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正中对方肥大的腹部。
「砰!」身穿警卫制服的肥壮汉腰一弯,承受了这对普通人来说相当沉重的一脚。
「嘿!」肥壮汉咧嘴森森一笑,直起身体,双手上举,像一只大熊般扑了过来。
「宰了你这王八蛋!」箫和发狠,两手一把掐住扑过来的肥壮汉的脖颈,两人缠作一团。
通过总监视室的闭路电视,找到那个叫小叶的小孩所在--还好没有缺手少腿。
炎颛关掉所有监控设备,身影一动,只见总监视室的大门被风一带,室内已经没有炎颛的身影。
眼前一花。屏幕上只剩下节目结束后的无信号状态。
杜博眉头一皱,从沙发上翻身坐起,盯着满是雪花的屏幕,眼中充满疑惑。
过了一会儿,男人突然笑了。先是嘴角一点点上弯,渐渐地微合的嘴唇也张了开来。拿下眼镜,男人用丝绒巾用心地擦拭,唇边是抑制不住的笑意。
腹中被肥壮汉打中一拳,打得箫和苦水外吐。
不能放松!死都不能放松!如果就此放手肯定会被打死!
箫和也不管肥壮汉怎么揍他掐他,死命掐住对方的脖子,就是不放手。
又是一拳,血水从箫和口中溢出。
肥壮汉似乎也无法忍受气管继续被压制,不再出拳,改用双手去扳箫和的手腕。
炎颛出来的时候,眼中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箫和在心中大笑自己就要这样不情不愿去见阎老二了,一发狠,张嘴就去咬肥壮汉的耳朵。老子要死,你就拿这个猪耳朵给老子送终吧!
「喀嚓!」
痛!牙齿狠狠撞在一起,痛得箫和嘴里酸水直冒。
肌肉一放松,箫老大瘫在地上不能动了。
不过,身体不能动并不代表他的嘴巴也不能动,舔舔牙齿,斜睨,张嘴:「我操你祖宗十万代!你他妈的跑哪儿放风去了!老子要这样死掉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你这个龟儿子不讲哥们义气的家伙!你他妈不光哑巴还聋子不成!这边这么大声响你都听不见?你少儿残疾啊你!」
呼呼,他喘两口气继续:「你小子是不是故意躲在一边看老子好戏?这死胖子是你亲戚是不是!喂喂喂!你悠着点!别把人弄死了!你想坐牢啊你!弄断他两只手就可以了......再踹他一脚,不,两脚!」
「砰!」
一脚把变成肉包的警卫踹到一边,炎颛走到箫和身边,「你跑哪儿去了?」
炎颛指指里面。
「你进去了?」箫和既意外又不感到意外。
「你拿我吸引敌人?」箫和问,但没问他怎么进去的。就算问那小子也绝不会说。
「小孩呢?你找到他了吗?」箫和抱着肚子从地上勉强坐起。
炎颛伸手把他拉起。
「摇头是什么意思?他不在?他已经......」箫和不自觉地习惯性拍拍身上的尘土。
拉过箫和的手,在他手心中写道:「他不肯跟我走。」
「哈?什么叫他不肯跟你走?你恫吓他?」
放屁!
炎颛一边用眼睛瞪他,一边伸手用大拇指把箫和嘴角边的血迹擦去。
三十岁的可怜没人爱老男人心脏狠狠一跳。头一拧,走到警卫身边一把扯下他的胸卡,一脚踏上他的小腹从他身上踩了过去。目标--眼前的大楼。
炎颛眼看他的背影在大楼入口处消失,抬起头朝监视器看了看冷笑了笑,走过去把胖警卫拖到死角也转身奔向大楼。
绝对有问题!除了这个胖子以外,其它警卫呢?设备被破坏的警铃声呢?
那孩子的身影为什么恰好就在他进入监视室的时候,映在闭路电视上?
说是敞开大门迎他们进来又不像,但这种程度的警备设施对他来说又算什么?
这么明显的事实,箫和那个阴险小人会看不出来吗?
话说回来,今晚如果没有我只有箫和一个人的话,恐怕在他进人家大门之前就被抓住了。
那个古怪的眼镜男,肚子里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箫和是不是想到这点,才会满不在乎杜博的阴谋诡计,堂而皇之地带他直闯狼穴?
对方知道他们今晚会来么?看样子,他们是知道了。
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杜博在犹豫,在客厅中徘徊来徘徊去。去还是不去?
去,也许能证明那个人的推断猜测是正确的。虽然这个答案会让他不太爽,但如果能证实这个猜测,他的未来、他们的未来都将会全部改观!
可如果那个猜测是不正确的呢?他去了,也只是给自己增加打击而已。也许那个叫箫和的流浪汉真的比他想象中出色得多呢?也许他和「它」一起消失只是一个巧合?也许真如他所说的,「它」已经离开他了呢?
况且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就算「它」在,以他现在的力量能否抗衡「它」,还是个未知数。他杜博从来不屑打这种没把握的仗!......他承认,他对未知有恐惧心理。
去还是不去?杜博不知道自己竟也有这般优柔寡断的时候。
海豚的叫声响起,杜博把眼光投向不远处的电话机上。
他知道要往哪里走吗?炎颛跟在箫和身后想着。
「小炎!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还不过来带路!」箫老大回头吼。
「......」炎颛默默走上前去。
「叫这么大声都没人出来,你说是这栋楼里的人都死光了,还是大家到了下班时间都回家了?这个大一个公司就这么一个警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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