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指插入花穴玩弄着自己的下体,yín_shuǐ浸湿他的内裤如一条银线滴滴答答的落到地板上,“阿寻,舒服吗。”
易繁上扬着眸子水光潋滟的哀哀的看着陈寻。陈寻的ròu_bàng已经坚硬如火,“坐上来。”陈寻哑着嗓子俯视着易繁。易繁提起已经被自己玩过一遍的xiǎo_xué噗呲一声直坐到底,硬棍无情的插破他柔嫩的花穴,滑腻的大腿根部轻压在两个囊袋上,后面那个xiǎo_xué里还塞着跳蛋,陈寻将跳蛋抠挖了出来,惹得易繁“啊啊啊啊!”抖着光滑的屁股一阵乱叫,易繁的高潮,只有我能带给他,陈寻把巨物卡在紧缩的媚肉李,咬着易繁蹦出来的一只雪乳,抓着他的两条大腿扣在肩上托着他的屁股顶着他流水的花心啪啪啪的往里狠狠的一通撞击。
“啊!啊!啊!啊!”易繁温和的声音变了调,一会如同树叶的沙沙一会好似劲风的拍打,易繁最脆弱的花穴被陈寻凶猛的捣弄着,ròu_gùn在湿热的甬道里前后穿插,一下一下击在他哭泣的花心上,无情的碾过花心戳的花心一边抖一边流水,理智如同大海上的小帆,快感一bō_bō打过来吹翻小船直到掉入情欲的海里,易繁自动收缩的媚肉卡的陈寻的ròu_bàng又胀大了一圈,更加凶残的将巨物整根干进易繁不断哆嗦的流水的花穴,噗呲噗呲的插着湿滑的淫肉,“宝贝,老公干的你舒服吗。”陈寻一边托着陈寻的屁股猛插猛干捣的yín_shuǐ流满两人的屁股一边用言语羞辱着易繁。“嗯!啊!啊!啊!舒!嗯!啊!啊!服!啊!”易繁被干的哪还有余力回答,哼哼啊啊任陈寻肏干自己的糜烂的sāo_xué。“小sāo_huò说什幺,老公没听清,就知道发浪。”陈寻啪的一声打在不断抖动的翘臀上,张口含住一颗酒红的茱萸用舌尖舔着可爱的小肉粒,“啊啊!啊!老!公!啊!干!的!啊!小!骚!货!啊!好!啊!舒!舒!啊!服!。”易繁被干的闭不上嘴,嘴角流出一道银线,眼睛也含着水光魅惑的向上扬着,俊美的脸上充满情欲的làng_jiào着。
不知过了多久,陈寻才停下他的打桩运动,将jīng_yè尽数喷洒在易繁被干翻的花穴里,现在回去,不会大家都走了吧。陈寻心想,他看了眼身下余韵未消,还红着脸身下流满jīng_yè的易繁,管他的,休息下再出去。
流血事件
陈寻扯过洗手间的纸巾为易繁擦拭身上的jīng_yè,“阿寻!”易繁靠在陈寻肩上,雪白的躯体上沾满了白浊,白里透粉的带着激情后的余韵,敏感的身体被陈寻擦拭着又起了反应,陈寻见易繁的ròu_bàng微微抬起了头,“怎幺,刚刚还没要够你。”陈寻将手指插入被干的松软的花穴,“嗯!”易繁疲软的身体又抖了一下,“阿寻,不要了。”易繁抱着陈寻不撒手,“好了好了,出去吧,估计同学会都已经散了。”陈寻扶起易繁,不再逗弄那张可怜兮兮的嘴。
一阵旋律,陈寻的手机响了起来,“喂。”陈寻的声音懒洋洋的。
“不好意思,阿寻,今晚我们没有来了,改天一起出来吃饭吧。”傅伟虽然措辞委婉语调却平淡的很。
“好啊。”刚发泄了一番,陈寻的心情格外的轻松。电话那头有一丝的停顿,似乎在诧异平常容易暴躁的老同学被放了鸽子居然没有发火。“好,到时候打你电话。”
“咦,阿寻居然没有发火。”唐鑫一丝不挂的躺在傅伟怀里好奇的看着他,“别管他了,再来一次。”傅伟低头吻住唐鑫。
“走吧,繁繁。”陈寻拉着易繁出了门,门外下起了淅沥的小雨,灯光交错,打在两人交织的手上。“繁繁,站这等着我,我去买把伞。”陈寻摸了摸易繁额前的短发。
“我去吧。”易繁拉住陈寻,“会淋湿的。”易繁看了眼渐大的雨。
“笨蛋,难道你去就不会淋湿了吗。”陈寻朝他笑了下,“好啦,两个大男人磨叽什幺,我去啦。”陈寻拔腿就走,渐渐消失在雨夜淋漓处。
这一切都像是梦,是太过幸福了吧,易繁伸手接住掉落的雨滴,无时无刻都想和对方在一起,一刻也不想分离,可真的存在永恒的幸福吗,有时候甚至会怀疑下一刻就会出现什幺不幸吧,只要和阿寻在一起,任何事都让自己一个人承担,任何不幸的事。
易繁有些心烦的在原地徘徊,焦急的看向远处,怎幺搞的,半个小时过去了,阿寻还没有回来,打电话也没有人接,眼前突然呼啸而过救护车的声音,易繁一下愣在原地,有什幺答案在胸口跳动,可他不敢去想又阻止不了自己去想,不会的,他咽了口唾沫,眼睛有点发晕,他就这样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的盯着远处,陈寻远去的背影在眼前浮动,渐渐模糊,晃成一个点,时间一分一分的流走,不知过了多久,在他快要站不稳的时候,不远处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向他走来,易繁紧绷着大脑里的每一根神经,收缩着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那张脸慢慢在灯光下清晰,头上流下一道血迹,“阿寻。”易繁跑起来扑了过去。
“干嘛干嘛,痛死了,刚打了一架,哎呀,别碰我的头,不会流血了吧。”陈寻被易繁勒的喘不过气来,“放~~手。”在陈寻悲催的觉得自己要被勒死了的时候易繁放手了,“阿寻,阿寻,阿寻。”易繁不断喊着陈寻的名字。
“喊什幺,吵死了。”陈寻又火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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