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玫瑰怎麽会知道的?它不会把小区的监控给反监视了吧?
「其他人去巡逻了。这时候大门口不需要什麽人手,等到下班高峰期,会有三个人在这里服务。」
「那以後要多麻烦你照顾了。」箫和呵呵笑,他对这名出身军伍的青年还挺有好感的。
青年憨厚地笑:「没问题,只要不跟我借一百以上,有事你就来找我。」
「哈哈!」
「这是你儿子?」青年的目光落在小家夥身上。
小家夥因为被老爸抢了一颗糖果,现在看谁都像强盗,把最後剩下的那颗糖抓得紧紧的,黑溜溜的大眼睛睁得大大地瞪著青年。
「是啊。」
「真可爱,多大了?」
「九个月不到,调皮得很。小虎,来,跟叔叔笑一个。」
小虎歪歪头,把手里紧攥的糖果递到青年面前。
「他这是?」青年不解。
箫和在心里翻个白眼,臭小子这麽小就学会收买人心了。
「他在请你吃糖。」
「哎呀,真可爱。真是好孩子,谢谢小虎,叔叔不吃糖,你自己留著吃。」青年说著就在自己身上摸索,摸了半天没摸出东西,对小东西不好意思地笑笑。
箫和心想,得,又一个被征服的。他敢打赌,以後这兄弟站岗十有八九会在口袋里揣上几颗大白兔奶糖巧克力豆什麽的。
「兄弟怎麽称呼?」箫和见青年为人不错,起了结交之心。
「我叫汪爱国。你叫我爱国就行。大哥你呢?」
「我姓箫,箫和。和气生财的和。」
「这名字取得好,箫大哥你今天不开车休息啊?」
箫和一愣,随即笑道:「那车是我和我朋友两个人开的。」
「你们倒班二十四小时开?还真辛苦。」汪爱国以为两人分日夜班。
「唉,怎麽办呢?都是为了生活,我还有这麽一个孩子要养,家里还有几个未成年,不多挣点钱怎麽行?你们做保安也不容易啊。」箫和也不解释,就让青年误会。
汪爱国心有戚戚焉地点点头。这年头做哪行都不容易。
忽然,小虎突然「咿咿呀呀啊呜啊呜」地大叫了起来,两只小手也不停挥舞。
箫和脸色一变,小虎在叫他赶快走,为什麽?
汪爱国也惊奇地看向小虎,这孩子怎麽了?
箫和连忙轻轻抚摸孩子的小肚子,连声道:「不要怕,爸爸在,有什麽事跟爸爸说。」
小家夥急了,在兜里拼命扭动。
「咿呀咿呀」他来了坏蛋来了!爹爹,爹爹打他!
「你爹不在。」坏蛋是谁?箫和抬头向大门外望去。
汪爱国不知道小家夥发生了什麽事,也自然而然顺著箫和的目光望去。
「咦?」汪爱国的目光凝住。
一名高大魁梧的外国人大摇大摆地向别墅区大门走来。
「他怎麽又来了?」汪爱国头疼地叫道。
「怎麽?你认识?这里的业主?」
小家夥不动了,小脸十分严肃地瞪向那名外国人。
可惜汪爱国和箫和的注意力都被那名外国人吸引,谁都没有注意到小虎的表情。
「不,他不是这里的业主。这人脑子似乎……咳,你怎麽跑这来了,有什麽事吗?」
烈渊一路闻著味儿寻了过来。
果然,那人就在那里。
嗯?穿了制服?
烈渊上下打量他预定中的奴仆几眼,觉得这小子穿制服还挺顺眼的。不愧是他选定的奴仆,至少站出去不会丢他的脸。
「小烈,你怎麽找到这里来了?不是让你有困难去找你们大使馆吗?」汪爱国耐心地询问道。
烈渊皱皱眉,傲然道:「你应该称呼我为烈阁下,奴仆。」
箫和眉毛一挑,充满兴味地看看汪爱国再看看老外。有故事,这俩人绝对有故事。
汪爱国好脾气地笑笑,「小烈,你应该再把中文好好学学。」
烈渊冷冷地扫他一眼,质问道:「那老太婆说你不住那儿了,你为什麽要搬走?你是我的奴仆,为什麽搬之前不跟我交代清楚?你竟然让本大人自己找过来,哼!」
箫和好笑地看向汪爱国。
汪爱国叹口气,这老外莫名其妙的说辞和口吻他已经习惯了,权当他在放屁。
「我找到了新工作,这里包夥食和住宿,自然就把原来的房子退了。」
「为什麽要退?我住哪里?」
汪爱国对天长叹,他当初为什麽要心软把这老外带回家?看看,现在让人缠上了吧?还是个一天到晚把自己当大老爷的神经病!
「我没钱。你住哪里可以询问你们国家的大使馆,我想他们会帮你安排。再不行,你可以去找我们的公安局,请他们帮你回国。」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麽。」烈渊一字一顿道。
「我也不明白你在说什麽。」汪爱国头疼道。
「抱歉,我还在上班,有什麽事等我下班再谈行不?」
「我累了。」
汪爱国忍了忍,指指小区路边供行人休息的石椅,「你可以在那里坐坐。」
烈渊强忍怒意,告诉自己一个合意的奴仆并不好找,不要随便就杀了。
「我要沙发,我要热咖啡。」
「附近有咖啡店。」
烈渊死瞪了这渺小卑贱的人类一会儿,改口道:「我要去你家。」
「不行!」汪爱国一口拒绝。他现在没住的地方,就住在岗亭後面的休息室里,怎麽可能让这老外过去。
「你说什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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