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菩萨会保佑我女儿幸福的,坏的不去好的不来,听话!”沈母坚持道。
沈柔回味沈母的话,不可置信地看着沈母。
沈母伸出一只手轻柔地帮沈柔侧边的额发理了理,“我女儿这么好,一定会好起来的。”
沈柔不知道沈母是从何处得知,但看样子沈母是早已知晓了,她那个直性子能忍到现在肯定是因为担心自己。
大把年纪了还让父母操心,沈柔的眼泪几乎夺眶而出,沈母赶紧用袖子帮沈柔把眼泪止住,自己也哽咽道,“柔柔,不哭,不吉利,赶紧把香烧了,菩萨一定会保佑我女儿好好的。”
沈柔红着眼睛举起香,听话地走到边上点火,再虔诚地走到菩萨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将香仔细地插进香炉里。
菩萨,如果您真的存在的话,请您保佑我的父母孩儿。
沈柔在菩萨前的垫子上跪拜一番,在心里祈祷道。
正月初二开始走亲访友拜年是y市的传统,给客户领导生意伙伴的年礼,沈父在年前就都已经送出去了,春节期间只需参加几个聚会,互相敬敬酒就当拜年了。
考虑到年后要把沈柔正式带出来参与家里的生意,沈父有意在春节期间就带她认认人。
沈柔也很乐意,为母则刚,虽然以前干的是hr方面的工作,但自小就跟随父母耳濡目染的生意经还是有的。
沈父看着沈柔信心满满的样子感到很欣慰。
这次女儿瞒着自己离婚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但是孩子已经回来了,再发火也无济于事。
好在这孩子从小学习工作结婚都没让父母操过心,现在虽然离了婚,但有自己和她妈妈的支持,女儿一样能活得好好的,更何况家里的家产就算养他们母子三人一辈子也都是足够的。
所以出发前沈父只随口提点了一句,“柔柔啊,到场的都是些伯伯阿姨,你就把他们当家里的亲戚长辈敬着就可以了。”
和父亲交代的一样,到场的大概有两桌,大部分都是五十岁往上的伯伯阿姨,听说沈柔是沈父的独生女,表现得都挺热情。沈柔很乖巧地一一问候,给长辈们敬酒。
酒过三巡,虽然只喝了点红葡萄酒,但也让一向滴酒不沾的沈柔有点吃不消了。
于是沈柔跟父亲说了一声,就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间,看能不能吐出来一点好受些。
同一家酒店一楼男洗生间内,瞿隽正半趴在台面上用双手接了好几汪凉水往脸上拍,边拍边想,不行了,喝得有点高了,得叫星北过来替我。
忽然,瞿隽感到腰上一紧,低头一看,是一双女人的手。虽然反应有点迟钝动作有点飘,瞿隽还是用力把身后的人给扯开了。
“隽哥,我是肖晓,肖力的妹妹。刚才我就坐你对面呀。”陌生女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看你醉得不行了,我送你上去休息一下吧,魏总已经帮你们把房间都开好了。”那个女人看到瞿隽没什么反应,又从正面抱了过来,扶着瞿隽的双臂放在自己肩膀的两侧。
紧挨着这个陌生女人丰满的身体,瞿隽一阵反胃想吐,头又有点晕眩,正想着怎么摆脱她,身后突然传来另一个女人的声音“这是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这个又是谁,一个两个的还有完没完了。
瞿隽下意识地转过头去,还未出声,抱着自己的这个女人却已经先做贼心虚把手松开了,看到自己身处男洗手间,多少有点尴尬。带着不堪受辱的语气说道,“我有点醉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他抱住拖到这儿来了。”
看到沈柔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想了想又羞羞答答地说,“不过我和他认识,我没事的。谢谢啊。”
换作一般人可能就此离去了,但是沈柔可不是一般人。
等到瞿隽的脑子终于有了一丝清明,嘴角勾着一道淡淡的怒气,刚想把还凑在自己面前满嘴跑火车的胖女人给彻底甩开。
谁知沈柔已经按着他的肩膀,使劲地把他推到地上去了。
他个子又高又大,摔在地上发出好大的响声,“咚”的一声,听着就知道摔得不轻。
这是从哪冒出来的脑残啊!
瞿隽忍着痛抬起头咬牙切齿地看着沈柔,很纳闷这一脸正义的大傻冒到底是什么人。
旁边立着的肖晓也是一惊,看了看地上一脸冰霜的瞿隽,知道这下子是自己怕是闯大祸了。别管以后怎么办了,现在赶紧夺门而逃了。
对上沈柔还横眉竖目的表情,瞿隽怒极反笑。
本想说自己才是被强迫的那个,但这样岂不是更没脸,最后瞿隽只淡淡地说道,“我特么会强迫一个女人?人说啥你信啥,你是瞎还是傻。”
地上这个男人看起来一副东倒西歪的模样,又想起刚才跑出去那个女人的样子,沈柔面上表情变换。最后沈柔试探性地问了句,“你没事吧?”
“哼,像没事吗?快扶我起来。”瞿隽边说边抬起一个胳膊。
谁知沈柔迟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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