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千日连呼喊都不能发出,聂承泽也露出玩腻了的表情,这才让聂闻川上前把千日稳住。只见千日本来被束缚的ròu_bàng又涨又挺,身体时不时打个冷颤,腿部的肌肉整个都是痉挛不已,不过即便是介乎失去意识的情况下,千日的身体被聂闻川一个触碰,竟然还能发出黏腻暧昧的呻吟声,应该说是主动把身体朝着他凑近。
“父亲。”检查了一下千日的情况,聂闻川像是突然发现了什麽,伸手在千日额头上摸了摸,继而皱起眉头。
“他好像有点发烧。”
发烧?原来他是发烧了吗?还以为是那个药效对自己的作用更强了。
千日混沌着神智空洞眼神,什麽也看不清,神智到底後来聂闻川还说了什麽他也听不到,不过身体倒是很快被从吊着他身体的绳索上解救下来,已经麻木酸胀的关节因为血液不流通,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样,耳朵里全是嗡鸣声,好吧……他好像真的是在发烧。
聂承泽看着匍匐在地上烂泥一般的千日,走到他跟前腰也不弯地居高临下而视,皮鞋尖端挑起千日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
“今天就先放了这条贱狗。”聂承泽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表情诡异又猥琐,全然看不出这平日里是个多麽被人敬仰的绅士。
“像你和你母亲一样这麽优异的母狗还真是很难得,放心,我不会让你也那麽容易就被玩死。挺清楚了麽?”
“清……清楚……”含糊不清地复述道,聂承泽的话里到底说的是什麽,千日凭借口型也能猜出一二,只是他无力反驳,巨大的空虚感和热浪让他产生时刻就要昏厥的感觉。只是身体到底还没有被解放,这样下去,他会被憋死不成?
好在聂承泽真的是说到做到,他不会这样简单的让自己死去。
聂闻川解掉yīn_jīng束缚後只是对着千日的ròu_bàng撸动几下,几股jīng_yè因为憋了太久,开始还不能顺利射出,应该是因为jīng_yè逆流,但是没过几下,大股浓稠的jīng_yèpēn_shè出来,很快就弄了千日自己一身,潮红地身体上淫靡的白色散发着腥味,纠结在体内的欲火总算可以释放,千日连朝聂闻川装模作样地假笑下都来不及,眼前乌黑,直直的昏了过去。
千日一直很好奇,为何聂承泽没有朝聂闻川下手,而偏偏选择自己,仅仅是因为对母亲的执着还是说他根本就是个变态。
“你很好奇麽?”
聂闻川坐在千日的床边,手上是一本英文,好像很多个早晨千日醒来都会看到他这样坐在自己床边,借着一盏昏黄的光线跟自己说几句话,且他也是这漫长时间里唯一可以跟自己说话的人,除了聂承泽以外,到目前为止,他的生命里好像只剩下了聂闻川。
但是那些聊天仅仅像是确认自己到底有没有疯,并不涉及其他,毕竟聂承泽说过,比起疯子,他更喜欢折磨一个正常人。
所以千日有时在想,如果死不成,疯了也好,偏偏不能如愿,一觉醒来,总还能认出聂闻川这个帮凶。
“你要是害羞,可以不说,我当你默认。”
啪嗒一声合上手里的书,聂闻川扶了扶眼镜,扭过脸看着千日没有说话,暗黄的光线将他侧脸的弧度勾勒地线条感十足,尤其那双眼睛生生的把千日看楞了,他以为聂闻川会和往常一样,只要自己问了什麽其他的问题就会起身离开。
书被重新打开,翻了几页,露出一张和原本书页完全不同质地的纸张来,折叠起来的东西被聂闻川轻轻打开递到千日面前。
纸上的字不多,但是足以解答千日很多疑惑。比如他母亲原来和聂承泽竟然是青梅竹马,比如聂承泽是如何害死千日的父亲,比如千日到底是谁的儿子。
“这……这……这是狗血八点档吗?!”
千日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他把纸甩在聂闻川脸上,巴不得自己从没有看到那些,或者那只是他书里撕下来的一页故事与自己无关。
聂闻川见他应该全部看完,不漏一丝怒气地拿起纸张折好夹回书里,扶了扶眼镜道:“这是目前我能查到的事情,不管你是否相信,这应该都是事实。”
“呵……你是嫌我没有立刻疯掉所以想来助我一臂之力吗?”千日突然笑起来,只是那笑容怎麽看都透着股凄凉,“我跟那个变态一分钱关系都没有!!!”
“这件事还会再去核实一次,不过奉劝你做好最坏的心理准备。”聂闻川不温不火的语气早就料到千日会有此反应,其实他刚刚知道这点时也震惊不已,虽然不会像千日这样激动,但是那种莫名的诧异还是相当巨大。
“他不是不能勃起吗?!我怎麽……”
“那是後来的事情,以前并不是这样。”聂闻川的话再次打击到千日的信心。
这种狗血的设定真是要多恶心又多恶心,难道他一直以来都被血缘上的父亲……这太可笑了!千日看着聂闻川的眼神越发坚定,好像想要从他脸上看出半点戏谑也好,好证明他只是太无聊了作弄自己,无奈他怎麽瞧对方的神色,都不像有说假话的痕迹。
“等等,这件事……”不对,好像还是有哪里不对劲的样子。千日突然想到重点,眼神一亮,“这件事,聂承泽他并不知道对不对?”
聂闻川不做声,算是默认。
“如果老天注定非要是这种设定,那我又能怪谁。”千日抓紧床单的手指收紧,缓缓道低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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