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吓坏了,嗯?」
他仍愣着。
孟焰勾开他垂乱的发,「发什么呆?只顾着怕我,什么也不会说吗?」把他搂来身上,干脆拧成一团欺负到死算了。
待消化了脑中所有的讯息,小手揪着主子的衣裳闷声问:「主子为什么在这儿?」
「下午就来了,等着逮你回去。」他没好气地说明:「小狗子已经让黎生送到杜大夫的药堂医治,就你落在我手上。」
「欺负我......很好玩吗?」
他呿了声:「真笨!我喜欢你都来不及,哪是欺负!」低首碎吻他的发,感情的缺口因填入他的存在而完整。
惊魂未定,小脸闷在他胸前,又问:「我的小石头被您捡走了吗?」
「嗯,我一直留着,就搁在房里,你也没发现。」
「别再吓我......」
浑身仍抖瑟,恐惧渐渐消褪,他不是被别人欺负了,是主子......
湿热的唇舌下移,温柔地舔舐小家伙的耳郭,再度挺起的yù_wàng埋入窄嫩的体内,惹来他轻叫。
「唔嗯......」
紧闭的眼睫轻轻颤抖,浑身一上一下地任由主子摆弄,又热又紧的厮磨,闷在胸前的小脸渐渐发烫,头昏目眩地想着主子适才说的话──
我喜欢你都来不及了,哪是欺负。
别欺骗......他会当真的,会当真......
忍着疼痛,紧紧揪着他的衣襟,一声声细碎的闷呼飘荡在房内。
强健的体魄禁锢又爱又想欺负一顿的小家伙,他低沉的喘息之中夹杂着一声唯一,「小家伙......」
以吻封缄所有疑惑,温柔地抹去他的伤、他的痛,以及曾经过往的恶劣。如今,他于心宠溺的,唯有小家伙......
翌日。
日上三竿,孟焰拎着把自己卖掉的小家伙步出醉香楼,好不容易送走一尊凶神的龟公这回保住了另一只眼,捧着几锭银两,安定心魂。
站在门外,他感到好生眼熟,王爷身旁的那名少年在哪儿见过......赫然,手一松,几锭银两砸了脚。
他瞠然许久,那少年......就是令他瞎了一只眼的元凶。
他浑身抖啊抖地自语:「老天!这一对凶神和瘟神可别再来了......」
第二十九章
主楼。
乔宝儿心慌慌地低头,等着主子算帐。
孟焰信手捻来纸笺,面无表情地瞪着他的脑袋,问:「认龟?」他养的小王八一只只都在池子里活得好好的,该不会有取名字了?
「我写错字了吗?」
「是写错了。」
「回腐?」
「也错了吗?」
「也错了,你写成豆腐的腐。」
小脸垂得更低,都快贴上了胸前。平日,他要记下菜单,严总管教他为主子布菜,所以......他会先记住需要的字。
「袋走?」
「您不要生气我把小狗子带走......」鼓起勇气略抬眸,仍担心主子计较。
将他脸上的愁看在眼底,孟焰呿了声:「你当真以为我在乎少了一个奴才?若不是看你那么累,偷偷摸摸地照顾他,别以为我会让黎生送他去给大夫医治,少天真了。」
闻言,他浑身颤巍巍,原来主子早已知情......
「我一直在等你跟我提这事,小狗子也能免去多受罪。」
「......」他浑然无知。
「我没料到你竟然去找黎生,哼!」孟焰小心眼地计较,斜睨着小家伙,「试着信任我,想清楚你是谁的?」
怯生生的颤音挤出喉咙:「您的奴才......」
「还奴才?」低咆一吼,以千军乱马之势轰过他的脑袋。「你要我掐死你──」
他头摇得飞快,吓得魂飞天外。
孟焰伸指戳着他的小胸膛,列出一条条明细,「你搞清楚,这副身子有哪一处不是被我又亲又咬的,你身上搂的、穿的可都是我给你的,你当我吃饱撑着教你认字干什么,我要你跟着严总管学些什么,可不是当奴才!」
指尖一点,顿在他心脏的位置,震得他魂魄归位。孟焰笑问:「你听清楚了吗?把自己卖掉的小家伙。」
「呃......」主子说变就变,他眼花了。「我没有把自己卖掉......」
「怎没有,我从哪儿带你回来?」
「酒......楼。」
他好心地警告:「以后可别再乱跑,这世上的坏人很多。」
「......是好多。」他睨了主子一眼,确定主子就是,不过他没胆子说。
「小家伙,我从来没有将你撵出府。」
他一瞬怔然。
孟焰也不解释,取来他手上的衣衫随手一抛,推了他一把,「去瞧瞧矮柜第三层抽屉里有什么。」
乔宝儿依言靠近,略犹豫地回头,他怕主子将春宫册放在里面。
「快打开。」
小手开启抽屉的剎那,霍然映入眼底的物品是一只坛罐,以及他以前所穿的衣裳,上头还有一只薪俸袋......
「这是我的东西,您没有扔掉......」
「我当宝似地放着。」踱上前,孟焰推回抽屉,下颚抵着他的头,轻声说道:「坛罐子里面是你的宝贝,小家伙,属于你的东西早已被我取回,你始终没发现。」
筑在心中的高墙登时崩落一角,零零散散地碎裂,渐渐化为乌有......
主子不再将他当作阉狗,也不是替代......
他抬手胡乱抹抹脸,「我现在知道了。」
炎炎夏日,乔宝儿带着小狗子在地窖外辟地种菜,烈阳蒸得他们俩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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