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说‘尊者无说,我亦无闻,无说无闻,是真般若。’于是天旋地转华语飘落的更多了。其实,佛法当中无说才是最高境界,《金刚经》中说:说法者无法可说,是名说法。它提倡的是行走坐立是‘说’,饮食睡眠是‘说’,就连百花开败也是‘说’。”看大家都在认真的听着,我继续下去,“我想那高僧是想告诉你的朋友,若能了悟色相俱空,有空俱谴,语默双忘,即见自性清净,虽终日言,犹为无言;虽终日说,犹为无说。”
“原来如此!甄兄,真是高见啊!”元正络抚掌大赞。
真凶??我晕!这个破姓!“元将军谬赞,我这也是听一位得道高僧讲的。虽能说出来,可是却体会甚少。只是借花献佛罢了!”
“好一句借花献佛,甄公子的文采着实让窈窕佩服!”窈窕也一脸崇拜的看我。
不会吧!我苦笑,这里连成语都没有?不会吧!
“好了,快把下一件拿出来看看。”霍醇赞赏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转向元将军,解了我的尴尬。
我向他感激一笑。
“这个是我来的途中,遇到的趣事,一个文人将自己的对联贴在门口,说下大话,谁能对的上来,便拿出自己全部的财产来赠与那人,我便把他的对联写了下来,想来问问,看有人能对上来不。”是完便打开了卷轴。
“听雨,雨住,住听雨楼也住听雨声,声滴滴,听,听,听。”
我想都不用想,“观潮,潮来,来观潮阁上来观潮浪,浪滔滔,观,观,观。”这不是那谁谁的对子吗?这里怎么也流行盗版?
“好对啊!甄兄弟真是文采飞扬啊!”罗得凡鼓掌。
“厉害!”元正络眼光卓然,我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早知道不应该对来着。
“饶幸!饶幸!”我谦虚的打哈哈,我可知道枪打出头鸟,在我的地盘出头就出头,没事,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是谨慎点好。
“我看天色也不早了,我还有些事情,等明天再来拜访。”我起身,向大家鞠一躬,然后可以说是落荒而逃,不过我能感觉到,背后有三股视线,一个兴趣盎然,一个疑惑探究,一个充满崇拜。
收三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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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起的鸟儿有食吃,所以我起的很早,其实真正的原因是昨晚太郁闷以至于没有睡好。吩咐唐风风去和罗得凡拿我要的东西,然后让特种兵小队分批运回去,我呢,就去这多耶走走,看看风景,主要想去看看这醉花楼,想想应该是所谓的妓院那种吧……
早就舍弃了马。独自一人在街上溜达,远远的就看见醉花楼三个大字,门面很是繁华,但是却不失典雅,应该说有一种雅俗共赏的协调。以为和那娇汉坊一样会有一个妖怪似的老鸨,不过到了那里才发现,根本没有,这里倒像一个酒楼,文人骚客都很规矩,向大厅里扫一眼,便看出穿的比较多样的是客人,穿的差不多都是绫罗绸缎的是……奴哥?或者说接客的。正在我举棋不定要不要坐下来的时候忽然看见了窈窕,他刚从一个包间走出来,包间的名字叫做窈窕。
“甄公子?!”窈窕也看见了我,不过他怎么那么热情啊?
“窈窕真巧啊!”我也微笑的迎了上去。
“是挺巧的,不会是专程来看窈窕的吧?”从她后面紧跟着一个人出来了,听那声音就知道是元正络。
他大爷的!我怎么就那么蠢,明知道那姓元的是为了窈窕而来,我还来这里凑热闹,自己找死,回天乏术啊!!
“啊!将军也在这里啊!草民有礼了!”先笑着施礼,伸手不打笑脸人,想他也不能因为这个和我们开战吧。
“怎么不希望我在这里?”元正络一把拽住的我胳膊,还挺使劲。
“怎么会!”我苦笑,“既然将军不愿意看见在下,那在下便回去了。”泥人还有三分土性,我惹不起我躲还不行啊。
“甄公子何必那么着急,既然来了就多坐一会吧!”窈窕满眼小星星的期盼着看我。
天哪,你是不是一苍蝇拍拍死这个窈窕啊,谁和我说他文采好来着,连现在这种情况都看不出来,她傻啊!还是存心让我死啊!
“甄邦,既然来了怎能就这么走了,刚才窈窕还夸你的文采好呢,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坐。”如果忽视他那拽着我胳膊的越来越重的手劲,光看他的脸,我想,谁都会说,多么好客的人那!
“那甄邦就不客气了.”无奈,只好跟他们又进去了。
包房里头倒是清雅的很,南边一个落地的窗户,因为是五月所以全开着,现在还是半头午,阳光从东边斜射了进来,包房正中间放着一张大桌子,上面除了有些茶水和零食之外,还有笔墨纸砚。桌子周围放着八个大垫子,我感觉来了这里怎么总像在日本呢,都是席地而坐。靠东边墙有一个琴,一个一看就知道是好琴的琴。
“甄公子也通音律?”窈窕又满眼星星的看我。
“不,只是好奇。”我可不想再当了枪把式。
“一个琴有什么好奇的!”元正络还没有放开我,一下子就把我拉了下来,坐在他的旁边。
“那是一把哀伤之琴。”我的目光又回到了那琴上,在现代琴弦使用尼龙丝裹着钢丝的,而这个时代还只是用蚕丝作为琴弦,而这个蚕丝有哀伤的氛围。
“甄公子是怎么看出来的?”这回窈窕更加用崇拜的眼神看我,“那琴确实很奇怪,用来弹欢快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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