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如果被扒得家夥就此赖上这野兽,老子辛辛苦苦赚的钱、买的房、调教好的野兽不都是给别人享受了?对了,还有我儿子也成别人的了。这不行,绝对不行。
我发现了人类最大的弱点。
「哦?」箫和连忙竖起耳朵。
今年初下雪的时候有人坐我的车不给钱,还要我赞助路费。
箫和为这些人叹息,几乎可以想象出这些人的下场。
我当时不知道他们就是业界传说中不能招惹的流氓。
「这事你没跟我说过。」
那时你在睡觉抓星星。
「我说呢。後来呢?」通常他抓星星一抓就是几天,刚开始不习惯,慢慢的也就习以为常。
我就给了他们一些教训。
「请详述过程,不要吊我的胃口。」
炎颛嫌烦,皱皱眉,考虑到晚上某人的全套服务,还是说了:当时正在下雪,人类又很怕冷。我就把他们剥光了丢进了最近的派出所。
「呃,你没用火烧吧?」
我用撕的,跟今天一样。
「聪明的孩子。」已经知道掩饰自己的能力了,不错不错。
炎颛当没听到这句话。
「他们没来报复你?」
来了,三拨人。两次扔护城河里,一次扔在了市中心。後来他们就再也没来过。
「剥光扔的?」
嗯。
箫和拍著炎颛的肩膀感慨万分地道:「流氓遇到你是他们的福气,我相信他们之後都改邪归正了。不过你每次都剥光人家……」
这最管用。我知道在中国裸奔犯法。
「怪不得你现在出门都穿衣服呢。」箫和嘿嘿笑。
炎颛没把这句话当讽刺,在他的常识中不穿衣服正常、穿衣服是为了适应这个社会。只有人类才会把衣服当面子看。
「小炎,你这样干,如果给警察叔叔知道了也很麻烦啊。」
我的车快,没人注意到是我扔的。
「哦,那就好。对了,那些人的车费收回来没有?」
当然。
箫和笑了,「孺子可教,不错不错。呵呵,这样爷死了也放心了。」
炎颛气这人动不动用「死」这个字刺激他,干脆就不提醒他已经不容易死掉的事实。
连打了好几个哈欠的小虎比了比从他爹到他爸肩膀的距离,小小的身躯重心向後偏移,後肢用力,猛地一弹。
箫和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一沈,小东西安全降落。降落後还没站稳,就一路顺著他爸的肩膀往下爬,从脖颈处爬进了他爸怀里,最後停在他爸的胸口处不动了。
箫和突然觉得胸口一痛,就像那里的皮肉给什麽尖锐的东西勾住一样,当下就疼得他把胸膛往後缩了缩。
炎颛想都没想就把手伸进箫和衣服里,想要把小东西弄下来。
「你在干什麽?」阿福毛了。
箫和当即叫道:「别动别动,痛痛痛。小虎怎麽了?」
他在吸收你的能量。想了想,炎爹为他儿子解释了一句:用爪子勾住你的皮肉是为了防止掉下来,因为你身上的毛不够长。
「咳,箫兄弟?你的帐号是?」老先生有点担心,这年轻人怎麽一路上自言自语个不停?不会是像范进中举一样得了失心疯吧?而且这两名年轻人的互动怎麽看怎麽不正常。
箫和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老者眼中已经成了范进二号,因为他根本就没留意到炎颛是用嘴巴在跟他说话、还是直接在同他脑子对话。
翻出银行卡递给老者,转账在几分锺後顺利结束。老者在中国银行开有账户,同行转账,到款极快。
箫和在确认五百万到帐後,非常干脆地把手帕包著的血玉掏出来交给老者。他还特地注意了一下转账人姓名,英文,看起来像是女子的名字,大概是老者的夫人。
老者本想留一张名片给箫和,打开钱包一看没带,只好留下箫和的联系方式,说等他弄清血玉来历,一定会告诉他。
货款两清,两人就此分道扬镳。阿福看老者离去,大大松了口气。不知怎的,老者在他身边待得时间越长,他就越难受。
箫和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以前也不见他这麽怕人啊。
很快,箫和就把阿福的异常忘到了脑後,就连胸口的疼痛也被暂时遗忘,在银行柜台现取了五十万元现金,装进刚才顺路买的手提包中。看著账户上剩余的数字,男人嘿嘿直笑,笑完又叹了口气。
他就不明白一块破石头怎麽就有人愿意花这麽多钱来买?又不能吃又不能喝,冷了不能拿它当被盖,热了不能拿它来降温。他就是钱再多也不会花在这上面,完全与他的人生价值观不符。
「这种石头很特殊?」
见外人走了,炎颛也不用顾忌会说出什麽让箫和担心的秘密。他现在也知道什麽叫低调。一开始他还觉得这种顾前畏後的生活方式很拘束,让他很不舒服,但时间长了,体会出扮猪吃老虎的乐趣,自然也就不以为苦,反而乐在其中。
「嗯,稀少、历史价值、加上它本身的品相,价格就出来了。」
「一定要有历史价值?怎麽样才算有历史价值?必须是人类皇帝用的?」
「不一定非要是皇帝用的。帝王将相、历史名人,基本上时代越早、保存得越好越值钱。你天天看电视,难道从来不看搜索频道?」
「搜索频道?」
「就是讲一些挖墓的,或是历史古迹。」
「我今天晚上就看。」
「好像不是每天放吧?」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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