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所眉头,没想到那位殷老板也见多识广,竟说得八九不离十。
箫和看向老者,一副不知该怎麽办的样子。
老者看箫和贴近他,精神一振:「我打个电话,你先跟他们约一个附近的地点,找个包厢,让有意购买的人到那里找你。」
「不用这麽麻烦吧?我看我们店就不错。我让掌柜的关门,把无关的游客清出去,想购买的人留下来,如果这位先生觉得价格合适就卖,如果不愿意就再说。」一直注意他们的店员赶紧开口道。
店掌柜和殷老板细细一思量,觉得这主意不错,当即一起看向箫和。
箫和看向老者。
老者略微一顿,低声道:「这里不行。人多口杂,如果有人把公家人请来,事情就麻烦了。我们一定要换个安全的地方。」
店掌柜明白大家在担心什麽,走过来凑到箫和耳边道:「我有地方,不怕有人找上门。」
「可是……我还想再去请教请教别人,正好我有位表叔就在市历史博物馆,他对这些东西很有研究,我觉得……」
「小兄弟,不要把事情搞得这麽复杂嘛。你今天得到这个东西也是运气,可是你也要知道祸福总是相依,尤其你身上还带著这麽一块不凡的宝贝。我们几人都可以保证,我们一定会出一个让你满意的价格收购你这块五千块买来的玉石。但如果时间拖长了,让更多人知道你拥有这块玉……」殷老板不停摇头,就差没指著箫和的鼻子跟他解释什麽叫「怀壁其罪」。
「是啊,你说你要找你表叔,他在市博工作是吧?如果这枚古玉被他查出真是古董,那他会允许你私下买卖吗?他可是公务员,包庇你那就叫知法犯法,如果他参与古董买卖, 那罪就更大了。最後说不定你只能把这块玉上缴,还分文落不到!」高掌柜更是把箫和当没什麽社会经验的小年轻,又是威吓又是骗。
老者暗中摇头。当初他看出名堂时就应该拉青年离开。
炎颛目中怒火一闪而逝,箫和感应到他的情绪,连忙握紧他的手道:你给我乖一点别捣乱。听到没有?听到就给我吱一声。
炎颛一听,另一股怒火代替了原先的怒火,而且更盛。
钱!钱!我们需要钱!箫和在心中对他大喊。
炎颛的怒火硬是被从天飘降的大量钞票给压熄。自从他开始开出租车,更知道钱有多难赚,也不再排斥小人箫这种万事向钱看的不良人生态度。
几人说话都是压低了声音,外面的人就算想听就也听不到,有人想挤进来,被炎颛略扫一眼,就僵住了。
「小房,关门,暂停营业。把不相关的客人都请出去。」高掌柜也不管箫和同意与否,赶紧趁热打铁。
店员小房早就巴不得所有人赶快离开,他好和掌柜的想办法把血玉弄回来。当即就对游客们喊了起来,这次他的态度就比较强硬了。
游客中还有些人想看热闹,不愿走。哪知房姓店员走出店门外朝小巷里喊了一声,不一会儿店中就多出了三名青壮年。
看气氛逐渐凝重,不想惹事的游客们三三两两的都走了,不愿意走的也被後来的店员礼貌地「请」出了店外。当不相关的人都离开,那三名青壮也没多留,临走时把店门外的铁闸拉下。
最後店中只剩下高掌柜、房姓店员、殷老板、老先生夫妇、中年翻译和那名老外,另外还有一名女游客和她的夥伴留下,这名女游客就是刚才喊出贡觉玛之歌的腼腆女孩,她的夥伴是名身材中等、看起来很结实的年轻人。几人都是真正有意也有那个财力购买血玉的人。
「诸位请到後面坐。」高掌柜领著众人向後堂走去。
後堂并不在店後面。高掌柜带一行人穿过一个小弄堂,七拐八拐走进了一个四合院。
一行人走进四合院,大门关上落锁,高掌柜把众人领到厅堂改建的客厅。
这个客厅可能高掌柜经常拿它来接待客人,厅堂里从木制沙发到饮水机一应俱全。为了保持格调,这个客厅所有家具全部仿古,包括沙发上的坐垫也绣著山水画。
来到这里,众人也略略放松下来,至少不用担心被公家人找上门来了。随即各自随意找了地方坐下。箫和被让到主位,炎颛和阿福如哼哈二将一般坐在他左右。
众人谁也没先开口,顿时整个客厅进入了一个短暂的沈默期。
高掌柜不是不想做主持人,可在看到幸运青年身边的高大男子後,他畏缩了。
奇怪,刚才在店铺里他怎麽没觉得这人有多可怕,怎麽一进到这里这人的气势就变得这麽强烈?
不止高掌柜,大喊看走眼的还有其他在座所有人。包括老先生,也是不停地用惊异的目光偷看炎颛。
没有人敢和炎颛的目光对上,更没有人敢一直盯著他看,所有人都跟老先生一样,时不时地偷偷对他扫上两眼。
「咳,这位小兄弟贵姓?」殷老板率先打破沈默。
「免贵姓箫。」
「箫兄弟。你是个有福气的人啊。哈哈!」
箫和有点手足无措地回以尴尬的微笑。
「是啊,今天卖那块鱼式佩的时候我还说这位箫先生一看就是大富大贵的貌相,还说等他有机会请他照顾我们生意,这不,马上就应验了!」姓房的店员击掌道。
为什麽你有这麽好的运道?为什麽我看过摸过这块破玉佩多少次都没机会失手打碎它?如果是我得到这块血玉该有多好!房店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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