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于泽深从我里面退了出来,一股黏稠的液体顿时涌了出来。我握手机的手顿时一僵,我脸上一懆,连忙说:“我没什么,只是刚睡醒没什么精神。”
程铭景“哦”了一声,随即说:“看于泽深把你惯的,都大中午了还在睡。”
我听了他的话有种有苦说不出的苦闷。
程铭景接着说:“于泽深在你身边吗?”我嗯了声。程铭景的声音有点严肃:“接下来的话我希望你认真的听,景飒。我现在有点紧急事在回英国的路上,可能有半个月才能回来。在我回来之前,景飒,你给我听清楚了,不要让任何男人碰你,知道吗?包括于泽深!”
他的口气很重,但是声音掌握的很好,恰好能让我一个人听清楚:“我回来会和你说一件重要的事。所以,记住我刚才的话。”
我相信程铭景说很重要就很重要,可是他为什么不现在告诉我,非要等到半个月后才说啊?真是吊人胃口啊。
等等,还有他说的“碰”是什么意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我还在迷惑,于泽深已经把手机抢了过去,他的口气有点不高兴:“程铭景,你废话很多。安心的上你的飞机。”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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