才能真正属于自己所有。
“呜……啊……,”悲鸣一旦出口,便一发不可收拾,傅云蔚两手紧抓锦褥,紧闭双目,眼角渗出的泪水流到了头发里。双腿被折到头两侧,张开到了极限,男人的巨大分身正一寸寸深入,没有润滑,手指在内掏摸了几下,器官便抵上来,不顾xiǎo_xué恐惧的紧缩,强硬的插入,久未经雨露的花蕾缩得更紧,明知这样更痛,却放松不下来。
好紧,朱枫的分身也被缚得很疼,然而疼痛中却夹着巨大的快感,竟形成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冲击,太爽了。朱枫一个挺身,将分身全部插入。
“啊——”,又一声哀叫,傅云蔚头猛地向后仰起,想缓解巨痛,灼热的硬块塞满体内,没有一丝快感,只有火般的灸痛。
太好了,比任何处子都要紧窒,生涩也如处子,难道裴震没有睡过他?不可能,这样的美貌娇艳,再喜欢女人的男人都会意马心猿。不管了,从今以后,任何男人休想碰他一下,俯下头,吻着他脸上的泪,堵住微张的红唇,这是我的,只有我能这样压着他,只有我能满足他。
吻咬着白嫩柔细的颈项,朱枫深深插入这迷人的身体内,在最深处辗转扭动,蛮横地宣示着自己的所有权。
“宝贝,说你是我的,只有我能上你。”
“啊……嗯……,压在身上的是另一个男人,体内的男人器官更粗更硬,野蛮地在内襞冲撞,要被撞碎了的感觉。
“快说啊,宝贝。”朱枫又一次重重的凿入,用力辗压。
“啊……我……是你的……呜”
“只有我能上你,是不是”,仍留在最深处,用大力蹂躏着花径花蕾,想听到身下人亲口说出谁是他的占有者。
“……只有你……能上我……”,白色锦褥上已血迹斑斑,桃花一般艳丽。
“对……只有我能这样上你。”好美,斜飞的的美丽双眼微有些红肿,长长的睫毛抖动着,珍珠般的泪珠一颗颗滑下,小脸虽然痛苦地扭曲,仍是美得惊心动魄。朱枫吻去泪珠,下身的动作也渐渐温柔,兽性逐渐隐去,满心地爱怜。
被洗净了身体,上了药,放进纱被中。傅云蔚一动不动,身体很痛,心也痛,男人都是野兽,裴震可没有让他流血。想到裴震,心更堵了,以种菜为生,隐居田园,他会想着我吗?还是不要想我的好,自己真的是他的累赘,可,想到裴震不再念着自己了,心便又掠过一阵刺痛。奇怪,明明想着要放下了,怎么还想这么多,还埋怨男人的粗暴。想要放下一切竟是这般难,这样下去的话恐怕永远也求不到自在。
一切收拾妥当,朱枫躺到傅云蔚身边,从背后搂住他。傅云蔚没有力气挣扎,任他搂着,眼睛紧闭,不想再看他。
“宝贝,我一时忍不住,以后不会让你痛,只会让你舒服得只想我。”朱枫知道傅云蔚在生气,可他一点也不后悔。让他流下处子一般的血,是一种仪式,用来昭示他的所有权的。如今,狐狸精完全属于自己所有了,以后呢,他会让他尽显媚态,只对他一个人。
过了好一会,傅云蔚终于开口:“好热”。身子动了动,不想让朱枫抱着自己。
“我去叫人拿冷帕子来,再扇一会风。”
“不要。”傅云蔚可不想让人看见自己在男人怀里的样子。
“这……。”朱枫皱起了眉。堂堂王爷何曾侍候过人。刚才,他与傅云蔚收拾,一是不想让人看他的狐狸精赤裸的样子,二是以傅云蔚的任性,若是让人看到他遍身红痕,腿间红白交错,饱受男人蹂躏的模样,怕是会一头撞死。将几近昏迷的傅云蔚放进热水中,仔细清洗,虽然中间忍不住又做了一次,但已小心翼翼,没有增加伤口,事后小心清理上药。自从结识了这小妖精,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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