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也可以打个五、六折什么的!上次不是说才八千多吗?怎么现在要一万?这是什么黑心医院?」
炎颛低头看自己腿上的脚印。
「现在忏悔已经迟了!钱都交了,你还指望它吐出来吗?说!钱哪里来的?」
要不要揍他一顿?炎颛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告诉你,装哑巴也没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给我老实交代!说!钱是哪来的?」
还是揍他一顿吧,这人欠教训。
「臭小子,我警告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再不说出生财之道,我就扒了你的……青萍,早上好!」
在门响的同时,箫和一张灿烂至极的笑脸,已经对上坐着轮椅进来的张青萍身上。
「箫大哥!早上好。」张青萍也笑了。
护士推着轮椅把张青萍推到她的床位边。箫和三步并作两步,赶紧上前帮忙搀扶。
「青萍啊,去做检查了?没事吧?有没有哪里疼得厉害?」
炎颛的眼皮有点抽筋。
女孩心里暖暖的,「没事,就是一点脑震荡和跌打伤,医生说只要我想,今天就可以出院。」
「是吗?今天就可以出院啊……哈哈,恭喜恭喜。来,小心点。」
中年大妈护士笑了声,「你这个老同学还真是有心,不会看中人家小姑娘了吧?」
「我美丽又温柔的护士大姐,药不可以乱吃、话也不可以乱说哎。别说我家里已经有个厉害的,就是没有,也不会动这胡涂心思啊。我可是把青萍当自己妹子看的!」
「呵呵,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张小姐,我和箫先生开玩笑的,他在这住了大半个月,我们开玩笑开习惯了,不要介意啊。箫先生人很好的。」
「大姐……」箫和抓头讪笑。
张青萍噗哧笑出声。
炎颛冷眼看某人扮演山里纯朴大哥。也不知是不是看不下去了,走过去一把抓过某人扔回病床,随即就拉上帘子。在帘子拉上的一剎那,炎颛似乎瞪了女孩一眼,相当严厉狠辣的眼神。
张青萍被炎颛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反倒没注意到炎颛瞪她的那一眼。
而护士们可能已经习惯炎颛如此对待箫和,兄弟感情好嘛,打打闹闹是正常,所以还是该干么干么。
箫和一脸莫名其妙,骂人之前先一拳打了过去。
吃过午饭不久,昨天的朱先生又来了。
「医生说妳已经好得差不多,可以出院了?」
「是的。」张青萍怯怯地点头,往箫和那床偷偷看了一眼。
帘子拉得很严实,吃过午饭说要补觉的箫大哥正在睡觉。和那个轮廓深刻、非常英俊的男子一起。
箫大哥说那人叫小炎,是他弟弟。还让她喊他炎二哥。
可是她总觉得不好意思,每次一看到那人眼睛扫到她,她就心跳地说不出话来。
我是怎么了?张青萍捂着胸口想。
「妳脸很红,是不是发烧了?」
「什么?啊!没、没有!我没有发烧!朱先生,您坐您坐。」张青萍手忙脚乱掀开被子就要下床给朱先生拿椅子。
「不用了,妳要是没事,我就准备接妳出院。我只有现在有时间。怎样,可以走了么?」
朱先生皱着眉头制止了她。
「现在就走?」张青萍犹豫。
「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医生不是说妳没什么大碍了吗?」想玩花招?
「那个……朱先生。」
「什么事?」
箫和没睡着,自打朱先生进来说话开始他就醒了。
他非常想出去跟这位朱先生打打交道,帮他妹子讨要养伤费的同时,自己也顺便赚个手续费什么的。可是!他才一动,死
小炎就整个人压了上来,还顺便捂住了他的嘴巴。
任他怎么抗争,对方纹丝不动。
这小子到底在拧什么?从早晨开始就这样,刚吃完午饭又把他拉上床逼他睡觉
还有,他哪来这种怪力?我一个身强体壮的大男人竟然会给他压得动都动不了
怪胎!基因变异的试管婴儿!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使狠招了!
左腿膝盖刚提起,身上的人就敏感地察觉到危险。就在炎颛想要去弹压那条不听话的大腿时,箫和已经趁势打滚从床上下来了。
白痴。
炎颛单手撑着床铺,冷眼看掉到床下的人。
箫老大揉揉摔痛的屁股,假装满不在乎地站起身,并顺手拉开帘子。
这么大动静,一帘之隔的外面不可能听不到。自然也打断了朱张两人的对话。
在箫和拉开帘子的同时,青萍和那位朱先生一起向他望来。
「嗨,两位好!」箫和举手笑得灿烂。
「箫大哥。」
「不好意思,我们是不是吵到你们了?」朱先生先是很不愉快地皱起眉头,却在看到箫和身后从床上缓缓坐起的炎颛时,眼中一亮,说话顿时变得客气许多。
「没关系没关系,」箫和摇手,笑呵呵地问道:「您就是朱先生吧?我妹子承蒙您关照了。鄙姓箫,箫和,青萍的老乡。」
妹子?老乡?这是不是也代表了麻烦?
看箫和伸出右手,朱先生不管心中怎么想,表面上还是维持礼仪地走上前伸手相握。
「箫先生,您好。原来您和青萍认识,鄙姓朱,朱迅,青萍雇主的经纪人。」青萍是否已经告诉对方她的雇主是谁?
「经纪人?您在演艺界工作?」
就说这人声音听着耳熟,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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