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猛磕头,诚惶诚恐地问道:「爷,奴才做了什么事惹您不快?」
「你平日都在我背后说哪些闲言闲语来着?」
严总管浑身汗涔涔,连连口吃:「没......没有的事......小的不敢。」
「不敢?」呵,孟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是么,你不敢,有谁敢?」
「......」严总管顿时语塞,连吭都不敢吭声。
几名家丁见状,立刻搁下浴桶,也一并跪下。
主子摆明着算帐,连日来的闲言闲语变成茶余饭后的话题,大伙儿兜绕着小宝儿魅惑主子,嫌恶他不知耻。
「没话说了?」
严总管又磕了磕头,求饶道:「小......的知错,请爷息怒。小的自个儿掌嘴处罚。」
「啪、啪、啪──」
他猛掴几巴掌,再继续磕头求饶:「请爷息怒,小的以后不敢再犯。求您饶过,小的以后会尽忠职守,不该说的,决计不敢乱说。」
孟焰倚在房门口,哼了哼。
头一撇,目光落在躲于角落的小家伙,那清湛的眼眸眨也不眨,小脸布满惊慌。
「你怕什么?」
乔宝儿揪着门板,嗫嚅着唇说:「我怕......严总管......没工作,他......他要养家。」
严总管和爹一般的年纪,也是有孩子的,万一没得吃,那些孩子不会有好日子过。
孟焰皮笑肉不笑,「要我饶了严总管可以。不过从今后,他除了喂狗之外,曾经指派奴才干的活儿,他一个也不能少。」
「遵命......」严总管连连磕头,巴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在府中的地位转眼之间贬低,这全拜小宝儿所赐;好一个奸佞的小奴才,仗着有主子庇护就在背后放冷箭。
「还不快滚!」孟焰不耐烦地吼。
「是是是......小的马上离开。」
严总管忙不迭地起身,习惯举起手来又要指挥家丁办事,随即一怔,立刻帮忙抬着浴桶,伙同几名家丁一起离开主楼。
掩上门扉,孟焰缓缓地靠近,抬手勾起小家伙的脸,指尖摩娑粉嫩的触感,俊颜凑近问道:「你呢,有没有瞒着我什么......」
乔宝儿一瞬瞠眸,脸上的血色尽失,心脏猛地提上了喉咙,「扑通、扑通」地说不出话来。
将他心虚的反应尽收眼底,孟焰不禁埋首在他的颈侧,哑然失笑,「呵......小家伙,你怕什么,只要讨我欢心,我会打赏。」
略抬头,牙齿轻轻一咬,施予薄力磨了磨他的脸颊,逐步算计,帮小家伙一把──背叛。
脸颊吃痛,乔宝儿受吓之余,双手推了推主子的胸膛,惶然不安,须臾即感受到下身一凉,脚被抬起,他咬唇忍住一声「不要」的吶喊。
倏地把脸埋在主子的颈窝,小手揪着衣襟,强迫自己顺从的假象在体内被硬物贯穿的瞬间彻底崩落──
五脏六腑几欲呕出喉头,他摀住了嘴,贴挤上墙的身躯在夹缝中难以伸展,一手越过主子的肩头紧紧攀附,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欺压。
ròu_tǐ碰撞的淫靡声响伴随低沉的喘息回荡一室,孟焰怀抱一具瘦小的躯体,这回的侵略只因一时兴起的惩罚。渐渐,自然地转化为追逐官能的愉悦。
意识浑然,他吻了吻小家伙的发,忘情于他的揪扯,那细碎的呜咽听来腻人,彷佛被需要着,是唯一的存在。
将人紧搂在怀,抱往屏风后的床榻,小家伙始终没放手,埋在颈侧的脸颊温热,孟焰温柔地勾开他额际散乱的发稍,如捧珍宝一般,置身于腿上厮磨。
乔宝儿紧咬着唇,任人一上一下地摆布,下身逐渐麻痹,仅余零星的痛觉。
深埋的小脸始终抬不起,无论被人当成了什么,是否只要忍耐,痛过之后,就能够得到想拥有的......
亦步亦趋跟在主子身旁,乔宝儿安静地做分内之事,脚踏在梯子上,伸手取来一本又一本的书籍,小心地擦拭细微的灰尘。
书房内窗明几净,一整排书柜搁着许多书籍、册子,他不识字,看不懂书皮上写了什么。
蓦然,想起小狗子的交代,乔宝儿的眼神一暗,居高临下地探寻四周,书房内除了桌椅、书柜等摆设,他并没有发现哪儿是密室的入口。
目光凝住主子所在的位置,身后有一幅几尺长、宽的大型山林水鸟字画。
远望着,恍若人间仙境般。
一抬眸,孟焰察觉小家伙状似发呆,不禁讶然他怎敢瞧自己这么久?
怔了怔,暂抛开恼人的账册明细琐碎,其中有几笔私人借贷的数目逐月累积,加起来为数可观,无疑扣住好几笔他人所欠的人情债。
起身离座,他踱至梯子旁,抓住小家伙的脚踝,扒了鞋,细凝伤口结痂尚未脱落,老大夫给的药果然有效。
「脚不疼,你走路也不会跛。」
乔宝儿紧抓着书架,低头瞧主子的手沾药抹了抹脚,于心厌恶被触碰的感觉,也无法预料主子哪天一兴起又会伤害。
孟焰已经肯定有人在药里头动手脚,不难猜出可疑的凶手会是谁。
「我若没替你换药,你的脚肯定是废了。」
「嗯。」乔宝儿别过脸,望着窗棂外的景色,秋天的气候凉爽,入夜会捎来些许冷意。
已经换上稍厚的衣裳,府中的奴才穿着统一;头裹巾子,棕色的小袖长衣衫和长裤,婢女们则穿交领衣和长裙。
他不禁想着入冬后,家乡的弟妹们穿不暖,而他在府里,届时会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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